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并未露出任何为难之色,“是怎么一个微妙?”刚才话透露的利落,现在被我问起,奶娘却支支吾吾,开不了口了。我也不为难,甭管那器物如何,早晚总会见到的,不必急于一时。颜家确实富贵,一步一景,穿廊过道间来到后院。奶娘将我引进一处别致的院落,十几个侍女鱼贯入内,撒帐、焚香、伺候我沐浴。梳头的丫鬟满眼羡慕的握着我的头发,“娘子平日用的什么护发香膏?头发竟保养的这样好。”发如绸缎旖旖堆绿云,又滑又顺,又浓又密,还泛着光泽,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下了马画册,入目便是颜家的府宅大门,只见大门洞开,两边站着着装整齐干净的下人,恭恭敬敬的等候我。
说起来,这颜子墨是豪富之家长子嫡孙,颜家子嗣单薄,只有颜子墨一个男丁,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他。
而此刻,为了他,颜家资历最深的老嬷嬷也就是颜子墨的奶娘盼星星盼月亮似的一直盯着路口。
眼见我从马车下来,忙不迭小跑过来,热情搀扶我,引我入内。
奶娘看菩萨似的看我,“叶娘子,可把你给盼来了。叶娘子,你是不晓得,我们家公子那器物是有多微妙,前边儿也请过几位教引娘子,却都……”
话未说全却直摇头,“巴巴的总算盼着你来了,希望叶娘子能好生教引我家公子。”
我脸色并未露出任何为难之色,“是怎么一个微妙?”
刚才话透露的利落,现在被我问起,奶娘却支支吾吾,开不了口了。
我也不为难,甭管那器物如何,早晚总会见到的,不必急于一时。
颜家确实富贵,一步一景,穿廊过道间来到后院。
奶娘将我引进一处别致的院落,十几个侍女鱼贯入内,撒帐、焚香、伺候我沐浴。
梳头的丫鬟满眼羡慕的握着我的头发,“娘子平日用的什么护发香膏?头发竟保养的这样好。”
发如绸缎旖旖堆绿云,又滑又顺,又浓又密,还泛着光泽,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我只笑笑并不说话,凡间的护发香膏就是再名贵也不可能养出我这一头乌发,我总不能告诉她之所发若绿云,完全是因为诸多公子小姐的精气养护。
而男女房事登上极乐的瞬间都会泄露精气!
我作为此方教引娘子,无论是女子的元阴之气,还是男子的元阳之气,对我而言都是大补之物。
往往这些精气越精纯,对就越能对我有所进益。
颜家不愧是豪富之家,用来呵护肌肤的香膏也是极为名贵,只怕寸膏寸金也不为过。
我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享受着侍女的服侍。直到护肤的流程结束,侍女才行礼之后退出房间。
桌子上的蜡烛微微摇曳,颜子墨还没有来,我却并不着急。请我来的是他们家,我不怕他不见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多时,门被敲响,我并未出声,对方便推门而入。
对方锦衣华袍,金冠玉带,倒也风流倜傥,叫人一眼瞧见是个相貌顶好的富贵的公子哥,正是颜子墨无疑了。只不过那一双丹凤眼视线落我身上,带着极致的不满和愤怒,脸上隐带嘲讽。
我还从未见人对我露出过厌恶的表情,心中顿感惊奇。
颜子墨站在门口,虽然关上房门,但却并不走近,隔着朦胧床纱对我说道:“你们这些教引娘子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睡上一晚,明早麻溜的给我滚蛋,牢牢闭紧你自己的嘴,要在外面说三道四,倘若叫我听到一丁点风声,哼!”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前不听话的,如今坟头上草都三尺高了。你好自为之!”
相比他这件事已经被人传出去了?
我忍不住勾唇一笑,在床纱后面说道:“来之前就听颜公子的奶娘说,颜公子你的器物微妙,如今听颜公子这一番话,只怕不是微妙,恐怕是不行吧?”
从未被人忤逆过的颜子墨,顿时脑袋短路,说不出话来,但也只不过几个呼吸他便暴跳如雷,冲向了床边,一把将碍事的床纱直接扯下。
“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看你是想找死!”
朦胧仿如青烟的床纱顿时扯下,露出床纱后面的我。我未着寸缕,只用床上刚才护肤时垫着的云白烟罗纱拢着玲珑曼妙的身躯。
四目相对,颜子墨双眼瞪大,满身的火焰顿时熄灭的干干净净,恼怒如同潮水般退去。他痴痴的看着我,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一句:“仙女……”
我忍不住轻笑。
仙女?
我这样式的,怎么可能是仙女?
我将一头乌发揽至胸前,秀发如云,越发衬得我肤色雪白。尤其是绵软柔弹的丰盈,更是如羊奶般诱人。略带委屈的冲他娇嗔:“公子这会儿叫奴家仙女,可是刚才还说奴家不知好歹呢。”
颜子墨这些日子也见过不少教引娘子,但像眼前这人一般貌美的确实头一次见,说是仙人之姿也不为过。
他连忙哄道:“我的错我的错,刚才是我唐突了叶娘子。”
我咯咯一笑,“无妨。男人要有些脾气才让人觉得威武呢。”
颜子墨被这笑容哄的心口发软,一双眼眸满是痴迷,忍不住动手来摸我的脸。
见此,我的笑意更浓了。
我的皮肤我最是知道,光滑细腻,最上等的绸缎都不能比拟。
“前边的那些教引娘子何曾像叶娘子这样貌美,想来本事也肯定不及叶娘子。叶娘子鼎鼎大名,是否真的有法子能教引我,享受了人间极乐?”
我美目流转,勾魂摄魄,“便是天阉之人,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他享受着人间极乐。听说公子器物微妙,叶娘也要品尝一番,才好想出让公子享受极乐的法子。”
颜子墨喉结上下滑动,全身燥热起来,目光流连在我身上,从我雪白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待到那一抹浑圆,直美得他头脑发了晕眩了目,再也把持不住。
颜子墨迅速褪下衣裳,满面愁容的看着我,长叹一口气道:“如何是好?我这样子的,根本不可能在幽幽桃源中得到快乐。好不容易进去,顶多三下就又出来了。”
“好娘子,不若你亲自品尝品尝?替我想想那能登极乐的法子。若能想出来,我颜家定有重谢!”
我笑而不语,只松了拢着的云白烟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