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林清雾不想再说了。小时候最希望他能成为自已哥哥的人,长大后当这件事情或许真的会发生,林清雾却不想了,甚至觉得恶心。林清雾永远记得办完父亲葬礼后,她受了刺激生了一场大病。等她从自已房间醒来,昏昏沉沉去找温晴时,看见的却是原本属于她父母的卧室床上,交叠在一起,白花花令人作呕的身体……而那两具裸体,一个属于他爸爸最好的兄弟,另一个属于……她的妈妈。林清雾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刺激到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脑子都是不清醒的,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她在做梦,一切都是假的。
落地窗外霓虹灯闪烁,林清雾躺在沙发上,回忆起第一次遇见齐遇时的场景。
“齐遇的爸爸跟我爸爸是好兄弟,我第一次见到齐遇时只有五岁,而他,七岁。”
“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长大后,放学偶尔去我妈单位时,也都会碰见他。”
剩下的,林清雾不想再说了。
小时候最希望他能成为自已哥哥的人,长大后当这件事情或许真的会发生,林清雾却不想了,甚至觉得恶心。
林清雾永远记得办完父亲葬礼后,她受了刺激生了一场大病。
等她从自已房间醒来,昏昏沉沉去找温晴时,看见的却是原本属于她父母的卧室床上,交叠在一起,白花花令人作呕的身体……
而那两具裸体,一个属于他爸爸最好的兄弟,另一个属于……她的妈妈。
林清雾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刺激到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脑子都是不清醒的,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她在做梦,一切都是假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从小那么恩爱的父母,后来会变得一直在吵架。
不明白那么温柔善谈的父亲,为什么后来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更加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美丽善良的母亲,会在刚刚办完丈夫葬礼后的没几天,就能跟另一个男人滚在一起……
林清雾觉得温晴真的太蠢了,她这么作贱自已,齐宴霆也根本不会娶她。xᒝ
事实证明,林清雾猜对了。
齐宴霆身居高位,仕途正好。哪怕他的妻子很早之前就去世了,他也不可能会娶温晴。
他那种人最是自私,绝不会允许自已身上挂着一个出轨并且出轨的还是好兄弟妻子的名声。
林清雾毫不怀疑,如果有一天事情暴露,齐宴霆一定会毫不留情抛弃温晴,哪怕他很喜欢温晴,他也会那么做。
可这些林清雾并不想跟黎里说,她觉得丢人。
黎里一直等待后续,可林清雾开了个头莫名就停下了。
黎里从沙发上坐起身,眨巴着眼迷茫的看着林清雾。
不知为何,她恍惚觉得林清雾的状态比刚才更差了,连眼神里都带上点刚才没有的恨意。
“怎么了呀雾雾?”黎里凑近问。
“没什么。”林清雾垂下眼,“里里,你只要知道我跟齐遇没有任何关系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问了,好吗?”
“嗯!我不问了。”黎里使劲摇着头。
黎里特别后悔,后悔为什么她要多嘴问那一句,看林清雾不开心,黎里很是自责。
她想了半天,想有什么办法能哄林清雾开心,半晌,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都跟着亮了亮。
“雾雾,我们出去玩吧?!”
“嗯?”林清雾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去哪玩?”
“嗯……酒吧?!”黎里兴奋的拉住林清雾,“我们去酒吧吧!上次因为我都没玩成,这次我们一定要玩个痛快!”
林清雾怀疑地盯着黎里,“你确定你要去?这次不害怕了?”
想起上次的自已,黎里很是尴尬,低着头摸鼻子,“哎呀…上次我有点紧张嘛…”
黎里赶紧保证:“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了,我们叫八个帅哥!这次我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帅哥林清雾不感兴趣,不过喝酒嘛……
不得不说黎里说到她心坎上了,她虽酒量很差,可此时确实想彻底喝个痛快。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起去了北城最热闹的酒吧——雾色。
雾色酒吧位于北城市中心的位置,这里寸土寸金,连消费都是会员制的。
幸亏上次打劫秦肆家时,林清雾顺手也拿走了秦肆的会员卡,要不这种地方,凭她苦逼大学生的身份,估计永远都走不进这种地方。
现在她手里有会员卡,身旁又有黎里这个小富婆。
林清雾此时简直就是春风满面,脚踩着细高跟,身上的流苏吊带裙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钻石项链,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拉着黎里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酒吧灯光昏暗,错落的光线从头顶四周劈落,动感强烈的音乐快要震碎两人的耳膜。
林清雾艰难拉着黎里穿过舞池中男女紧紧相贴的身体,找到适应生安排了卡座,坐下去后才能放松呼出口气。
同一时间,雾色二楼包厢内,陆延生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个玻璃杯,透明的冰块在杯壁上撞击,与烈酒一同融化。
陆延生对面坐着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是他在国外公司的工作伙伴,平时他在国内,公司的事情陆延生都全权交给他们打理,只一些重大的事情需要他自已做决定。
近日公司运营出了一些问题,他们拿不准,干脆特意过来询问陆延生。
公事聊完,陆延生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透过透明玻璃看向楼下舞池里放纵的男男女女。
对面的两人早就坐不住了,陆延生一直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动。
不过看他此时也正看向楼下,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鼓起勇气说道:“boss,不下去……玩玩儿?”
陆延生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嗤笑道:“卡尔这就等不及了?”
另一个男人这时也大笑道:“可不是嘛,卡尔早就等不及了,刚才不知道冲我眨了多少次眼睛,我都怕他把自已的眼珠子给挤出来!”
卡尔气的立即反驳:“你不也是一样!来之前就跟我说北城有多好玩,刚才看楼下一个美女,你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卡尔和另一个男人也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公事已经聊完了,他们都不再拘谨,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大胆。
没参与他们的话题,陆延生笑着站起身,叫来适应生在楼下准备卡座,带着卡尔两人下楼了。
“随便玩儿,我请客。”
扔下这句话后陆延生便一个人隐在角落,手里拿着玻璃杯,沉默的喝着酒。
卡尔他们早已习惯自家老板,知道他一向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也没再多嘴管他,一人抱着一个美女开始拼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