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孩的声音,他轻咳一声,走近她,从药箱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一切准备就绪,谢庭礼才将视线移到女孩的腰上,白皙纤细的腰身,明显多了一处红肿。没有流血,只是已经泛起淤青,看着有点严重。趴着的位置有些难受,温知欢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还有些担忧地问:“很严重吗,有没有流血,会不会有疤啊?”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他简略地回答,“没有,不会。”话语落下,他找了个一次性手套戴上,将药倒在掌心
听到女孩的声音,他轻咳一声,走近她,从药箱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药。
一切准备就绪,谢庭礼才将视线移到女孩的腰上,白皙纤细的腰身,明显多了一处红肿。
没有流血,只是已经泛起淤青,看着有点严重。
趴着的位置有些难受,温知欢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还有些担忧地问:“很严重吗,有没有流血,会不会有疤啊?”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他简略地回答,“没有,不会。”
话语落下,他找了个一次性手套戴上,将药倒在掌心,十几秒钟后,他才敷在腰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温知欢低吟了一声,喉间发出蚊子般的声音,细碎婉转。
“轻点,有点疼。”
“重才有用。”
“那我可以晚一点好,你轻一点嘛。”
无奈,男人手上的力道放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按揉。
温知欢觉得后腰一阵发热,疼痛之余还有一丝酥麻,和细细的痒。
重复的动作又在膝盖上来一套,来来回回地按摩。
十几分钟以后,谢庭礼停下手上动作,提醒她,“可以了。”
上完药以后,温知欢好像有一种没有那么疼的错觉,动作缓慢地坐起来。
他将跌打药放进医药箱,之后拿出碘伏,“伸手。”
温知欢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男人又出声,“手上不疼了?”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尽是认真。
“这个自己来就可以了。”她眨了眨眼,提醒他,“你等一下不是还有课吗?”
谢庭礼抿唇,“不耽误。”
温知欢扬唇笑了笑,杏眸含上笑意,乖乖地伸出手。
他用棉签沾上碘伏,动作轻柔地敷上伤口处。
本只是心无旁骛地上药,落入谢庭礼眼底的是脖颈前露出那一片雪白肌肤,往下更是傲人的沟壑。
如此想法,已是极大的不礼貌。
他欲移开视线,而与她的距离过于近,无法视而不见。
男人的心思,温知欢自然不知情,她满腹心思都在自己的伤口上,生怕疼了。
她娇气得很,一点疼都受不了,如果她爸妈在场,她定会哼哼唧唧撒娇说着疼。
待男人给擦伤贴上创口贴,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谢庭礼收拾医药箱,“注意别碰水就行。”
温知欢倒是有点苦恼,“那我怎么洗澡?”
“可以裹上保鲜膜。”他把医药箱收拾好,吩咐道:“碰水也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只是可能她的皮肤比较敏感,伤口看上去比较严重。
“不能碰水,要是留疤怎么办?”她很是担忧这个问题。
“那就尽量别碰水。”
温知欢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小声嘟嚷着,如果她妈妈在肯定很担心之类的话。
声音太小,谢庭礼自然听不到,他将医药箱放回原位,又走到她跟前,瞧着女孩身上单薄的吊带。
他提醒一句,“你可以穿上外套了。”
视线自然是落在别处,甚至还有些不自然。
温知欢看出他的不自在,狡黠一笑,“谢庭礼,你是在不好意思吗?”
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她甚至站起身,凑到他跟前,故意逗他,“我也没露什么啊,还是说你在想些不太健康的东西。”
好像都不用怎么诱,男人就已经上钩了。
还得是她,绝世大美女。
无奈,谢庭礼低眸对上她的目光,“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