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你这样真的很好,就这样不要变,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靖王把张昔年搂在怀里,认真的说道。每次待在张昔年这里,都会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轻松,张昔年不会向他打听朝廷上的一些事情,也不会过问其他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她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拉着自已说一些她近日所发生的有趣事情,这样真的很好。张昔年把靖王的手放到自已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还挺给面,踹了靖王两脚。“不单单要保护我,还要保护孩子,你看,孩子给你打招呼呢。”
靖王看张昔年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若有所思地问道:“今日吃的怎么那么少?还有我看你是不是瘦了?”言语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张昔年的确瘦了,下巴都变得尖削。
张昔年轻轻抚摸着自已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家伙的动静。
“是瘦了一些,现在胃口不怎么好,不过还是能吃的,只不过一天要吃五六顿,饿了就吃两口。”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在和他开玩笑,随着孕期的增加,小家伙长得越来越大,挤压着张昔年的胃。
她的胃口不再像以前那样好,但为了宝宝的健康,她只能选择少吃多餐。
靖王有些怜惜的摸了摸张昔年的脸,道:“辛苦你了,等孩子一生下来,本王就晋你的位分。”
“那我就是庶妃了?那我能不能自已养孩子?”张昔年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侍妾是没办法自已养育孩子的,庶妃有没有那个资格,就要看王爷和王妃的意思了。
靖王显然没有预料到张昔年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后院的女人想要自已养育自已的孩子,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等给你晋了位分,自然会给你抚养,府里的孩子通常都会在母亲身边待到四岁。
四岁之后,他们会被送到前院,由严师教导,世子也是在四岁时被送到前院的,后面的孩子自然要效仿。”
四岁的年纪,大约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如同被送到寄宿制的学校一般。张昔年听后,就放下了心。
张昔年笑着抬头,对靖王说:“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好的,这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我只是舍不得他,府里有这样的规矩,我很高兴。”
靖王看着张昔年,心里想的却是以前他把恒辉从王妃那带走的时候,王妃可是冲着她哭了不知道多少次。
话里话外都是想把恒辉接回来,对于王妃的想法,靖王也是知道的,无非是怕将来母子离心。
过了年恒昌也要满四岁了,按照规矩也得送到前院来,但是柳侧妃这几天三天两头的来找他,为的就是不想让恒昌离开她。
“四岁就离开了你,你难道不觉得太早了吗?”靖王问。
张昔年疑惑的看了一眼靖王,然后有些大惊失色:“难道送去前院之后,我就再也不能见他了吗?”
不是吧?四岁之后就带离生母身边,然后以后再也不许母子两个见面?这是什么天条?
靖王知道张昔年是误会了,摸着她的脸解释道:“不会,送去前院,每十天可以回你这来住两天。”
张昔年放下了心,这个意思不就是寄宿制学校吗。
“那还好,四岁已经可以读书写字了,离开母亲身边孩子会独立一些,我没有觉得不好。”
现代幼儿园三岁就开始上学了,孩子不也接受的挺好的吗,更何况这里是早熟的古代,四岁差不多了。
“你就不怕以后母子离心?”靖王是真的好奇张昔年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昔年似乎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笑着看靖王:“王爷,宫里的规矩好像也是这样的,嫔位以上的娘娘也能抚育自已的皇子,也是四岁就要送到上书房读书。
您当初也是四岁被送去的吧?那您不是也和昭妃娘娘很亲厚吗?有例子在这呢,我为什么要担心母子离心?”
靖王笑着看张昔年,她不但没有什么野心,看事也是极明白的。
很容易满足,是个好的。
王妃和柳侧妃说是舍不得孩子,其实就是想要掌控孩子。
靖王对于世子寄托的希望很大,所以他不会容忍王妃介入他对世子的教育之中,可惜一直到现在,王妃都看不明白这个道理。
每次恒辉放假到王妃院子里住,王妃总会考教恒辉功课,还要让孩子投其所好,多读一些靖王喜欢的书籍。
靖王都知道,所以才不放心把孩子交给王妃。
他需要的,是一个各方面都要出色的继承者,而不是需要一个事事都好投其他所好的儿子。
“年儿,你这样真的很好,就这样不要变,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靖王把张昔年搂在怀里,认真的说道。
每次待在张昔年这里,都会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轻松,张昔年不会向他打听朝廷上的一些事情,也不会过问其他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拉着自已说一些她近日所发生的有趣事情,这样真的很好。
张昔年把靖王的手放到自已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还挺给面,踹了靖王两脚。
“不单单要保护我,还要保护孩子,你看,孩子给你打招呼呢。”
靖王感觉到手下轻微的鼓动,心里一片柔软。
“不愧是本王的儿子,就是有劲儿。”靖王哈哈大笑。
张昔年把自已挣扎出了靖王的怀抱:“王爷,万一是个女儿的话,你会不会感觉到很失望?”
看着张昔年瞪大的眼睛,和白皙的面庞,靖王忽然觉得,有个长得跟张昔年很像的女儿,似乎也挺好的。
“都好,是男是女本王都喜欢。”
张昔年心满意足了,又钻回了靖王的怀里,靖王好笑的继续搂着她。
正月初十这一天,天上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不一会儿就铺满了整个院子。
张昔年安嬷嬷还有玉书玉琴四个人,正坐在靠窗的榻上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
元宝进来禀告:“主子,陈侍妾那边发动了。”
张昔年点点头,陈侍妾的预产期就是在这一段时间,今天发动也不足为奇,初十也算是个好日子。
王妃是必须要去陈侍妾那里坐镇的,雪天路滑,张昔年他们几个有孕的,就继续待在房间里,不用过去看了。
原本张昔年以为,孩子很快就会降生的,谁知道陈侍妾硬是生了两天两夜,到正月十二这天早上,孩子还是没能生下来。
“这都两天了,还没生下来吗?”张昔年面色发白的问安嬷嬷。
安嬷嬷道:“陈侍妾这是初次生产,有的妇人产道窄,生个三天三夜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