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急?”一接通,他就问道。“没什么。”明明她已经极力控制情绪,可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怕他听到她的哭腔,她直接挂了电话。将死之人何必去破坏他的姻缘,又何须获得他的怜悯。……母亲失踪,足足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有半点消息。这些天,施漠没有回过家,去了哪里蓝桑没问也不知道,他也不会给她报备。晚上,蓝桑开着车在城市里环绕,试图走遍每一个角落,想着会不会发现母亲的踪迹。
手机滴滴答答的响铃声传来。
蓝桑抹掉眼泪,以为母亲有消息了,然而拿起手机却发现来电是施漠。
“什么事这么急?”一接通,他就问道。
“没什么。”明明她已经极力控制情绪,可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怕他听到她的哭腔,她直接挂了电话。
将死之人何必去破坏他的姻缘,又何须获得他的怜悯。
……
母亲失踪,足足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有半点消息。
这些天,施漠没有回过家,去了哪里蓝桑没问也不知道,他也不会给她报备。
晚上,蓝桑开着车在城市里环绕,试图走遍每一个角落,想着会不会发现母亲的踪迹。
然而每一天都是徒劳。
车流车往,人声鼎沸中,孤独的只有她。
正漫无目的开着车,手机来了电话,是警局的沈立之沈警官打来的。
蓝桑将车子靠边停下,激动的接通电话,“喂,是不是有我妈的消息了?”1
“刚刚来电,疑似在机场发现了你母亲的踪迹,我们正朝机场方向去。”
“好,我马上过去。”
……
赶到机场时,沈立之已经带着人在搜寻了。
见她来了,沈立之大概的给她说了下情况,又继续寻找。
凌晨三点多,沈立之跟蓝桑在出口大厅会和。
给到的答案是,“经核实,只是一个和你母亲很像的乘客,抱歉没有找到你母亲。”
蓝桑泄气的摇了摇头,胃疼的她面色苍白,跑前跑后她早就体力不支,只是神经一直紧绷,并没有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知道了答案,好像全身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沈立之见她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蓝桑疼的已经没有力气说不用,咬着牙关忍着痛想站起来,然而她根本站不住。
沈立之见她实在站不起来,就将她打横抱起,对旁边的队友说,“把车开过来。”
语毕,便转身朝外走。
蓝桑伏在他的肩头,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无冒犯之意。”沈立之说。
蓝桑没在说话,浅浅的点了下头,因为她实在没力气了,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施漠。
蓝桑闭了闭眼,眼睛努力集中聚焦,穿过沈立之的肩头,她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的施漠,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洛晚榆。
原来他一直和洛晚榆在一起。
这一瞬间,没有任何味道,只有世间最深的痛楚折磨的她陷入黑暗。
洛晚榆握住施漠握成拳的手,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说,“她是你的太太,你有权去……”
施漠甩开她的手,打断她,“无所谓。”
说完他快步走出去,洛晚榆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小跑着跟上他。
“谢谢你在我生命的最后几天陪我,死而无憾了,希望下辈子换你来爱我半生,希望下辈子能在我们最好的年纪相爱,施漠你承诺我一个下辈子,好吗?”
施漠站定,目光浅淡,嗓音清冷,“我一直都是唯物主义,上学的时候你就知道。”
洛晚榆垂下眼,是啊,他是不会被虚无缥缈的感情困住的。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