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眯着眼睛蹙眉,有些醉意有些生气的道,“怎么回事,谁打扰我睡觉?”许泽言没搭理他,只是将被子胡乱的扯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就关上门离开了。温可迷迷糊糊之中,一直没等到回答,最后不知不觉又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今天天气很好,许泽言依旧穿着昂贵的正装和一尘不染的衬衫,一如往日。他坐在餐桌旁,拿着叉子优雅的吃着早餐,一如既往的清冷矜贵。站在一旁的佣人看着渐渐冷掉的另一份早饭,旁敲侧击的问,“许先生,需要我把那位小姐请下楼,陪您一起吃早餐吗?”
整个别墅区只有十二栋房子,每栋房子都造型不同,各具特色,由建筑师独一打造。
当时,楼盘开售时,采取了独特的拍卖叫价方式售卖。
相中这些房子的有钱人很多,但房子的数量有限,一番竞价使得南湖别墅的房价飙升。
让南湖别墅成为海城的楼王,也成为普通人一生仰望的富贵之地,成为权贵名流中攀谈的热门话题。
而许泽言的家位于别墅区的最高处,占地面积也是最大的。
这栋房子由他亲自设计,是一个三层的现代风格别墅。
白色流线型的外观简洁优雅,环形的喷泉围绕在周边,房前种满精心打理的草坪和郁金香。
房内的装修是黑白灰的主色调,清冷典雅。
其中的很多家私都是许泽言找到知名设计师,专门为他定制的,是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孤品。
墙壁上,挂着零零散散的画作,或抽象、或夸张、或写真,但有一个共性就是——它们都价值连城,即便估价最低的一幅也有八位数的价格。
……
车子停稳,许泽言看着趴在他腿上睡得安静的温可,喉结不自主的滚动几下。
最终还是无奈的一如之前将她抱上车一样,又将她抱了下来。
佣人听到车辆驶入的声音,便出门恭候。
当看到许泽言怀里抱着的女人时,眼神先是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迅速压了下去,微微躬身,换上了有礼有节的微笑。
“许先生,欢迎回家,需要给您准备夜宵和解酒茶吗?”
许泽言停留了一下,暗哑的声音回应,“不必了,明天的早餐记得准备两人的。”
“好的,明白。”
许泽言说完,就抱着温可上了三楼。
三楼房间最大风景最好的那间是他的主卧,主卧的旁边是一间面积稍小,风格也稍微收敛的次卧。
他把温可扔到了次卧的床上,床垫虽软,但这股冲击力还是弄醒了她。
温可眯着眼睛蹙眉,有些醉意有些生气的道,“怎么回事,谁打扰我睡觉?”
许泽言没搭理他,只是将被子胡乱的扯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就关上门离开了。
温可迷迷糊糊之中,一直没等到回答,最后不知不觉又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
今天天气很好,许泽言依旧穿着昂贵的正装和一尘不染的衬衫,一如往日。
他坐在餐桌旁,拿着叉子优雅的吃着早餐,一如既往的清冷矜贵。
站在一旁的佣人看着渐渐冷掉的另一份早饭,旁敲侧击的问,“许先生,需要我把那位小姐请下楼,陪您一起吃早餐吗?”
许泽言不动声色的说,“不必,她喜欢吃冷饭剩菜是她的事,你不用管。”
佣人知道许泽言的话向来容不得质疑,颔首示意,不再多话。
站在楼梯上正要往下走的温可听到他的这番话,不满的大声回应,“我才不爱吃别人的剩饭!”
她冲到饭桌前,拿起餐具,瞪着许泽言,大口吃起来。
许泽言嘴角挂着浅笑,慢条斯理的道,“温小姐,慢点儿吃,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温家如今连饭都吃不起了,这就未免太给令尊丢人了。”
温可听完他的话,停下动作,咽下嘴里的食物,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她蓬松的头发塞在耳后,卸掉妆容的脸庞,依然清丽。
许泽言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让她有些不适。
她迟疑的问道,“昨天,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
许泽言点点头,“昨天晚上,不知道温小姐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欲擒故纵,贴在我身上不肯走,夜场那种地方又不好把你单独留下,只能把你一起带了回来。”
温可不好意思的回他,“哦,那谢谢你了,我,应该是真的喝多了,昨天晚上的事已经都忘了。”
许泽言笑的更肆意了些,“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我不关心,但收留美女这种事,我向来乐意做的,下次如果你又喝醉了,尽管来找我。”
温可尴尬笑笑,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身体上也没什么可疑的痕迹,看得出来许泽言应该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轻声问道,“等一下,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黑涧,我的东西还放在那里。”
许泽言随即吩咐佣人,“让老徐送一下温小姐。”
两分钟后,司机已经在门口待命。
温可站起来,正打算出门,就被许泽言叫住了。
他靠在椅子上,眯长眼睛睨着她,“温小姐,你这身打扮很容易让人怀疑我家里来了从事可疑职业的女人。”
她低头看着自已身上那条被撕掉一半的裙子,残次不齐的裙摆加上几条深深浅浅的褶皱,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光彩。
“没关系,我回家再换衣服。”
许泽言似笑非笑,“这附近的邻居彼此都相识,我是怕温小姐玷污了我的名声。”
温可被他嘲讽的不知多错,愣愣的站在原地。
许泽言让佣人去楼上拿来了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盒子,他拉开盒子上系好的丝带,从里面拿出一条奢侈品牌子的披肩,然后带着低低的笑,走到她身旁,披在她身上,“本来要送人的,但还是温小姐比较需要这条披肩,那就送给你好了。”
“那,不然我洗干净后再还回来?”温可试探的问。ł
“不必,一件小礼物而已,你不喜欢扔掉就是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再拿回来。”
许泽言说完,环着她的肩膀,将她送到车上。
温可坐上车,向他简单道谢,许泽言双手插在裤袋里,挺立的站在花园里,目送她离开。
温可回头望了他一眼,瞧着他这一身颇讲究的打扮,觉得他不说话时倒是一副十足的谦谦贵公子的样子,但说起话来又会显得格外的刻薄和刺耳。
黑涧离南湖别墅不远,很快就到了。
这时已经差不多早上十点钟,店里已经打烊,只有几个清洁工人。
温可推开门,找到工作人员问了问,是否知道她的包放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