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拐进一条小道,后脑却被人敲了一记,还没感受到疼痛,她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别看这娘们儿瘦是瘦,可长得还真不赖。”花臂掂了掂手中的木棒道,“不过我刚才下手的力道可不轻,可别给她敲傻了……”金手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把把季迦妮扛了起来:“啰嗦,走了。”两人上了车,助理确认过的确是季迦妮,便给季云柔通风报信:“季总,我们已经把那女人绑到了。”后座的两人不慌不忙的给季迦妮封了嘴巴套了绳子。“是吗?那就继续按计划行事吧。”季云柔弯了唇角。
翌日。
佣人发现一向早起的陆先生今天却起晚了。
她去先生的房间想要叫醒他,却发现房间里并没有陆先生的身影。
难道?
佣人眨眨眼,转身去了小白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床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睡着,相似的面容安静恬淡,画面温暖又和谐。
佣人都有些不忍心打破这温馨的一幕。
可是看了看钟表,她还是硬着头皮轻唤道:“先生,该起了。”
佣人只唤了两声陆堰深便醒了,他睁开眼,对于自己居然睡在了这孩子身边有些惊讶,但也很快就收敛了情绪,轻手轻脚的起身,随即轻轻把被子盖在了小白身上。
他离开了小白的房间,对着佣人吩咐道:“好好照顾他,不要去叫他,让他好好睡,他想要什么就给他。”
佣人点头称是。
陆堰深顿了顿,又道:“去帮我请几个儿童心理专家、还有儿童膳食调理专家……”
佣人一一记下。
陆堰深有些头痛,毕竟他是第一次抚养孩子,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就只能先找些专家过来,慢慢学习。
陆堰深匆匆洗漱,换了衣服,吃了早餐就离开了家。
佣人看着他离开,又抬头看了看楼上的房间,弯了眼眸。
感觉先生……突然没有那么冷清了呢。
……
季迦妮有些疲倦的睁开眼睛。
她昨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直到快天亮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些天发生的事还有六年前发生的事在她的脑海里一直转个不停。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小白陪着她。
可那陆堰深,怎么可以把小白也抢走了呢?!
那是她的小白,是她的啊!
季迦妮咬了咬嘴唇,迅速翻身下床去洗漱。
不管怎么样,她就是和陆堰深耗上了。
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小白更重要了!
她匆忙的收拾东西出了门。
情急之下,她根本就没有发现暗地里盯着她的那几双眼睛。
车内。
“就是那个女人,看清楚了吗?”季云柔的助理隔着玻璃指了指匆匆离去的季迦妮。
“放心吧,就这么瘦弱的一个女人,绑她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后座坐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其中一个花臂男人满不在乎的道。
“什么时候下手?”助理问。
“等等,做事总得滴水不漏不是?”花臂道,“即使你给了我们高额费用,我们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光天化日之下绑人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助理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但还是没说什么。
“得了,跟在她后面,看看她要做什么。摸清楚规律才好下手。”另一个戴着金手表的男人开口道。
助理发动了车子,慢吞吞的跟在季迦妮身后。
……
季迦妮站在陆家门口,不客气的按响了门铃。
“您好,请问您找谁?”佣人对着显示屏问道。
“我找陆堰深。”季迦妮道,“他把我儿子带走了,就在你们这里。我现在要把我儿子带走。”
“抱歉,先生现在不在家里,您的儿子我们也没有见过,请您离开吧。”佣人礼貌的回答之后迅速的切断了通话。
季迦妮有些生气的看着黑掉的显示屏,怒气冲冲的踢了踢门,可门纹丝不动,她自己的脚却踢痛了。
她皱起眉,看着那高高的门和墙,转了转眼眸,轻车熟路的翻身上了墙头。
果然……下边还是有保镖把守着,她根本就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呢?她要怎么样才能把小白带走呢?
季迦妮盘腿坐在墙上犯了愁。
直到一名保镖眼尖的发现了她:“什么人!”
季迦妮吓了一跳,连忙纵身跃了出去,朝前奔跑着。
她现在还不能被那些保镖们抓到,否则估计以后连靠近都没办法靠近陆家了。
既然这条路行不通,那她就去陆堰深的公司找他!
季迦妮咬了咬嘴唇,奋力奔跑着。
可刚拐进一条小道,后脑却被人敲了一记,还没感受到疼痛,她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别看这娘们儿瘦是瘦,可长得还真不赖。”花臂掂了掂手中的木棒道,“不过我刚才下手的力道可不轻,可别给她敲傻了……”
金手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把把季迦妮扛了起来:“啰嗦,走了。”
两人上了车,助理确认过的确是季迦妮,便给季云柔通风报信:“季总,我们已经把那女人绑到了。”
后座的两人不慌不忙的给季迦妮封了嘴巴套了绳子。
“是吗?那就继续按计划行事吧。”季云柔弯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