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交相呼应:“人怎么样了?”“唉,哪还有人啊,只剩下灰了。”卢观昭冷笑:“亏心事做多了,小心因果报应!”江母和江父脸色一瞬间就变了,有些慌张地对视了一眼,手上也松了下来。卢观昭借此机会,带着妹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她把妹妹送到了学校,给她留了仅剩不多的钱,自己回了禹城。卢观昭回到剧组里继续拍摄。去到化妆间时,却发觉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沈明之透过镜子看到了她,笑说。“昭昭,好久不见。”
卢观昭明显感觉到妹妹的身子害怕得发抖,她愣了一下。
她在家里是不是也常常被打……
卢观昭下意识地就挡在了妹妹身前,硬生生接下了一棍。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姐姐!”
妹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卢观昭拉紧了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姐姐在,别怕。”
“哼!江招弟!你可是翅膀硬了!”江父冷哼一声,抬手就要挥下第二棍。
可他手中的扫帚却忽地断裂成了几段,散落在地上。
江父一时有些傻眼,卢观昭愣了一下,就知晓沈淮川也在身边。
江母见状焦急地走上前来,指责江父:“哎呦!你下手轻点啊!这才新买的扫帚,也不便宜啊!”
卢观昭本来看见江母面色焦急地走来时,心中还生出一丝不敢置信的希冀。
事实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她即便是去心疼一个新买的扫帚,都不愿意去心疼她怀胎十月的女儿。
好像只有弟弟才是她的孩子,卢观昭和妹妹像是来找她索命的恶鬼一般。
卢观昭仰起头,红着眼大声反驳:“我不叫江招弟,我叫卢观昭!”
“你真是胆子大了!敢这么跟你爸说话!”江母瞪着眼看她,抬手就要扇她的巴掌。
妹妹这时从卢观昭身后走出来,红着眼死死抓住了江母的手:“爸、妈!我们也是你的孩子啊!”
“为什么从小到大所有的好东西都只给弟弟!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够听话,一直努力去做一个乖孩子!”
“老师说我是最乖的,邻居家的许阿姨也夸我,可你们却把我当做货物一样卖给了别人!”
“我考上了城里最好的学校,你却瞒着我,偷偷把我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骗我说没考上!”
有卢观昭在,妹妹也有了勇气,诉说着自己多年的委屈。
江父脸色铁青,骂骂咧咧道:“女人迟早要嫁出去,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花那个钱不如存起来给弟弟买房!”
妹妹的大喊着,夹杂着止不住的哭腔。
“又是为了弟弟!我和姐姐的出生就是为了弟弟吗?你们为什么这么偏心!就因为他是男生吗?”
卢观昭的声音也带上了鼻腔,她拉住妹妹的手,笃定道:“走,拿上身份证,姐姐带你离开这里。”
“你们不可以走!我们可怎么向张家交代!”
江父冷着脸抓住了卢观昭和妹妹,力道之大几乎要掐断两人的手腕。
这时,村里有人大喊:“村西边的张家走水了!被烧了个干净!”
有人交相呼应:“人怎么样了?”
“唉,哪还有人啊,只剩下灰了。”
卢观昭冷笑:“亏心事做多了,小心因果报应!”
江母和江父脸色一瞬间就变了,有些慌张地对视了一眼,手上也松了下来。
卢观昭借此机会,带着妹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她把妹妹送到了学校,给她留了仅剩不多的钱,自己回了禹城。
卢观昭回到剧组里继续拍摄。
去到化妆间时,却发觉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沈明之透过镜子看到了她,笑说。
“昭昭,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