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下只不过数月的时间,一个人的性子就能产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江盛礼笑着将那被玫瑰染红的卡片丢进垃圾桶,开口道。“我可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生病了。”邱玫挑眉:“那请问您生得是什么病?之前有看过吗?是否有病历单?”江盛礼在邱玫桌上抽了一张纸巾,将指上花的汁液擦净,一边擦拭一边说。“邱医生看来真不信我?”邱玫漠然看着他的动作,说:“我喜欢看事实说话。”“我可没说是身体上的疾病。”江盛礼忽地凑近了些,看着邱玫认真道。
视线落在那红色字迹上,邱玫的拳头暗自捏紧,双目看向江盛礼。
“可你分明没有病,你想让我治什么?”
邱玫嗤笑一声,补充道:“我怎么不知道,江先生原来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
虽说十一年前的江盛礼亦是开朗温柔的,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慢慢改变了。
等邱玫反应过来时,江盛礼就已经是沉着冷静的模样了。
这样的江盛礼是她最熟悉的,亦是持续地最久的。
怎的这下只不过数月的时间,一个人的性子就能产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江盛礼笑着将那被玫瑰染红的卡片丢进垃圾桶,开口道。
“我可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生病了。”
邱玫挑眉:“那请问您生得是什么病?之前有看过吗?是否有病历单?”
江盛礼在邱玫桌上抽了一张纸巾,将指上花的汁液擦净,一边擦拭一边说。
“邱医生看来真不信我?”
邱玫漠然看着他的动作,说:“我喜欢看事实说话。”
“我可没说是身体上的疾病。”
江盛礼忽地凑近了些,看着邱玫认真道。
“邱医生,这病只有你能治。”
“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江盛礼的动作毫无征兆,邱玫一时未反应过来没有躲避,二人离得极近,邱玫闻到面前的人呼吸中夹杂的淡淡艾草熏香味。
邱玫一时失神。
回过神后猛然后退一步,面上却隐隐有些慌乱,心跳快得厉害……
邱玫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堪堪令自己清醒些。
邱玫!你别这么没出息!江盛礼已经有未婚妻了,不要再对他动心了!
“江先生,请您与我保持距离!”
邱玫撇过头去,低声呵斥江盛礼的行为。
若是其他人,邱玫或许早就动手,一巴掌扇过去了。
邱玫意识到自己在江盛礼面前,仍旧无法像对待常人一般,顿时无力感席卷心间。
她好不容易快要忘记江盛礼了,他为什么又要来招惹自己?
掐紧了掌心,指甲几乎要扎破手心的皮肤。
“抱歉,是我有些心急了。”江盛礼嘴上说着抱歉,嘴角却向上扬起。
“只是,我怕再晚些时候,我就病入膏肓了。”
邱玫闻言拧眉,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说着这种话。
语气愈发不善,邱玫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
“江先生不妨细说一下,您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请您别忘了,我是内科医生,若您的身体没问题,我可能帮不上忙。”
“您挂错科室的话,就只能麻烦您出去,自己另外挂号了。”
江盛礼摇了摇头,语气认真地开口:“我没有挂错号,我说了,这病只有你能治。”
“至于我的病症,我并不好描述。”
邱玫只当他还想继续插科打诨,正要下逐客令,却听江盛礼继续说。
“你看,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不是和往常不一样?”
邱玫微怔,沉默着点了点头。
“邱玫,这就是我的病。”
“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江盛礼自嘲地笑,眼中竟有几分不符合他的颓废。
“说来好笑,我这个精神科医生竟治不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