但阎厉霆根本不信。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看到陆时渊欺负许知暖后,他总是心神不宁。今天他们这么巧又一起出现在她妹妹的学校,他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清。这种烦闷忐忑的心情让他极其不适,他愤怒地将她翻转过来,摁在玄关的全身镜上。许知暖只穿着内衣,赤裸裸的上身贴在玻璃镜上,冰凉冰凉的。阎厉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霸道地从后面侵入。没有一点前戏,也没有一点滋润,许知暖痛得吸了一口冷气,差点跪在地上。
许知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烟味。她皱了皱眉,手下意识地打开了灯。
结果看到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她吓得差点失声,身体紧紧地贴在门上,准备随时转身逃出去。
阎厉霆吐了一口烟雾,深邃冷冽的双眼落在她身上:“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等她反应过来那人是阎厉霆时,身体才恢复了知觉。
“你为什么不开灯?”她惊魂未定,“不是,你不是去盐城了吗?”
“这么想我走?”他将手上的烟狠狠地烟灰缸上戳了几下,里面已经躺了好几根燃尽的烟蒂。
阎厉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许知暖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今天去哪了?见谁了?”
尽管许知暖很是心虚,但仍是一脸淡定,双手推开阎厉霆:“去看我妹妹了。”
阎厉霆却纹丝不动,反而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你是去看你妹妹,还是去见陆时渊?”
许知暖微微一怔,但也不意外,陈涛说是留给她当司机,其实不过就是来监视她的。
许知暖理不直气也壮:“我是去看小艺的,怎么知道他也会在。我还嫌昨晚被他欺负不够,上赶着找他?再说,我找他干嘛?我跟他又不熟。”
阎厉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哪哪都不爽。
他一提姓陆的,她就连珠炮一样说那么多,更惹他心烦:“我不就随口一说,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1
许知暖一噎,觉得他无理取闹,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结果阎厉霆看到许知暖额头有点淤青,他掀开她的刘海问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的。”
阎厉霆信她个鬼,二话不说,一把将她上衣扯下。
“阎厉霆,你干什么?!”许知暖抓都抓不及,衣服就碎成片掉到地上。
许知暖手臂上的两道红红的淤痕印入阎厉霆眼中。
阎厉霆是知道的,她的皮肤娇嫩得很,轻轻一碰就留印,他顿时怒火中烧:“这里呢?也是撞的?”
“小艺抓的。”
许知暖说的是真的。
当时陆时渊刚将她的裤子扯了下去,还没进去,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滚!”陆时渊朝门外喊到,结果那人并没有走,还在一直保持同样的频率敲门。
陆时渊骂了句粗口,放开许知暖,走上前去开门。
许知暖趁机赶紧穿上裤子。
门外站着的是许知艺。
她看到许知暖,直接冲了进来,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臂,将她双手掐得发红。
但阎厉霆根本不信。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看到陆时渊欺负许知暖后,他总是心神不宁。
今天他们这么巧又一起出现在她妹妹的学校,他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清。
这种烦闷忐忑的心情让他极其不适,他愤怒地将她翻转过来,摁在玄关的全身镜上。
许知暖只穿着内衣,赤裸裸的上身贴在玻璃镜上,冰凉冰凉的。
阎厉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霸道地从后面侵入。
没有一点前戏,也没有一点滋润,许知暖痛得吸了一口冷气,差点跪在地上。
她的脸紧紧地贴着镜子,像一只搁浅的小鱼,在泥沼中微微张着小嘴,喘着粗气。
镜子上很快蒙上了雾气,但许知暖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镜子里两个交叠的身影。
阎厉霆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地被凌迟。
阎厉霆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手刚摸到她的大腿,想要将她的脚抬起来,许知暖却不知哪来的胆子,用力推开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偌大的客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