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异世界的人,神奇的血液和不死之身,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陆安荀不过是一个推手罢了。她对陆安荀,恨不彻底,爱说不上,现在离也离不开。真是孽缘。苏星遥歪了歪头,想,就这样吧。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过下去吧。反正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卿以安的身体里待多久,就这样得了。何况,苏星遥耳边突然响起陆安荀那句低沉的“我会做给你看。”这是什么意思呢?陆安荀手在苏星遥脑袋上敲了一下,苏星遥吃痛回神:“干嘛?”
苏星遥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她神色淡淡,看着戒指,不说话。
陆安荀一时拿不准她的态度,犹豫道:“戒指,你不喜欢?”
苏星遥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是不是早想到,我会对你心软?”。
陆安荀脸色不变:“怎么这样说?”
“你明明可以把放电的芯片安在戒指上,可是你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你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它会放电,你却等到它放电后才告诉我;
你明明可以让戒指永远不能摘下,偏偏把戒指上安装了生物识别,逼我不忍心将它摘下.....”
苏星遥看着他,字字句句,声声质问。
“你赌我心软,赌我不会看你去死。”
陆安荀对上她悲悯的眼神,觉得自己被看得透彻。
苏星遥刚刚才想明白。
为什么陆安荀用可以摘下的戒指来控制她,而不用能放电的芯片。
看似主动权在她手上,可实际上,陆安荀算准了苏星遥不舍得。
陆安荀早不是当年那个爱恨喜怒都摆在脸上的少年了,这些年的审判长生活,他早已学会了如何算计人心。
谁教他的?
苏星遥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兜兜转转,重活一回,她又陷入陆安荀的圈套,再逃不掉。
陆安荀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他起身站到苏星遥面前:“如果芯片安在你身上,很痛的。”
苏星遥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陆安荀将她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神色温柔,好像对待易碎的玻璃。
苏星遥看不懂。
她可能从一开始就没看懂过陆安荀。
“之前的事,对不起。”
陆安荀揽她入怀。
“我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我会做给你看。”
他眼眸阴沉,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苏星遥的手垂在两侧,没有回抱,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审判长办公室。
陆安荀坐在中间的黑色办公桌后,看着光脑,手指轻点,像是在思考什么。
苏星遥坐在一侧的小办公桌后,对着光脑发呆。
手上的戒指反射着微光,她看着心烦,干脆把手缩进袖子里。
该死的戒指。
自从带上这个戒指,她不得不与陆安荀同进同出,跟在陆安荀身后,倒是真像个助理。
可她是套着卿以安壳子的苏星遥。
卿以安每日跟在他身后,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她不是!
她看见陆安荀那张脸就厌烦。
苏星遥目光撇向陆安荀。
陆安荀正好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眼神温柔的看过来,问到:“无聊了吗?我还有一点工作,马上就结束。”
苏星遥不想搭理他,将目光收回。
她后悔为什么看见陆安荀被电击没有转身离开。
苏星遥也弄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按理说,陆安荀虽然有苦衷,但也是帮凶,她恨。
可故渊的话也回荡在她耳边,她其实清楚地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作为异世界的人,神奇的血液和不死之身,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
陆安荀不过是一个推手罢了。
她对陆安荀,恨不彻底,爱说不上,现在离也离不开。
真是孽缘。
苏星遥歪了歪头,想,就这样吧。
既来之则安之。
就这样过下去吧。
反正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卿以安的身体里待多久,就这样得了。
何况,苏星遥耳边突然响起陆安荀那句低沉的“我会做给你看。”
这是什么意思呢?
陆安荀手在苏星遥脑袋上敲了一下,苏星遥吃痛回神:“干嘛?”
他看着苏星遥,觉得可爱极了,说:“下班了,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