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齐韵在丞相府可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亮眼,就连祖母和爹都对她呵护有加,这让她产生了危机感。“欣儿姐姐,你去告诉我娘,让她消停一点,爹爹不喜欢泼妇。”欣儿:“是。”李氏的脾气一直都不好,因为刑部侍郎是一个妻管严,没有妾室,正室妻子只生了李氏一个女儿,从小就将她捧在手心里,这也就养成了她娇纵又没脑子的性格。如果她有脑子,齐修远也不会跟她只是相敬如宾的关系。
“贱人,全都是贱人,每个月的这一日老爷都会来我院中,如今却被陆婉那贱蹄子截胡了,她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
李氏本来心情就很不好,白天的时候被老夫人教训了一顿,赏赐也没拿到手,如今就连齐修远都去了陆姨娘院中,这不是逼着她发疯吗?
她将厨房炖了很久的十全大补汤都砸了,齐修远不在,它也用不上了。
齐思思听李氏身边的大丫鬟欣儿提起今日的事,总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齐韵的事情绝对是有预谋的,不过她想不明白为何他爹会把所有的赏赐都给齐韵。
以前齐韵在丞相府可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亮眼,就连祖母和爹都对她呵护有加,这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欣儿姐姐,你去告诉我娘,让她消停一点,爹爹不喜欢泼妇。”
欣儿:“是。”
李氏的脾气一直都不好,因为刑部侍郎是一个妻管严,没有妾室,正室妻子只生了李氏一个女儿,从小就将她捧在手心里,这也就养成了她娇纵又没脑子的性格。
如果她有脑子,齐修远也不会跟她只是相敬如宾的关系。
……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日,陆姨娘伺候齐修远梳洗,问他今日是否上朝。
齐修远摇了摇头,后院的事情不解决要是被对手抓住把柄得不偿失,而且李氏最近太嚣张了,她教的儿子也让他很失望,所以他想趁此机会压压她的锐气。
从陆姨娘院中出来,剑南就将查到的东西交给了他,齐修远看完之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做梦都没想到齐思恒如今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光目无尊长还联合外人欺压兄弟,如果齐伯安的随从王康没替他挡伤,估计断手的就是他了,这跟蓄意谋害有什么区别?
看到齐修远怒气冲冲的朝着李氏院子里而去,陆姨娘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下了这么久的雪,终于要放晴了。”
嬷嬷看了一下天空,虽然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看云朵的样子,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不过她知道陆姨娘意有所指。
李氏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也是蔫蔫的,坐在梳妆台前面看着眼下深深的黑眼圈,一肚子气。
“啪!”
她将手上的玉簪子猛地拍到桌上,抬头看向身边的嬷嬷,“老爷今日去上早朝没有?”
李嬷嬷刚准备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朝霞请安的声音。
“老爷,夫人刚起还在梳妆打扮。”
李氏一愣,齐修远没去上朝反倒来她这儿了?莫非是陆婉那个贱蹄子没伺候好他?
想到这里,李氏偷偷的笑了,李嬷嬷给她插上簪子就退到了一边。
齐修远进门后坐在主位上,看了李氏和她身边的嬷嬷一眼,开口道:“都出去!”
李嬷嬷闻言立马走了出去,李氏这个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还是很不爽,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一早上就这么大火气,是陆姨娘没有伺候好你吗?”
李氏说完坐在他旁边,端起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神情颇有点悠然自得的意味。
齐修远冷哼一声,“齐思恒呢?”
“他不是在关禁闭吗?怎么,你忘记了?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呀。”
看到李氏对他冷嘲热讽,齐修远的眼神越来越幽暗,看来她已经忘了这个家是谁在做主。
他朝着外面大喊一声,“剑南,让齐思恒过来见我。”
“是!”
李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最近齐思恒很老实,一直在屋里没有出来过,她觉得齐修远没有理由找他麻烦。
不一会齐思恒过来了,给齐修远行了个礼就扑到李氏怀里撒娇。
“娘,我可以出去了吗?最近都把我憋坏了。”
齐修远看到他娘们唧唧的样子恨铁不成钢,要是他有齐伯安一半懂事就好了。
“跪下!”
这句话一出,李氏和齐思恒都愣住了,纷纷抬头看向他。
“老爷,思恒又没有做错事为何要他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对呀爹爹,我最近又没有惹事为何要我下跪。”
看到她们俩一唱一和,齐修远周身散发着冷意。
“你说你没有惹事,那我问你,伯安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齐思恒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件事情被爹爹知道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欺负齐伯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是敢说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李氏觉得齐修远很奇怪,一大早就过来兴师问罪。
“老爷,齐伯安身上有伤跟思恒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听陆姨娘那贱人瞎说,她在栽赃陷害。”
有了李氏支持,齐思恒心里更有底气了,只要他不承认,齐伯安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爹,伯安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摔跤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修tຊ远冷冷的看着齐思恒,他现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撒谎成性,不学无术,跟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他现在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他齐修远的儿子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好,很好。”
说着他从衣袖中拿出剑南的调查结果甩在他脸上。
“你干什么!”李氏尖锐的叫道,这可是他的儿子,竟然直接甩他脸上,要是脸受伤了怎么办!
“我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
李氏闻言捡起掉落满地的纸,看到上面的内容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齐思恒也看到了,脸色已经在渐渐发白,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爹……爹……”
“你不要叫我爹,我可没有你这般出息的儿子,竟然伙同其他人欺负自己的弟弟,真的是好样的。”
“爹,他不是我弟弟,他只是一个妾室生的儿子,凭什么跟我用同样的东西,住同样的地方,他就该一辈子匍匐在我的脚下,祈求我的怜悯。”
齐思恒这一番话把齐修远都震惊到了,这是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看向李氏,发现她竟然还点了点头,眼神暗了暗,看来一切问题都出在李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