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还不算太傻,知道带身份证。拿到身份证后,他正打算把手撤离,不曾想女孩的手臂揽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她的声音含糊带着哭腔,“妈妈,好痛啊……”“……”闻言,旁边的医生笑了下,“看来小姑娘是想妈妈了。”谢庭礼想要用点力气把手拉出来,没有效果。护士这个时候拿着药水进来,正准备给女孩扎针,眼见着她不老实,于是出声道:“小伙子你就别挣开了,帮我个忙,扎错了可不好。”也
看来人还不算太傻,知道带身份证。
拿到身份证后,他正打算把手撤离,不曾想女孩的手臂揽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她的声音含糊带着哭腔,“妈妈,好痛啊……”
“……”
闻言,旁边的医生笑了下,“看来小姑娘是想妈妈了。”
谢庭礼想要用点力气把手拉出来,没有效果。
护士这个时候拿着药水进来,正准备给女孩扎针,眼见着她不老实,于是出声道:“小伙子你就别挣开了,帮我个忙,扎错了可不好。”
也只能这样了。
谢庭礼就着这个姿势,护士也成功把药水吊上,还很善解人意地拿过女生的身份证,说帮忙挂号。
他道了一声谢,半只手被她抓着,他的手被她当做是玩偶般抱着,女生胸前的柔软触碰到坚硬的骨节,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
在外人看来,显然是男朋友为了哄女朋友,故意给她抱着的。
谢庭礼无奈地瞥了眼睡得正香的女生,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一下子触碰到某些东西。
仿佛某些禁忌被开启,他很是不自在地看了眼周围,心虚地将手拉开一些和女孩身体的距离。
几秒后,他又觉得莫名,明明是她主动的,他只是帮忙。
刚刚……
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不是他想。
全程谢庭礼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一贯冷淡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
黎明来临,很快便是中午。
温知欢醒来的时候,眼眸睁开,意识朦胧地盯着天花板,脑子慢慢开机。
她只记得自己晕过去前听到的是一道男声,低沉冷淡,却很好听。
病房一片大亮,周围只有一些仪器工作的声音。
手上还挂着点滴,由于维持一个姿势,指尖有些发麻。
温知欢尝试着撑坐起来,怕碰到针头,她的动作小心翼翼,针口还是痛了一下。
传来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待疼痛散去,温知欢愣然地看着周围,此时天色已经亮起来,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
病房里除了她,还有一位年纪稍大的阿姨,此刻也在打点滴。
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住院打针,况且腹部还隐隐有些疼痛的后遗症,加上刚醒来的孤独感,让她有点想哭。
想到这些,温知欢眼睫下垂,鼻头发酸,眼眶很快就被泪水盈满。
此时,阿姨注意到她的动静,温和出声,“姑娘你醒啦,是难受了?”
温知欢哽咽,“没,没有难受。”
阿姨:“别哭啊,你男朋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温知欢一愣,鼻子抽了抽,说话带着鼻音,“男,男朋友?”
“对呀,小伙子是长得真俊呐。”
“我……”
温知欢正打算辩驳,阿姨再次出声,“呐,这不是回来了?”
循着声音望去,男人手里拿着几个快餐袋,身穿宽松黑色针织毛衣,同色裤子,五官比例极佳,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典型的东方长相。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干净的地面,温知欢猝不及防和门口的男人对上视线,悸动热烈。
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过于优越的五官。
女娲造人的时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女孩的想法谢庭礼自然不知道,他冷淡的目光扫了眼两人,最后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女孩,找准目标般,抬步往她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