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江北山勾起一抹冷笑：“他私自跟警察勾结，出卖组织机密，想借此逃到国外。”“你说他是不是异想天开？我早就说过了，只要入了我们这行，这辈子就别想在回头，怎么还是有人认不清楚现实呢？唉，可惜了。”江北山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惋惜。我心中一紧，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无形之间被嘲笑了一番。“杀了他吧。”他面无表情，人命在他手里仿佛不过是寻常的事。我没动，视线落在沙发面前的木制茶几上，上面放着一把枪和一个代表高层身份的物件。
“姜念，过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态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的看着我。
他叫江北山。
外表斯文无比，却是犯罪集团真正的领导者，手段狠毒，落在他手里的都没有好下场。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
房间里还跪着一个心如死灰的中年男人，他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见他，我脱口而出：“组长！”
组织内分很多个小组，而这其中，一组最为优秀。
我便是一组的人。
江北山问：“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
江北山勾起一抹冷笑：“他私自跟警察勾结，出卖组织机密，想借此逃到国外。”
“你说他是不是异想天开？我早就说过了，只要入了我们这行，这辈子就别想在回头，怎么还是有人认不清楚现实呢？唉，可惜了。”江北山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惋惜。
我心中一紧，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无形之间被嘲笑了一番。
“杀了他吧。”他面无表情，人命在他手里仿佛不过是寻常的事。
我没动，视线落在沙发面前的木制茶几上，上面放着一把枪和一个代表高层身份的物件。
这是我上辈子杀的第一个人，江北山看中我，特地为我定制的规矩，把杀人当做我十八岁的成人礼，而我也在那天顶替了中年男人的位置，成为一组的组长。2
见我迟迟不动手，江北山皱眉道：“怎么，你下不去手？”
“对不起老大，我……”
江北山有些不屑，引诱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杀了他，你就是新的一组组长，这种好事别人可想都想不到。”
我沉默着，不做任何动作。
我当然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步。
后来，我踩着更多的人命，一步一步爬上二把手的位置。
只在江北山一人之下。
屋里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啧，没用的东西。”江北山的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冲门口喊了一声。
齐迁闻声进来：“老大，您叫我？”
江北山朝地上的人抬了抬下巴：“杀了他，桌子上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我看见齐迁愣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拿起枪准备杀死地上的男人，在他即将开枪的那一秒，江北山拦住了他。
他像是不甘心：“姜念，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杀了他！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是了，上辈子我可是他手里的一把好刀，替他做了不知多少肮脏的事。
多好的机会啊，要是放在上辈子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但是现在，我直视他的眼睛：“对不起，我做不到。”
这一次我要干干净净的去见祁琛。
江北山眸色变深，锐利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稳住神色，悄悄观察着他下一步动作。
半响，江北山气恼的声音传来。
“废物，滚出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
走廊上，我慢悠悠的往回走，心里思索着如何脱离组织。
我正想的出神，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废物。”齐迁脸色阴沉的从我身边擦过。
我不解：“你不是做梦都想坐上这个位置吗？”
齐迁闻言，转身一拳打在我身后的墙上，他瞪着我：“就算是这样，那也是靠我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你的施舍，懂吗？”
我皱了皱眉，印象里齐迁一直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上位后恶毒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算了，我不愿深想，只当他年轻，喜欢争强好胜。
“随便你。”
说完，我推开他就走。
齐迁还在身后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姜念，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回到房间，我拿上衣服洗去一身的黏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