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听到消息急匆匆跑上来,正好看到怀桑从包厢出来,她走上前道:“怎么样,要不要叫保安?”“没事,对方好像冲着胡黎申来的,只是开了个玩笑,已经没事了。”周丽拧下眉,“冲着胡黎申,谁这么大胆?”怀桑没说话,转头对服务员交代一声,便扶着披肩往楼下走,周丽跟在她身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谁呀?敢来咱们店找事?”怀桑其实也不大确定。她刚才一进门就听出对方的玉山口音,以前她们宿舍有个玉山来的女孩,她听出口音觉得像,又见他带的那些人,虽然都是一副商务打扮,可说话粗鄙豪迈,跟赵商年那种正经的商务精英完全不同。
怀桑毫不畏惧迎上对方的目光。
中年男人看着她,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周围坐着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怀桑却是一点不退,她那股执拗又上来了。
中年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胡黎申的女人,说话果然硬气。”
怀桑脸色一烫,随即站起身道:“你瞎说什么,如果你想看热闹或者找事,那你就来错地方了。”
中年男人看着她的反应懒懒勾下唇,学着她的语气说:“怎么?胡黎申的女人或女朋友,很重要吗?”
怀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胡黎申牵扯不清,忍耐一会,扬声道:“玉山没有长岛冰茶吗?需要劳烦白总大老远跑到江市来求证?”
听到怀桑叫出自己的名字,对方表情明显一愣。
怀桑紧接着道:“没想到我名声这么响,能让白总亲自过来看热闹,也是我的荣幸了。”
“今天这些长岛冰茶就算我请各位尝鲜了,不管它是茶还是酒,都只是用来喝了解闷的,大家喝了,消遣了,乐了,也就算了。”
怀桑说完对着中年男人一笑,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带上门离去。
周丽听到消息急匆匆跑上来,正好看到怀桑从包厢出来,她走上前道:“怎么样,要不要叫保安?”
“没事,对方好像冲着胡黎申来的,只是开了个玩笑,已经没事了。”
周丽拧下眉,“冲着胡黎申,谁这么大胆?”
怀桑没说话,转头对服务员交代一声,便扶着披肩往楼下走,周丽跟在她身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到底是谁呀?敢来咱们店找事?”
怀桑其实也不大确定。
她刚才一进门就听出对方的玉山口音,以前她们宿舍有个玉山来的女孩,她听出口音觉得像,又见他带的那些人,虽然都是一副商务打扮,可说话粗鄙豪迈,跟赵商年那种正经的商务精英完全不同。
所以她才冒然猜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让她猜对了。
“你知道玉山白瑞阳吗?”
“当然知道啊,煤矿起家,后来又做起石油买卖,听说人狠话不多,路子野得很,跟四大家族的发家路子完全不同,算是商界里的一匹黑马吧。”
周丽看着她的眼睛,停顿了一下,“你不会想说里面那中年矮子就是玉山的石油大亨白瑞阳吧?”
白瑞阳并不算矮,一米七出头的个子,稍有点发福。
不是脑满肠肥那种肥,只是相较于胡黎申跟赵商年那种,白瑞阳属于朴实无华型。
看着敦厚老实,实则笑里藏刀,一言一行都带着目的,是真正有心机的人。
这一点,从他单枪匹马白手起家,在短短二十年间将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山城,凭着一己之力发展出规模可观,足以与四省四大族较量的民营企业就能看得出。
只是传闻他不轻易出玉山,突然来到江市,不知是什么原因?
“还真是他呀?我去看看白瑞阳长什么样?”
看到怀桑肯定的表情,周丽惊呼一声,转身就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