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阻止许祠晏。结束时,季娇面上已然没有任何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白。许祠晏怒意稍平,将季娇揽在怀里,正要抬手把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叮铃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许祠晏动作一顿,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最终不耐烦划了接听:“什么事?”随着许祠晏接电话的动作,季娇伏在被子上,身子无意识的轻颤着。“孩子怎么了?”耳边响起许祠晏略带关心的声音,季娇身体不由一僵。接着,她感觉身上一轻。
季娇猝然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祠晏冷笑着上前:“怎么,才这么几天就忘了你是有夫之妇吗?”
“离婚协议你应该收到了。”
季娇边说,便难以控制的往后退。
话音刚落,季娇便感觉下巴被许祠晏一把钳住。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许祠晏一把捞到身前。
他声音带着怒意:“不要再惹我生气,那东西我已经撕了!”
刚说完,许祠晏感觉季娇身子颤了下,手中动作一顿。
看清季娇眼底的悲伤,许祠晏心口莫名一紧,满胸的怒意夹杂烦闷。
他没再多说,直接掀开被子将季娇拦腰抱起,语气暗含威胁。
“好了,不要再闹脾气,你家里人我已经重新安排回去,你乖乖的,他们想要什么都会有。”
就这样,季娇被许祠晏强行带回了家。
经过儿童房时,季娇不由多看了一会儿,最后闷闷说了句:“把这里锁起来吧。”
许祠晏将人半搂在怀里:“好好,等你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
季娇没说话。
回到许家后的生活,对季娇来说,是不知年月的。
她每天都不知道做什么,对什么都没兴致。
接连多日,许祠晏发现自己无论何时回家,季娇都在睡觉。
忍过了一两日后。
这日,许祠晏下班,看见季娇又睡了的时候,心中便猛地生出一团怒意。
他上前将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扯醒,声音森寒:“季娇,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被惊醒的季娇面色苍白,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下一秒,季娇嗅到了许祠晏身上透着一丝陌生香水味,身体忽的一阵反胃干呕。
许祠晏见此,越发恼怒。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季娇浑身颤抖,无言抗拒。
却无法阻止许祠晏。
结束时,季娇面上已然没有任何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白。
许祠晏怒意稍平,将季娇揽在怀里,正要抬手把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许祠晏动作一顿,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最终不耐烦划了接听:“什么事?”
随着许祠晏接电话的动作,季娇伏在被子上,身子无意识的轻颤着。
“孩子怎么了?”
耳边响起许祠晏略带关心的声音,季娇身体不由一僵。
接着,她感觉身上一轻。
“我这就过来。”
许祠晏已经起身放开了自己,朝外走去。
季娇看着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的许祠晏,眼泪瞬间落下。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只觉心口堵塞着,连呼吸都不顺畅。
被子里的温度还在,可季娇只觉得好冷。
窗前灰色幔帐飘荡。
季娇不由想起刚和许祠晏结婚那会儿,幔帐的颜色是代表着浪漫幸福的紫色。
可现在六年过去,幔帐不知道换了多少回,早就不是从前的颜色了。
窗外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下起了雨。
几个小时后。
季娇艰难的穿好衣服下楼喝水。
刚倒好水,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季娇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许祠晏一身水汽的走进,身后还跟着大腹便便的安舒言。
季娇手中水杯倏地掉落在地!
“啪”的一声巨响。
许祠晏看了季娇脚边的玻璃碎片,对着佣人吩咐:“把行李都搬进一楼朝南的那间房。”
季娇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许祠晏神情淡漠:“以后,她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