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低着头,恭敬地说:“皇叔,羽珩错言,望皇叔原谅。”沈焕薄唇微启:“跟本王说有何用?”沈忱捏紧拳头,瞪着林溪,咬了咬牙,才万般不情愿地说:“皇婶对不起!”一时之间,整个林子都安静了,沈忱等人垂头等待沈焕的发落。但沈焕却看着林溪,显然是要让林溪亲自回答。林溪看着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心中泛起暖意。待沈忱等人因站太久而开始有些颤抖时,林溪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太子诚心认错,那本王妃也不再追究,望太子以后谨言慎行。”说罢便拉着沈焕走了。
林溪坐在椅子上,正悠闲地喝着碧玉给自己煮好的茶,便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哟,这不是皇婶吗?”沈忱及起身后的一众狐朋狗友朝林溪这边走来。
林溪放下茶杯,冷冷地瞥了一眼沈忱,便不再搭理他。
见林溪如此不把自己当回事,在朋友面前折了面子,不免有些恼羞成怒:“林溪你该不会是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才一心想要离间我与顾嫣的感情吧?也是,以前你可是对本宫卑躬屈膝,恨不得粘在我身上的,怎么可能扭头便能对我视而不见。”
自从上次林溪故意让顾嫣与他闹僵之后,他便一直想不通,为何林溪一定要处处和他作对,思来想去,只觉得她定是因为自己娶了别的女人而不甘心。
林溪之前的确为沈忱做过许多傻事,比如有一次进宫去玩,太子不小心打碎了皇上最心爱的花瓶,他不敢承认,林溪便替他受罚;后来,她为了得到太子的关注,与顾嫣争宠,两人经常大打出手,但每次都被顾焉打的一身伤,还要被父母责骂,那个时候沈忱明明就在一旁站着,却从不帮自己,竟还傻傻的为他开脱……
“呵!”思绪回笼,林溪轻笑一声,脸上皆是嘲讽:“太子身份高贵,身边自是少不了阿谀奉承之辈,我原以为太子会如摄政王那般心如明镜,但没想到竟会这自大。如今我已长大,自然不会再被你那虚伪的外表所骗。”
“你……”
沈忱身边的那群王公贵族皆是大怒,他们身份虽比不得太那般尊贵,但也是从小锦衣玉食,处处受人尊敬恭维,怎会受得了被人这样侮辱。
“林溪我们与你可不一样,像你这样为了讨太子欢心不顾形象的人才不配与我们相比。”
“别以为嫁给了摄政王便可以为所欲为,摄政王再怎么说也是太子皇叔,孰亲孰远不用我们多说。”
林溪看着面前这些沾沾自喜的男人们,心里觉得好笑至极,不禁扬起轻蔑的笑,语气不善:“不牢各位公子费心,当然是我与摄政王更为亲近,毕竟日日睡在他身侧的人是我,而不是太子。”
“你……你真是好不要脸!”沈忱看着林溪这般伶牙俐齿,怒目圆睁,指着她指尖轻颤。
“说谁不要脸?你就是这般与你皇婶说话的?”
沈焕原本打算与朋友围剿一只麋鹿,把鹿角送给林溪,听闻陈枫来报,便匆匆赶到休息处。
沈忱立马吓得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瞧着沈焕。站在他身边的那群纨绔子弟也连忙噤声,低着头,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沈忱从小便非常害怕沈焕,虽然他只比自己大八岁,但总觉得他比父皇还要可怕。
沈焕站到林溪身旁,对着沈忱冷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沈忱低着头,恭敬地说:“皇叔,羽珩错言,望皇叔原谅。”
沈焕薄唇微启:“跟本王说有何用?”
沈忱捏紧拳头,瞪着林溪,咬了咬牙,才万般不情愿地说:“皇婶对不起!”
一时之间,整个林子都安静了,沈忱等人垂头等待沈焕的发落。但沈焕却看着林溪,显然是要让林溪亲自回答。
林溪看着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心中泛起暖意。
待沈忱等人因站太久而开始有些颤抖时,林溪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太子诚心认错,那本王妃也不再追究,望太子以后谨言慎行。”说罢便拉着沈焕走了。
沈忱盯着林溪的背影,眼中的怒火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