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脸一黑,他语气不善的回着:“我是不是GAY,秦小姐应该很清楚。”秦诺言擦眼泪的手顿住,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说抱歉。林深也没跟她计较那么多,他指着那张已经被眼泪浸透的画:“我的画被你毁了,你得赔偿我。”秦诺言却反驳道:“你画的是我,本来也是要送给我的,毁了也是我有损失。”林深抱臂挑眉看她:“我好像没说过要把画送给你。”秦诺言回忆了此前他邀请她作模特时说过的话,好像确实没有提到画作的最终归属问题。她更是理直气壮地开口:“但也没说不送给我!”
秦诺言心里这么想着,却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说出了声。
林深的脸一黑,他语气不善的回着:“我是不是GAY,秦小姐应该很清楚。”
秦诺言擦眼泪的手顿住,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说抱歉。
林深也没跟她计较那么多,他指着那张已经被眼泪浸透的画:“我的画被你毁了,你得赔偿我。”
秦诺言却反驳道:“你画的是我,本来也是要送给我的,毁了也是我有损失。”
林深抱臂挑眉看她:“我好像没说过要把画送给你。”
秦诺言回忆了此前他邀请她作模特时说过的话,好像确实没有提到画作的最终归属问题。
她更是理直气壮地开口:“但也没说不送给我!”
林深笑了起来,说:“可以,那我就把这幅画送给你。”
“不过,”他顿了顿,说:“作为交换,你在意大利的时候,得当我的模特。”
秦诺言不理解:“为什么?我才不要。”
他软声劝道:“你不觉得画里的你很美吗?你都掉眼泪了……”
他指着她有点红肿的脸,学着她做出了一副哭脸。
“我……”
秦诺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又见林深忽然正色道:“是我觉得你很美,想请你做我的永久模特,可以吗?”
她看着他充满真挚的双眸,心脏忽然“砰砰”的跳动起来。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试图掩盖过速的心跳,默许了成为林深模特的事情。
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被林深的邀请所打动,心脏又为什么会在那一刻狂跳。
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在异国他乡,受到某些情绪的支使下所产生的生理反应。
从答应作林深的永久模特之后,林深时不时的将她叫出门。
带着她在罗马城里乱逛,又将她邀到佛罗伦萨住了几晚,时不时地又跟她说要去某个圣地膜拜……
两个月间,她的每一次出行,身侧都少不了林深的影子。
而当她好不容易可以不当模特,有自己的休息空间的时候,林深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美名其曰,我要关心我的模特身心健康。
总之,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黏在她的身边。
此刻。
他有些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白衬衫有些不羁地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的脖间的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
秦诺言被这光刺的有点不适的眯了眯眼。
这些日子她与林深也算是熟悉了,她不客气地抬手示意:“林先生,你可以往里挪挪吗?”
林深果然听话的往里挪了挪位置。
秦诺言满意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问:“你每天除了跟着我,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秦诺言很纳闷,林深此人看起来应该有不少莺莺燕燕,这段日子却全然不见他有别人联络。
“比起做别的事,我更喜欢看我的模特喝咖啡的样子。”
林深一如既往的,让人倒胃口的发言。
秦诺言的头皮发麻:“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林深笑了,坐起身:“我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