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尤嫌不够,大掌直接从她领口伸了进入,肌肤相贴继续之前的挑逗。任眠又羞又气,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是顾的了脑袋,顾不了胸。她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可她现在张口咬,也只能是咬她自己的舌头。任眠气坏了。好好好,他这么干是吧?好像谁不会似的!任眠干脆放弃扑腾,学着他的样子,直接抚摸上他的胸口,隔着衣衫摸索了起来。贺逾身子一顿,黑眸幽暗的看着她。任眠胡乱的摸着,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什么经验,全凭脑子里的记忆。
任眠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的咬了唇,而后缓缓点了点头:“我……我来京城这般久了,还未曾见过京城的繁华。”
听得这话,李晗心头一阵愧疚。
若非是因为他,她又怎会被拘在这王府之中?
李晗思索片刻,开口道:“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黛儿妹妹可想出去踏青?”
任眠闻言眼睛一亮,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可以么?”
李晗点了点头:“自然可以,左右这几日我得了空闲,待我安排安排,带黛儿妹妹去踏青。”
任眠顿时高兴起来,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就等着晗哥哥了!”
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李晗也情不自禁的扬了唇角:“好。”
出了云裳苑,李晗当即去了主院,将他想要带任眠去踏青的事儿,告知了宁王妃。
宁王妃闻言顿时皱了眉,冷声道:“不行!你忘了你干的好事儿了?此刻正是外间风言风语最盛的时候,你这时候带她出去,是生怕她听不见么?”
“可一直将她拘在宁王府,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李晗开口道:“儿子想过了,踏青直接去庄子里便是,坐马车来回,她依旧无法同外界接触,如此也免了宁王府拘人的嫌疑。黛儿妹妹虽然嘴上不说,心头必然已经不高兴了。”
宁王妃闻言皱了皱眉:“外出之事,是她主动提起的?”
李晗摇了摇头:“是儿子主动提及。”
宁王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也罢,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待会儿母妃便安排下去,明日你就带着她去舟山的庄子,中途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她下马车。”
李晗点头:“好。”
因着宁王妃事无巨细的亲自安排,李晗将要带任眠出门的消息顿时在宁王府传开。
知晓内情的下人们,如今看着云裳苑都带了几分同情。
平阳王唯一的女儿,到了京城居然被人欺骗至此,真是造孽啊。
贺逾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简一看着他拧眉,开口道:“主子,咱们要不要趁此机会,将事情挑到明面上来?”
贺逾一抚衣袖在桌旁坐下,冷哼一声道:“事情挑上明面,对爷又有什么好处?”
最起码不用听到世子与郡主要单独出门的消息,就黑了脸啊。
然而这话简一不敢说,只换了话题道:“主子已经连着两日未曾去见郡主了,来福傍晚的时候,还问属下,主子怎么突然又不用备凉水了。”
贺逾:……
“简一。”
“属下在。”
“别给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爷的脸,也是脸!”
“是。”
屋内静默了一瞬,简一的声音又淡淡响起:“主子。”
“说!”
“您真的不去拦着么?万一世子他一时冲动,对郡主用……”
屋内温度骤降,强字还未吐出口,便又被咽了回去。
简一躬身行礼:“属下知错!”
贺逾收回目光,冷声开口道:“李晗身上有些许多文人的通病,但却还不至于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简一低头垂眸:“是属下口不择言,还请主子责罚!”
贺逾摆了摆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下去吧。”
“是!”
简一躬身退下,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贺逾抬脚朝净房走去,中间的浴桶内盛满了水。
看着这凉水,贺逾的脸色黑了黑,犹豫了一会儿,纵身出了屋。
贴心的主子,从来不会辜负下人的一番好意。
床榻上的任眠睡的正香,黑绸一般的墨发铺散在枕间。
贺逾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伸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没过一会儿,任眠便不舒服了,她翻了个身,娇声呢喃:“晗哥哥别闹……”
贺逾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正要继续去捏鼻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
他冷笑了一声:“晗哥哥?”
熟睡的任眠没有回应。
贺逾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收回手一拂衣袖纵身离去。
床榻上的任眠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刚要抬眸朝窗外看去,余光里就瞧见了一个黑影,吓的她又连忙闭上眼。
贺逾重新回到屋内,看着床榻上的任眠,三两步来到床边,一伸手,直接将她捞了起来,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任眠懵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撬开贝齿攻掠城池。
她连忙想要退开,贺逾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更贴近自己。
与此同时,他勾起她的软舌,用力吮吸,直将她吮的根发痛舌尖发麻。
任眠恼了,伸手用力推他,然而她这么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让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贺逾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直接覆上了她的浑圆,大拇指十分熟练的找到茱萸所在的位置,隔着衣物轻轻摸索,三两下就将茱萸挑逗的立挺了起来。
他还尤嫌不够,大掌直接从她领口伸了进入,肌肤相贴继续之前的挑逗。
任眠又羞又气,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是顾的了脑袋,顾不了胸。
她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可她现在张口咬,也只能是咬她自己的舌头。
任眠气坏了。
好好好,他这么干是吧?
好像谁不会似的!
任眠干脆放弃扑腾,学着他的样子,直接抚摸上他的胸口,隔着衣衫摸索了起来。
贺逾身子一顿,黑眸幽暗的看着她。
任眠胡乱的摸着,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完全没有什么经验,全凭脑子里的记忆。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还未等她得意,就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起来。
与他比起来,她这点程度同隔靴搔痒又有什么区别?
任眠愤愤的也要把手伸到他的衣领里去,奈何她穿的斜襟的中衣,而他却穿着领子外衫,从上到下,扣的严严实实,她急匆匆的去扯,却撼动不了分毫。
任眠快要气哭了,尤其是当她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动情。
她气的狠狠锤了锤他的胸口,眼眶都红了起来。
贺逾垂眸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闭了闭眼松开她舌头的脑袋:“没摸到就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