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七年稍纵即逝。当初闹着要上阵杀敌的粉嫩团子已经长成了一根笔直的墨竹。萧芙鸢骑着银鞍白马,在大街上驰骋,飒沓如流星。她的战袍迎风飞扬,手中的长枪闪耀着清寒的光。汗血宝马后驮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剑眉星目颇为好看。萧芙鸢火急火燎的将人带到了萧府的医馆。“坐堂,这有急事!”她招呼着伙计将谢悼搬下来,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坐堂把脉后写下了药方后,拧眉道。“这男子身中奇毒。老夫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压制。”
芙鸢口中泛起苦意,呆滞的点了点头。
“父亲,阿兄,暂别。”
她转过身去,前往玄清镜入凡尘。
时卿想要快步跟上却被炎帝一把拉住。
“老头子,阿鸢才回来没多久,还要入凡?”
“我不放心,让我去护着她。”
炎帝掐诀禁锢住时卿,将他关在了炎帝宫中,下了一层禁制。
“莫再扰乱她的命数了。”
“你且在此好生修炼,日后方可在大灾大难中护住鸢儿。”
炎帝意味深长的看向时卿,消失在了原地。
夏朝,长乐院。
穿着玄色劲袍的年轻男人焦急的在房门外走着。
“阿芷定要平安,阿芷……”
话未完,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
梅雨季连绵的细雨停住,天边架起一道虹桥,雨后初晴。
萧胤川快步走了进去,直直略过了抱着婴孩的稳婆。
他看着床榻上虚弱的白芷,脸上满是懊恼。
“阿芷,以后我们不生了就要这一个。”
白芷抬起手,抚摸着萧胤川的脸:“胡言。”
“是个女孩,胤川起个名吧。”
稳婆听罢抱着孩子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皱巴巴的孩子,他试探的伸手戳了戳孩子的脸颊。
萧胤川眉头紧蹙,嫌弃道:“就是她折磨了阿芷十月,长得好丑。”
白芷轻轻的掐着萧胤川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
“都说女儿肖父……”
萧胤川清了清嗓子连忙打断道:“唤作芙鸢罢。”
南风过境,四季轮回,幽幽七载。
萧芙鸢已经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丸子了。
凛冬将至,蛮夷开始侵扰边关,萧胤川忙的乐此不疲。
“他奶奶的,这些蛮夷又开始打秋风了。”
萧胤川象征性的驱赶着他们,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遵守着规则。
我予你粮食,你不侵扰边关伤害百姓。
边关的安宁就这样寄托于一个诡异的默契。
白芷一身红色劲装,看着远去的蛮夷背影沉思着。
“胤川,我们这般若被有心之人告发可不得了啊”
萧胤川看着眼前弥漫起的黄沙,长叹一气。
“圣上的猜忌之心……”
“幸好咱生的是女儿。”
萧胤川和白芷对视一笑,策马回到了演武场。
一个黑色的团子在演武场上学的有模有样,逗得将士们哈哈大笑。
萧芙鸢眉头一拧,脾气就上来了。
“叔叔伯伯,别光忙着笑。教我些真本事,我也要跟着你们上阵杀敌!”
刚一下马,萧胤川就听到了这番话。
他满脸笑意,拍手称赞:“不愧是我萧胤川的女儿!”
“既然如此,那日后便好好操练一番。”
……
寒来暑往,七年稍纵即逝。
当初闹着要上阵杀敌的粉嫩团子已经长成了一根笔直的墨竹。
萧芙鸢骑着银鞍白马,在大街上驰骋,飒沓如流星。
她的战袍迎风飞扬,手中的长枪闪耀着清寒的光。
汗血宝马后驮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剑眉星目颇为好看。
萧芙鸢火急火燎的将人带到了萧府的医馆。
“坐堂,这有急事!”
她招呼着伙计将谢悼搬下来,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坐堂把脉后写下了药方后,拧眉道。
“这男子身中奇毒。老夫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压制。”
萧芙鸢点头,看向了昏睡的谢悼。
不知为何,明明从未接触过,见到他心中却又一种熟悉的感觉。
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要远离谢悼。
昏昏沉沉,谢悼悠悠转醒。
睁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眸色一暗,翻身猛地坐了起来。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