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受不了地说:“不是吧?你在江市开酒吧,连赵商年都不认识?”怀桑不是不认识,只是没想到赵商年长得这么年轻。赵家是江市的地头蛇,家族集团实力庞大雄厚,但家里的情况却是一言难尽。其实也不算什么,有钱有势的豪门大家,哪个没点花边新闻。赵老先生年轻时风流多情,一连娶过四任太太,直到第四任前几年离了婚,年过五十的他仍不收心,预备娶第五任。前面四任一共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赵商年是他原配夫人的孩子,赵二公子是他第二任的孩子,还有一个赵三小姐,是他跟第三任太太生的,正在谈婚论嫁。
怀桑看到他进了306包厢,正在出神,楼下,周丽拿着雪茄盒踩着高跟鞋匆匆跑上来,看到她站在这里,八卦地问道:“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赵家大公子呀?赵商年,赵二公子同父异母的大哥。”
怀桑哦一声,脑子里再次划过那张冰冷寡情的脸。
原来这就是赵商年。
周丽受不了地说:“不是吧?你在江市开酒吧,连赵商年都不认识?”
怀桑不是不认识,只是没想到赵商年长得这么年轻。
赵家是江市的地头蛇,家族集团实力庞大雄厚,但家里的情况却是一言难尽。
其实也不算什么,有钱有势的豪门大家,哪个没点花边新闻。
赵老先生年轻时风流多情,一连娶过四任太太,直到第四任前几年离了婚,年过五十的他仍不收心,预备娶第五任。
前面四任一共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赵商年是他原配夫人的孩子,赵二公子是他第二任的孩子,还有一个赵三小姐,是他跟第三任太太生的,正在谈婚论嫁。
赵商年随他母亲,仪表堂堂头脑精明,赵二公子则完全随了老赵先生,风流多情,身边数不完的风流债。
“他来做什么?”怀桑回过神道。
“还能做什么,听说赵二公子去年负责北江的那个项目,项目上的钱全挪出来自己花了,今年项目开工,赵商年才知道他压根没把钱放项目上。”
“赵商年上周在会上震怒,把几个项目经理全开了,赵二公子一向怕他这个大哥,这不,躲到这来了,我估计一会要打起来。”
怀桑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周丽,这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她都是从哪听来的,还听得那么细?
“那你去做什么?”
“我去看看呀!万一一会打起来砸了桌子伤了人怎么办?”
“你以为赵商年会赖你一张破桌子?”
“不是呀,赵商年打人伤了手怎么办?”
怀桑受不了的白她一眼。
周丽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爱看帅哥,主打的就是一个怜香惜玉。
眼见着她进了306,怀桑也不管她,独自走下楼,叫外场经理带几个保安注意听着楼上的动静。
虽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可万一真打起来闹出什么事,她的酒吧也是要担责的。
最近上面查得严,怀桑可不想因为这些破事牵连着全店停业整顿。
怀桑交代两句,拿着保温杯回到后场的办公室。
走廊上,一个穿黑色T恤的年轻男人从后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大的原木红酒桶,正往楼上的吧台送。
那是店里三个月前招来的司机,年纪不大,一张脸清隽俊秀,就是性格有点闷,平时负责帮店里送送货搬搬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
他好像是离家出走来的,刚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就一个包,一双拖鞋。
怀桑把人招进来,叫人给他买了双鞋,然后他就一直干到现在。
看到男人,怀桑停下脚步,叫了声,“阿耀。”
阿耀停下来,抬头,看到了站在玄关后的怀桑。
“老板娘。”他放下啤酒桶。
阿耀不喜欢跟大家一样叫她怀桑姐,喜欢叫她老板娘。
怀桑随他。
看着他手里的箱子,怀桑说:“怎么你一个人在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