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苦苦哀求,沈清浅脸色一沉,一把扼住喜鹊的下颚。“你们竟想借我的手杀他?我绝不轻饶你们。”她捏开喜鹊的嘴巴,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了她嘴里。“你已经中了我的剧毒,没有我的解药,三天之内,剧毒会一点一点腐蚀你的脏腑,然后腐朽你的骨头,让你从里面烂到外面,生不如死!”沈清浅一把把她甩在了地上,喜鹊匍匐在地,抚着自己的喉咙,喉咙里的异物感受强烈,她想咳出来,但那东西像烙铁一样,割着她的皮肉从咽喉滚进了胃里。
“是……是二小姐给我的。大小姐近日觉得燥热,全都是因为我在这茶水里下了药。昨晚……昨晚也是二小姐命令我,让我把小姐引到大佛寺后崖处,那处断崖早已被人动了手脚,只要殇王与你站上去,立马就会崩落坠下。”
“什么?”
沈清浅惊愕,头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一股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在了一起。
她想起来了,昨晚在那断崖上,慕容妄说有件重要的事与她说,她不想听转身要走,被他拉了回去。
就是这一拉,两人往崖边一靠,脚下的石头轰然崩塌。
危急之际,慕容妄把她推了回去,自己掉下了悬崖。
昨晚,慕容妄又救了她一次。
沈清浅百感交集,心里又酸又涩。
她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倾心?她又该拿什么来偿还他两世的深情?
还不了,她这辈子都还不尽了。
“大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求你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喜鹊的苦苦哀求,沈清浅脸色一沉,一把扼住喜鹊的下颚。
“你们竟想借我的手杀他?我绝不轻饶你们。”
她捏开喜鹊的嘴巴,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你已经中了我的剧毒,没有我的解药,三天之内,剧毒会一点一点腐蚀你的脏腑,然后腐朽你的骨头,让你从里面烂到外面,生不如死!”
沈清浅一把把她甩在了地上,喜鹊匍匐在地,抚着自己的喉咙,喉咙里的异物感受强烈,她想咳出来,但那东西像烙铁一样,割着她的皮肉从咽喉滚进了胃里。
“咳——咳——”
喜鹊脸色煞白,心里只有害怕,根本没心思去思考,沈清浅为什么突然会下毒,又是哪里来的毒药。
她不想死,忙痛哭流涕地磕头求饶道:“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不杀奴婢,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沈清浅歪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一手把玩着匕首,一手撑着下巴,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静静地欣赏着喜鹊的挣扎和恐惧。
这就是霸凌别人的滋味?
前世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慕容辞从一开始就想借她的手害死慕容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与沈姣姣狼狈为奸,在文会游湖时故意制造落水,让宁王扮演救美的英雄,获取自己的信任,让自己一直困在他织造的‘恩情’里无法自拔。
呵呵,真是‘用心良苦’。
被人愚弄的滋味这么难受,她一定要慕容妄好好尝尝。
“往后在这沈家,只有我才是你的主子。”
喜鹊如闻仙乐,忙磕头谢恩:“是,是,大小姐,小的一定唯大小姐是从,大小姐,奴婢的毒?”
什么毒,刚才不过顺手从花盆里拿了一颗石子塞她嘴里而已,死不了人。
“解药有没有,全看你对我忠不忠心。我先给你第一件事,把我明天的早饭换成惠瑞堂的。”
惠瑞堂?老夫人的早饭?
喜鹊不解,但沈清浅不想解释,冷眼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喜鹊尚在惊惧中,也不敢多问,规规矩矩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