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自己的手掌,喵的,刚刚使劲儿太大,手有点疼呢。不过,当她看见梁飞瑶高高红肿的脸颊,瞬间就觉得手掌的一点疼不算什么。啧,看来这两天炙甘草汤喝得不错,打人效果还蛮合格的。众命妇贵女都被她突然的出手刺激到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皇后娘娘到,昭平长公主到!”伴随着彩绣辉煌的翠羽华盖,装扮华贵的齐皇后和昭平公主在许多宫装丽人的簇拥下来到席前,皇后刚一落座,梁飞瑶就哭着跑过来了跪在她面前。
“再说一遍又如何?”
梁飞瑶嚣张冷笑,声音大得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我说你这种女人的命格就是又毒又贱!凡是沾了你的人都好不了!云家就是因为养了你这个丧门星,最后落得家败人亡,而现在,你又粘上了桓王,像你这种不祥之人谁沾谁倒霉!”
啪!
云碧笙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了梁飞瑶一个大耳光——
这一下太过响亮,所有人都愣住了,吃惊地看着这一幕。
“你、你居然敢打我!”
梁飞瑶过了半晌反应过来,用手怒指着云碧笙,“我要向皇后娘娘告你去!你竟然当众侮辱殴打贵女!”
啊?就这?
梁飞瑶之前那么嚣张,云碧笙以为她挨了耳光会动手打还回来呢,没想到她第一反应是告状?
“那你快去啊。”云碧笙淡淡地瞥着她道。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掌,喵的,刚刚使劲儿太大,手有点疼呢。
不过,当她看见梁飞瑶高高红肿的脸颊,瞬间就觉得手掌的一点疼不算什么。
啧,看来这两天炙甘草汤喝得不错,打人效果还蛮合格的。
众命妇贵女都被她突然的出手刺激到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皇后娘娘到,昭平长公主到!”
伴随着彩绣辉煌的翠羽华盖,装扮华贵的齐皇后和昭平公主在许多宫装丽人的簇拥下来到席前,皇后刚一落座,梁飞瑶就哭着跑过来了跪在她面前。
“呜……娘娘!你可要为臣女作主啊!桓王妃她刚才当众殴打臣女,简直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臣女恳请娘娘一定要狠狠地惩治她!”
齐皇后皱眉看着梁飞瑶明显红肿的脸,沉了脸对云碧笙喝道:“桓王妃,果真是你动手打人?”
云碧笙挑眉一笑:“是啊。”
她承认得大大方方,丝毫没有惧色。
皇后心中冷笑,这个小贱人上次当着昭平公主给自己难堪,她正想找机会发落她呢,她倒好,自己一头撞上来。
于是她冷声喝道:“大胆!你可知宫宴之上殴打命妇贵女该当何罪?”
云碧笙混不吝地道:“不知道哦。”
她那副嚣淡定的样子,让皇后看到就来气,此时就连昭平公主也皱起了眉头。
她心里怪云碧笙来了就惹事,本来这场宴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太后想给她体面,可她倒好,一上来就掀了体面。
皇后的凤眸威严地环视了一圈,最后冷冷道:“那好,本宫告诉你,你殴打永昌候嫡女,当众失仪,按律当掌掴二十,然后送去慎戒司服役!”
此言一出,在场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太狠了吧!
众人心中咋舌,按说当众殴打贵女确实有罪,但皇后的处置明显是要从重发落。
掌掴二十丢人不说,更可怕的是慎戒司!
那个地方是专门关押犯错的命妇贵女之所,其间有种种刑罚管教,让进去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以说,进到那里,人就算完了!
在场众人看着这位身量纤弱的桓王妃,有人感到怜悯,有人感到快意。
昭平见皇后处置如此严厉,知道她必须要说话了,她放下茶盏轻咳一声:“皇后娘娘,桓王妃她确实行为有失,但请看在今日是太后为本宫举办的接风宴,就对她小惩大诫吧。”
她的二弟身边才有一个伺候的人,皇后这就要废了她,未免太不留情面。
齐皇后摸了摸长长的护甲,叹息道:“长公主发话,本宫原是该给你这个面子的,可这桓王妃行事未免太过耸人听闻,头一次进宫来就敢动手殴打贵女,这种狂悖之举必得严惩不怠!”
听着皇后和长公主掰扯,云碧笙忽然幽幽地冒出一句:“请问皇后,若殴打贵女是狂悖之举,那有人公然诋毁皇上又算什么?”
皇后不明所以地看向云碧笙,口气是不用质疑的严肃:“公然诋毁皇上,可视情节轻重,重者可判斩首!”
顿了顿,她蹙眉道:“你不思自己的罪过,还有闲心问东问西?”
“当然要问清楚。”云碧笙笑吟吟道,“这位永昌候府的大小姐,刚刚当众诋毁皇上,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如果依皇后所说重则斩首,那么我刚才那巴掌算打轻了。”
“你!!!”梁飞瑶气得直跺脚,“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污蔑本小姐!我什么时候诋毁皇上了?”
云碧笙斜睨了她一眼:“你想抵赖啊,在座的人可都听到了呢!”
梁飞瑶怒道:“那你让大家说说,我可有说过任何对皇上不敬的话?”
“就是,我们可没听到她说皇上什么的。”贵人们立刻有人附和,这形势谁还看不清?一个是已经失势的桓王府的陪葬王妃,一个是和皇后交好的永昌候府,该站哪边显而易见。
云碧笙弯唇对梁飞瑶讥笑:“刚才你说我是云家的养女的话,你敢再说一遍么?”
“如何不敢?”
梁飞瑶脖梗一扬,她现在有皇后撑腰,正是表忠心的时候。
“我说你这种女人的命格不祥!凡是沾了的人都好不了!云家养了你家败人亡,现在你又沾桓王,你这种不祥之人就是谁沾谁倒霉!”
“呵呵,现在大家听到了吧!”
云碧笙冷冷地扫视全场,“众所周知,我父亲是被皇上赐了毒酒,而你梁大小姐却说云家因我家败人亡,莫非你在暗示皇上的处置不当?是要替我爹鸣不平吗?”
“我没有!你、你强词夺理!”
梁飞瑶没想到她这么能曲解她的话意,她不是没嘴的葫芦吗?怎么还敢在这种场合分辨呢?
“你没有?”云碧笙淡定地点点头,“有可能,毕竟你只是个闺中女子,这种涉及朝廷的大事,自然是永昌候或者永昌候夫人告诉你的。”
皇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桓王妃怎么这么伶牙俐齿,胡搅蛮缠?
本来是两个女眷的简单斗嘴,现在都要被她上纲上线到朝堂政治的高度上了。而且这云碧笙十分刁钻恶毒,一味往永昌候家泼政治污水。
这种事被泼上那还了得?必须要阻止她继续牵缠下去!
可皇后还没待开口,就听云碧笙已经接着道:“梁大小姐说谁沾上我谁倒霉,还说我现在沾上了桓王,可我与桓王的赐婚旨意是皇上下的,成亲的日子也是皇后娘娘定的。”
“你这么说,是在诅咒桓王死呢,还是在暗示皇上皇后刻意找不祥之人,好早点克死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