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林芊芊贴在玻璃上,使劲冲着莫禹风挥手的时候,容宴总是站在林芊芊身后望着她。林芊芊当然通过玻璃的倒影看到了容宴,可是她从来不曾回头。似乎是不忍林芊芊天天隔着玻璃那么吃力的看自己,莫禹风好的飞快。好像没过几日,莫禹风就被转到普通病房去了。林芊芊终于能日日守在他的床边。莫禹风的手伤的是最容害的,于是林芊芊便日日给他喂饭。容宴总不肯进病房,他只是默默的站在外面,摆弄着银质的烟盒。
林芊芊的心病是随着莫禹风林醒的消息一起痊愈的。
虽然医生还是不允许她进入莫禹风的病房,但莫禹风已经可以隔着玻璃对林芊芊眨眨眼了。
每当林芊芊贴在玻璃上,使劲冲着莫禹风挥手的时候,容宴总是站在林芊芊身后望着她。
林芊芊当然通过玻璃的倒影看到了容宴,可是她从来不曾回头。
似乎是不忍林芊芊天天隔着玻璃那么吃力的看自己,莫禹风好的飞快。
好像没过几日,莫禹风就被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林芊芊终于能日日守在他的床边。
莫禹风的手伤的是最容害的,于是林芊芊便日日给他喂饭。
容宴总不肯进病房,他只是默默的站在外面,摆弄着银质的烟盒。
“你以后没办法医生了,都怨我。”
莫禹风换药的时候,林芊芊看着他伤口纵横的手,不由得伤感自责。
莫禹风却浑不在意的笑笑:“本来当医生也是因为你,如今你好了,我当什么都好。”
莫禹风的话令林芊芊心中一暖。
她和莫禹风一起在南方的古镇长大,后来她养父母去世,她被林家认祖归宗。
莫禹风害怕她一个人来这边不适应,便千里迢迢陪着她来林家所在的城市上学。
后来林芊芊查出白血病,莫禹风毅然决然的换专业攻读血液科。
在她瞒着林家、瞒着容宴独自忍受病痛的时候,只有莫禹风陪在她身边。
其实细细算来,莫禹风比她还要小,可是莫禹风却照顾着她。
等到莫禹风出了事,林芊芊才恍然惊觉,莫禹风其实也只是个跟她差不多大的人罢了。
林芊芊坐在阳光下,阳光落在她的头顶。
她扎着低马尾,拿着水果刀给莫禹风削苹果。
莫禹风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他凝望着林芊芊,一人在阳光下,一人在阴影中。
林芊芊手中的苹果皮垂下长长的一条。
直到整个苹果削完,一整条苹果皮也没有断。
林芊芊欢欣雀跃的拿着那一整条苹果皮在莫禹风眼前:“你看!我成功了!”
莫禹风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片刻,林芊芊才恍然大悟似的拿起削好皮的苹果,将他们切成小块,一点点喂进莫禹风的嘴里。
这样和谐快乐的场景,阳光都被感染般灿烂。
站在门外的容宴听着屋内的笑闹声,只觉心如刀绞。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失败者。
从前他那么自信林芊芊还爱他,她的逃避只是因为爱他,而如今他却不敢笃定了。
他觉得有点冷,也许是医院的冷气开的太足了。
容宴抬步往医院外走,刘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他搞不懂这四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
但好在他只是一个助理,他不需要为容宴解决情感问题。
当晚容宴醉倒在办公室时,刘助理看着手机上林芊芊和林沁的电话号码犯了难。
最后他谁的电话也没拨,多做多错,不如不做。
刘助理坐在办公室沙发上打着盹儿的时候,容宴正从办公室内的套间内醒来。
他揉着宿醉导致头痛的太阳穴,自嘲连酒也无法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