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让我来!”苏时遇循声看去,看见一个烫着卷发,穿着洋裙,拎着小皮箱的女生走了出来,就要踏入船舱。他站起身拦住她:“你是谁?”姜晚棠撇撇嘴:“我是医生。船长,你再不让开,这位病人可就要死了。”苏时遇看了眼病发的男人,又看了看姜晚棠,终究还是让出路。这种情况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见姜晚棠打开小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个小瓶子,倒在手心几颗就放入男人口中。她转过头看向苏时遇,语气严肃:“水!”、
“船长,不好了,船上有个客人突发心脏病,这可怎么办?!”水手跑到甲板上,对苏时遇焦急地说道。
闻言,苏时遇眼神一暗,连忙赶到船舱。
病人的船舱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他们看着病发的男人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嘴里一遍遍地念着怎么办。
苏时遇推开众人,跑进船舱,在男人的身上翻找着药品,却一无所获。
他深皱着眉,难道就要看着眼前的人活生生病死吗?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让我来!”
苏时遇循声看去,看见一个烫着卷发,穿着洋裙,拎着小皮箱的女生走了出来,就要踏入船舱。
他站起身拦住她:“你是谁?”
姜晚棠撇撇嘴:“我是医生。船长,你再不让开,这位病人可就要死了。”
苏时遇看了眼病发的男人,又看了看姜晚棠,终究还是让出路。
这种情况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只见姜晚棠打开小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个小瓶子,倒在手心几颗就放入男人口中。
她转过头看向苏时遇,语气严肃:“水!”、
苏时遇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给男人服了药之后,姜晚棠又给他做了紧急救治。
做完一切,她已经满头大汗。
而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口在众人的目光之中逐渐平缓下来。
这下,所有人都相信了她是医生的事实。
苏时遇和水手将男人扶回床上,姜晚棠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小皮箱就要离开。
他连忙追上去,又一次拦住她。
姜晚棠挑了挑眉:“船长,你又要质问我什么?”
苏时遇抿抿唇,一本正经地开口:“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的客人已经完全好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还是要找你的,所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姜晚棠狡黠地笑了笑,放下小皮箱,脱下一只手套,然后趁着他不注意拉过他的手,“我的名字是……”
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每写一个字,就念出来:“姜,许,棠。”
苏时遇的掌心温热,她的手指在上面摩擦,让他觉得有些痒,他想要抽回来,却被她的另一只手牢牢抓紧。
直到写完,她才松开了他的手。
临了,她还笑着问:“记住了吗,船长?”
她问了,却不等他回答,拎着小皮箱转身便离开了。
……
船的终点是上海。
苏时遇站在甲板上,看着船上的人一个个走下船,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那个穿着蓝色洋裙的姜晚棠。
她走到岸上,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对上他的目光。
就好像她知道他在看着她一样。
姜晚棠微微抬起头,双唇动了动。
明明隔着这么远,苏时遇却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船长。”
苏时遇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
但没过多久,姜晚棠说的话就成了真。
苏时遇有自己的一艘船,偶尔会在上海和英国之间运些货物,而他之所以能有自己的船,也是因为家里是做出口贸易生意的。
苏家几代相传,家底厚实,跟他们世交的姜家同样也是做生意的。
姜家有个小女儿,从小便在外国留学,苏时遇知道这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姜家的小女儿会是在船上遇见的姜晚棠。
两家聚在一起吃饭,苏时遇推开门就见到了坐在对面的姜晚棠:“怎么是你?”
姜晚棠看见他,露出个笑容:“船长,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原来不是错觉。
“你记得我?”苏时遇微微蹙眉。、
“想不记得也很难,我妈妈每个月都会给我写信,然后寄来一张你的照片,跟我再三强调,这是我的未婚夫。”姜晚棠神色中又稍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