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说完,也不等靳平洲再有任何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她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心里谨慎小心的斟酌了一下措辞。还没想好怎么说,倒是听见他先开了口。“前男友?”“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他压着情绪,随意的笑了下,“怎么说?”“我跟他的关系,只有他们圈子里的那些人知道,或许在他们的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玩……”沈渡抬眼看着她,眸色漆黑,仿佛带着漩涡一般,那样的眼神让她终究还是没有将作贱自己的两个字给说出来。
温乔抓着手机,看了一眼沈渡。
只见他无声散漫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虽然他的神色很淡,可让温乔心脏莫名一紧。
“温乔,我问你,你在哪?一个月了,也闹够了吧?”
电话那头,靳平洲不耐烦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施舍。
仿佛他的这一次主动低头,她应该感恩戴德跪在他脚边接受。
温乔不想跟他再浪费时间,但觉得有些话得跟他说清楚,所以一开始,她心平气和的:“靳平洲,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在哪,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男人点了一根烟,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沉默了一阵后,才说:“温乔,你乖一点,除了靳太太的位置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这样的话,温乔现在听着只觉得厌烦,可笑。
“靳平洲,你听说过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的安静,不打扰是对死者最好的尊重,这一个月我没来找你,我想我应该也给足了你尊重。”
有那么一瞬间,靳平洲以为自己耳边出现幻觉了。
他气着气着就笑了:“你当我死了?”
是啊。
死了,埋了,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温乔不乖的态度彻底惹怒了靳平洲,男人心里涌上一阵难以名状的情绪,像是一块石头堵在了胸腔的位置。
他知道,没有比她更合格的替身。
他大概……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替身。
她消失的这一个月里,靳平洲不是没找过她。
可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
她以前从没有这样跟他耍过性子。
男人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将手中那支只抽了几口的烟用力的碾灭在烟灰缸里,沉着声音道:“温乔,适可而止。”
不管怎样,他们之间轮不到她先说这一句结束。
温乔其实平时也是一个没什么脾气的人,或者说,她不喜欢情绪失控的感觉。
她知道,歇斯底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不是适可而止,是到此为止。”
温乔说完,也不等靳平洲再有任何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
她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心里谨慎小心的斟酌了一下措辞。
还没想好怎么说,倒是听见他先开了口。
“前男友?”
“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算。”
他压着情绪,随意的笑了下,“怎么说?”
“我跟他的关系,只有他们圈子里的那些人知道,或许在他们的眼里,我不过只是一个玩……”
沈渡抬眼看着她,眸色漆黑,仿佛带着漩涡一般,那样的眼神让她终究还是没有将作贱自己的两个字给说出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先去休息。“
他看上去像是不在乎她跟靳平洲之间的那些事。
因为这不过是一段各取所需的协议婚姻,她的那些过去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在乎,不在意,因为……不爱。
“晚安。”
温乔坦然的跟他说了一声晚安后,转身往屋里走。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深蓝色的被褥明明是新的,可却总是让温乔觉得残存着男人那般冷冽清爽的气息。
陌生的地方,让温乔睡得不大安稳。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做了一个很可耻的梦。
她梦到了那个晚上。
那个……在欲望浪潮里起起伏伏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