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初时,她从来没这样抗拒和害怕过和他的亲密接触。一直都对他极尽迎合。江寒砚目光深深的看着许听澜,越来越觉得陌生。就好像,过去那五年的亲昵,耳鬓厮磨,都是他的想象一样。为什么?!凭什么?!江寒砚的怒火更盛了,他捏着许听澜的下巴,短促的冷笑一声:“许听澜,你这几天可不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再演柔弱,再对我示弱,你以为有用?”“刺啦”一声。礼服裙子,被生生扯破。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她泪眼婆娑。
身体也在发抖。
江寒砚看着,心好似被钝刀子割过。
除了最初时,她从来没这样抗拒和害怕过和他的亲密接触。
一直都对他极尽迎合。
江寒砚目光深深的看着许听澜,越来越觉得陌生。
就好像,过去那五年的亲昵,耳鬓厮磨,都是他的想象一样。
为什么?!
凭什么?!
江寒砚的怒火更盛了,他捏着许听澜的下巴,短促的冷笑一声:“许听澜,你这几天可不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再演柔弱,再对我示弱,你以为有用?”
“刺啦”一声。
礼服裙子,被生生扯破。
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江寒砚!”
许听澜尖叫,蜷曲起腿,试图用膝盖撞开江寒砚。
可她那点力气,顶得了什么用?
腿再度被压制住。
江寒砚随后,捧着她一边脸颊,不准她躲开,又吻了下来。
许听澜咬他,唇舌间,血腥味蔓延开。
江寒砚依旧半天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许听澜的视线中,还能看到僵直站在那里,满眼难以置信和怨毒的白月柔。
巨大的羞辱感,将她团团包裹。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足够了解江寒砚的。
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对江寒砚的混账一无所知。
如果羞愤可以杀死人。
她现在,已经死掉千万次了!
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滚落。
就在许听澜绝望之际。
江寒砚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松开许听澜的唇。
微微抬起头,他眸光阴鸷,深处好似卷着能摧毁一切的风暴。
贴着许听澜脸颊的掌心,濡湿一片。
许听澜看着她,唇上,染着他的血,肩膀微微颤动,鼻尖也红彤彤的。
她……在哭。
和从前那种,被他折腾狠了的哭不一样。
是真的……很伤心绝望的在哭。
江寒砚的灵魂,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所有的愤怒狂暴嫉妒不甘心,从他失控的情绪中,慢慢崩解。
良久,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滚!”
“给我滚出去!”
许听澜回神,忙不迭的起身。
逃命一样的,跌跌撞撞的离开1899。
江寒砚这么喜怒无常,她还留了个心眼,出门的时候,把房门关上了。
因为情急,关门的力度大了一些,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房间里。
白月柔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了。
从来优雅从容,一丝不苟的江寒砚,此刻衬衫凌乱,露出大片胸膛。
白月柔虽然不爽,江寒砚差点在自己跟前,强要了别的女人。
可……
他没有得到满足,对自己来说,岂不就是难得的机会?
“寒砚哥哥,是许听澜太不知好歹了,你不要生气了……”白月柔慢慢的靠过去,柔夷小手慢慢探向江寒砚的胸膛。
“你那么好,别人不珍惜你,可月柔珍惜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我能给,都会给你……”
就在即将触及江寒砚的胸膛时。
江寒砚侧身,避开她的手,径直往浴室走去。
“我没心情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白月柔见状。
手僵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都是女人,她自认为比许听澜漂亮,身材也比她好。
江寒砚就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可能!
白月柔立马一个箭步上前。
再也不管会不会惹江寒砚生气,从后面直接抱住江寒砚。
“寒砚哥哥,我会比她做得更好的!”
白月柔的话没说完。
猛地就被江寒砚推开了。
力道之大,她直接跌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江寒砚怒斥。
那一脸嫌恶的样子,就好似刚刚紧贴着他的,不是一个貌美女人,而是什么腐烂发愁的垃圾。
“寒砚哥哥,我只是想帮你,不想你难受……”
江寒砚对白月柔一直都很冷淡疏离,就连偶尔表现出来的温柔和关心,都透着一股敷衍劲儿。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发火。
白月柔没想到,居然这么可怕,吓得直哆嗦。
“你不配。出去!”
江寒砚冷冰冰的扔下这句,径直去了浴室。
白月柔颓然的坐在那里。
脚边,散落着一枚珍珠扣耳环。
是许听澜的。
她捡起来,狠狠的砸向一边。
都怪许听澜!
她如果不来犯贱,今晚一开始,江寒砚找的就该是她!
*
许听澜一路跑到电梯附近。
确认江寒砚不会追出来之后,腿就软了。
四下无人,她扶着墙,慢慢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
许听澜下意识抬头,蹙眉。
站在电梯里的人,看到她,愣了一下。
女人卷发蓬乱,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红彤彤的,嘴唇好似有些肿。
陆少琛都看傻了。
一直到他瞥见,许听澜的裙子,被撕烂到了膝盖以上。
他蹙眉,赶忙出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腿上。
“孟秘,谁欺负你了?”
许听澜已经恢复了冷静。
她撇开陆少琛的衣服,拎起破掉的裙子,勉强遮住腿起身。
“江寒砚。”她回答,侧目看向陆少琛,满目冷艳,“正义的陆少,要去给我伸张正义么?”
陆少琛瞪大眼睛:“行……寒砚?”
许听澜冷着脸,没再说话。
在电梯关门之前,抬脚进去。
陆少琛愣了一会儿。
江寒砚强迫许听澜?
这尼玛的,说出去给任何一个认识江寒砚的人听,都没人相信。
江寒砚多骄傲啊?
别说替身许听澜了。
当初白秋画抛弃他走了,他宁可找替身,也没有追出去,把人强行带回来。
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
他能强迫许听澜?
这么想着,陆少琛大步往江寒砚的房间去。
想把这事儿告诉江寒砚。
可走到一半儿,就见到了,失魂落魄的白月柔。
“白小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陆少琛赶忙问。
白月柔看向陆少琛,也红着眼,委屈得要死。
看着她,陆少琛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刚才许听澜抬眼,望向他的那个瞬间。
“陆少,许听澜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半夜跑来引诱寒砚哥哥,害寒砚哥哥生了好大的气,连带着我也骂了!”
陆少琛:“???”
我尼玛的,许听澜刚刚还真是在江寒砚的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