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兴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说完,江岫白先给了三千的定金,然后跟陆辞年一起出了店面。两人走了走,陆辞年见周围没什么人后,他侧头垂眸看向江岫白道:“这些东西买了后你打算带回京市?”江岫白嗯了一声,仰起头看向陆辞年道:“我想火车运回去,你觉得如何?”陆辞年思考一番,道:“行,我在羊城到京市的火车上有熟人,能安排一下。”江岫白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道:“那就好,不然我还想着等会儿去火车站问问,找找关系。”
这些不提。
到了高第街后,江岫白便开始缓慢的打量起来。
陆辞年看着江岫白那认真专注的神情,视线盯着她的同时,也不忘暗暗的注视着周边店里的情况。
逛完一圈下来,江岫白心里便有了想法,不过今天累的很了,她带着陆辞年直接回了旅店休息。
第二天。
江岫白一早就跟陆辞年起了床。
休息一晚后,两人都是精神满满,简单吃过早饭,再次来到高第街。
这次江岫白目的地明确,直接就进了一家卖服装的店面。
店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见到江岫白跟陆辞年两人出色的样貌愣了愣。
不过他很快就回了神,立马笑着上前打招呼道:“不知道两位是要挑点什么?”
江岫白看了老板一眼,淡淡道:“我想要看看眼下这边时兴的服装。”
男人脸上的笑容立马灿烂了几分道:“要说是最时兴的衣服,那来我店里可真是来对了。”
说完,他就动作麻利的翻出好些秋装出来,然后一一跟江岫白展示,嘴里道:“如何,这些衣服都是我新进的港城那边流行的款式。”
江岫白上前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质量,见还不错,而且全都是搭配好的,挑出几个她没看上的款式,然后语气淡淡道:“不知这些有多少货?”
男人听后忙道:“每种款式都有一百件,我是想着先看看市场上的反响如何。“
江岫白点点头,又道:“价格?”
男人见状就一一的解释上了:“毛衣十五一件,衬衫跟碎花上衣七块,连衣裙十四,牛仔喇叭裤八块,毛呢大衣要贵一点,一件得四十块,不过毛呢大衣一共只有一百件。”
说完,他紧张的看向江岫白。
江岫白心里算了算,毛衣跟喇叭裤各有四个款式,衬衫跟碎发上衣各三个款式,连衣裙有五个款式,毛呢大衣只有两个款式。
细算下来,一共得要两万四千四百块。
这次江岫白过来这边,把能带出来的钱全带了过来。
陆辞年交给她的一共是两万一千三百块,婚后婆婆又给了她三千五,她自己之前跟朋友合伙开店,前前后后也赚了一万六。
这样一算,她手里就有四万零八百,买完这些衣服,手里还剩一万六千多。
江岫白心里的想法面上不显,她看着对面的男人,道:“我买这么多,你是不是得便宜点?”
男人紧张的搓了搓手,算完账后,他犹豫半响,抬起头看向江岫白道:“这样吧,我把你的零头给抹去两百如何?毕竟都是小本生意,再让就真的赚不了钱了。”
江岫白思考一下后点点头:“行,那我先给你一部分定金,你把货物准备好,我们明天上午过来。”
男人高兴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好。”
说完,江岫白先给了三千的定金,然后跟陆辞年一起出了店面。
两人走了走,陆辞年见周围没什么人后,他侧头垂眸看向江岫白道:“这些东西买了后你打算带回京市?”
江岫白嗯了一声,仰起头看向陆辞年道:“我想火车运回去,你觉得如何?”
陆辞年思考一番,道:“行,我在羊城到京市的火车上有熟人,能安排一下。”
江岫白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道:“那就好,不然我还想着等会儿去火车站问问,找找关系。”
陆辞年语气淡淡的道:“不用,交给我就成。”
江岫白:“既然你有关系,那我们再买点其它的,到时候一起运回去。”
陆辞年:“好。”
说完,江岫白就带着陆辞年又跑了几家店面。
又买了些头饰,耳环,项链,棉袜之类的小饰品。
等到手里只有一万块的时候,江岫白拿着这些钱,跟陆辞年一起,找了这边的手表厂。
以批发价拿了一批价格不等的手表,然后才回了宾馆。
吃过晚饭,陆辞年借口有事出去了一趟,江岫白知道他肯定去找有关系的那个人去了,也没管他,她这一天也累的不轻,洗了澡后便躺上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陆辞年就去租了个车子。
带着江岫白一起去交接了那批衣服,送去了火车站。
忙完这事,已是下午,两人开着车去了这边的海鲜饭店饱饱的吃了一餐。
然后直接开着车去了临海的小村子,买了好些新鲜跟晒干的海鲜。
又回到市区还了车子,回宾馆拿了两人的行李后,直接下楼坐上出租车,前往了机场。
坐上了晚上八点飞往京市的飞机。
到家时已是半夜十一点。
把东西放下后,江岫白瘫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弹一下。
陆辞年看了看她,好笑得进厨房烧了一锅热水。
然后推着江岫白去浴室好好得洗漱一番,才让她去床上睡觉。
陆辞年则是把东西都规整好,新鲜得海鲜放进冰箱,然后才简单冲了澡后,上床抱着江岫白一起睡了。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晒三竿才起。
简单得吃过早饭,江岫白跟陆辞年便提着带回来的海鲜去了旁边的军区大院。
陆老太在家,见两人已经回来,她笑了笑:“事情办好了?”
江岫白把手里得东西递给赵婶,对着陆老太笑道:“是啊,幸好有飞机票,不然回来得下个星期了。”
旁边的赵婶看了看袋子里得海鲜,笑道一脸灿烂得道:“哎哟,看着就新鲜,今天中午我给你们整一桌海鲜宴。”
说完,她就提着东西进了厨房。
江岫白在陆老太太不远处坐了下来,就着这次羊城得变化,跟陆老太太聊了起来。
陆辞年坐在一旁默默得听着,当个背景板。
中午吃过饭后,两人坐了会儿才告辞,又回了四合院。
到了自己家里,江岫白就跟散了气的气球一样,没精打采的窝在了书房的摇摇椅上。
陆辞年见她这样,道:“去床上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