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个字,对于薛英柳来说,已经无比陌生了。她离开这里太久,哪里还有她的家呢?然而邱乙凯却蛮横地抓住了她的手:“英柳,和我回家吧。”薛英柳甩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她郑重其事开口道:“邱乙凯,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薛英柳很疲惫地开口:“这次和你回来,除了看望爸妈,我也有与你有关的重要的事情处理。”邱乙凯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薛英柳深吸一口气,说出口。“这次回来,我想和你把离婚的事彻底办了。”
在薛英柳的概念中,癌字一出,基本宣判死刑了。
她心如刀割:“怎么会这样?”
薛父却显得很轻松:“没事,英柳,其实我的病,两年前就有征兆了,我一直没当回事,谁知前些日子痛得走不动路,经过诊断,告诉我说我得的这是骨癌!”
薛英柳震惊得捂住嘴,久久没有说话。
薛父继续说道:“其实,我看得很透彻,这一辈子,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我不想治了。”
薛英柳很快否决:“不行!”
“您必须治,治好了才能回家。”
“可这是骨癌啊,可盈,我是治不好的。”
一旁的唐清兰哭得泣不成声。
薛英柳安慰好唐清兰,走出病房门,想找医生问清楚苏母的病情。
刚出门就看到邱乙凯,他正倚靠在墙边,见到薛英柳出门,连忙站直身体。
薛英柳脚步顿顿,走到邱乙凯面前。
她很感激地开口:“邱团长,我爸生病的事,谢谢你来告诉我。”
邱乙凯声音淡淡:“英柳,不,可盈,你不必与我这么客气。”
“要不是你,我这个做女儿的,还什么都不知情呢。”薛英柳愧疚地低下头。
邱乙凯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薛伯父的病,我已经帮你询问过了。”
薛英柳抬头急切问:“医生怎么说?”
“本市的医院,乃至全国的意愿,可能都对这个病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薛英柳听到这消息,脸色刷白,惶恐地抓紧邱乙凯的手:“这么说,我爸?”
“但是……”邱乙凯话锋一转,“目前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
薛英柳眉头一蹙:“怎么说?”
“我问过首都以及沪市那边,他们说,骨癌的话,美国的治疗手段很是先进,或许可以让薛伯父出国治疗。”
薛英柳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口说道:“那我去劝劝爸。”
话音刚落,邱乙凯就打断道:“已经劝过了,薛伯父不肯出国治疗。”
薛英柳不解。
“既然国外可以治疗,为什么爸不愿意去?”
邱乙凯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说:“这可能就是老一辈人的固执吧。”
薛英柳摇了摇头:“我会想办法说服爸的,只是国外的医院?”
邱乙凯上前来:“如果能劝动薛伯父的话,医院的事,倒是不用担心。”
“我可以联系美国的医院,相信那边,一定有方法治疗薛伯父的的腿,一切事情你不用担心,都由我来安排。”
薛英柳点了点头。
外面天色已晚,薛英柳走出医院大门。
邱乙凯追上来:“你去哪里?”
薛英柳也没隐瞒:“刚回来,没地方睡,我去找个招待所。”
“找什么招待所,回家吧。”
家……
这个字,对于薛英柳来说,已经无比陌生了。
她离开这里太久,哪里还有她的家呢?
然而邱乙凯却蛮横地抓住了她的手:“英柳,和我回家吧。”
薛英柳甩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她郑重其事开口道:“邱乙凯,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薛英柳很疲惫地开口:“这次和你回来,除了看望爸妈,我也有与你有关的重要的事情处理。”
邱乙凯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薛英柳深吸一口气,说出口。
“这次回来,我想和你把离婚的事彻底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