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清雾有气无力的,“帮忙送一下医院吧,这个点不好叫车。”“好。”陆延生立即回答。说完三人并肩往前走,都快走到车前了,秦肆看着三人的背影才反应过来,暗骂了一声抬脚追了上去。后车门打开,一个身影迅速钻了进去,秦肆得意的看着正准备上车的林清雾。林清雾无语地看着他,还未来的及说话,陆延生上前直接把钥匙扔进了秦肆怀里,冷漠道:“你来开车。”“凭什么?!你——”秦肆剩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延生抬眸射过来的眼神打断。
正准备走,林清雾又突然停下,扭头看着陆延生,问:“开车了吗?”
“开了。”
秦肆再一次被推开,不过这次推开他的是他的好兄弟。
陆延生走到林清雾面前,看着她明显没有血色的脸,轻声问:“生病了?”
“是啊。”林清雾有气无力的,“帮忙送一下医院吧,这个点不好叫车。”
“好。”陆延生立即回答。
说完三人并肩往前走,都快走到车前了,秦肆看着三人的背影才反应过来,暗骂了一声抬脚追了上去。
后车门打开,一个身影迅速钻了进去,秦肆得意的看着正准备上车的林清雾。
林清雾无语地看着他,还未来的及说话,陆延生上前直接把钥匙扔进了秦肆怀里,冷漠道:“你来开车。”
“凭什么?!你——”
秦肆剩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延生抬眸射过来的眼神打断。
秦肆磨磨唧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从后座下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开就我开!”
林清雾冷笑了声,待后座空出来,弯腰钻了进去。
黎里正准备也跟着坐进去,可谁料一只胳膊突然挡在了面前,她抬头,便看见陆延生礼貌的对她笑:“麻烦你坐前面吧。”
说完不等黎里回答,身影便速度非常快的钻进了后座,随即车门在她面前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黎里:“???”
待车子发动,黎里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上了副驾,一上车她便把头扭向一边,连个眼神都不想分给秦肆。
秦肆倒不在乎,还乐呵呵地提醒:“里里,要系上安全带。”
黎里哼了一声,用力拉过安全带系上了。
“那我们走喽!”
车子发动,行驶在霓虹闪烁的夜色里。
他们住的这个公寓离医院有点远,晚上不堵车还要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
车子开了没几分钟,林清雾就开始有点昏昏欲睡。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常年不生病的自已这次竟然这么弱,吃了退烧药都不管用,半夜不光烧的更厉害了竟然还开始咳嗽了起来。
是因为换季了吗?最近好像确实挺冷的……
想着想着林清雾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脑袋不知道往哪一歪便睡着了。
从林清雾头靠过来时,陆延生便不敢动了,身体硬邦邦地挺的笔直。
过了会儿感觉林清雾的脑袋很轻微的动了下,猜测她应该是靠的不舒服,陆延生想了想决定往她身边坐坐。
黎里听到动静回过头,陆延生立即朝她皱了皱眉,示意她安静。
黎里了然的点点头,目露担心的看着林清雾。×ᒐ
过了会儿她突然看向陆延生,压低声音说:“你摸摸雾雾的额头,看看还烫的厉不厉害。”ᒐ
“我摸?”陆延生愣了愣。
不过很快他便抬起手,轻轻地在林清雾的额头上摸了下。
还烫,烫的还很厉害……
陆延生漆黑晦暗的瞳孔看着她的睡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怪我。”黎里自责的不行,“雾雾晚上就已经发烧了,都怪我没坚持带她来医院,现在她才会烧的更厉害了……”
秦肆在一旁轻嗤:“哪里就能怪上你了?明明是她太弱鸡。”
“你闭嘴!”黎里压低声音对着他吼,“开你的车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秦肆:“……”
委屈巴巴地看了黎里一眼,秦肆不情愿地闭嘴开车了。
到了医院,林清雾还没醒,陆延生想了想还是决定抱她下来。
可刚一动怀里的人便慢慢睁开了眼睛,出口的声音更是沙哑的厉害:“……到了?”
“……嗯。”陆延生喉结轻滚了下,“没力气我可以抱你。”
林清雾眨了眨眼,没太明白陆延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僵持在后座,好一会儿都没人说话。
过了几秒,林清雾突然反应过来,手掌轻轻推了下陆延生的胸膛,小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已走。”
“嗯。”陆延生声音很沉,默默移开了身体,率先下了车。
等陆延生下去后,林清雾莫名觉得脸烫的厉害,伸手摸了摸,果然是很烫……
烧糊涂了?
林清雾自嘲地笑了笑,又咳了两声才下了车。
半夜医院人不算多,很快林清雾便检查完身体,来到了输液室里扎针。
护土抱着托盘走进来时,林清雾明显身体绷直,咽了咽口水,心里无数遍祈祷护土不是冲她来的。
可老天爷大概是睡着了,没有听到她心里的声音。
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
“把手伸出来。”护土如同冷面阎王,冷漠的好像林清雾是犯人,公堂上让她老老实实交待自已的罪状一般。
林清雾被自已的脑洞逗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又开始咳了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其他人看到的便是林清雾扎个针都能笑成这样,都有些莫名其妙。
秦肆身体懒散地倚着墙,看着林清雾的方向撇撇嘴:“她是发烧给烧傻了吧?”ĺ
听到这话黎里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胳膊给了一拳,“你才烧傻了呢!闭嘴安静待着!”
秦肆又开始装了,肩膀塌陷垂着脑袋,委委屈屈的模样:“里里~你现在对我好凶……”
黎里:“……”
黎里翻了个大白眼,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她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认识这个人。
而陆延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林清雾身边坐下。
林清雾咳嗽声终于停止,抬头对着护土说了声“抱歉”,把手背抬了起来。
她装作浑不在意,目光随意地在输液室内乱看,刚转过头便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恰好这时护土拿着酒精棉在她手背上消毒,冰凉的触感一接触到,林清雾还以为已经开始扎了,紧张的身子一抖紧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