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之后,秦封以许钦瑶身子虚弱需要照顾为由,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连续几夜都宿在她那,府中的下人惯是见风使舵,见我失宠,对我也逐渐怠慢起来。不过我猜,她千里迢迢回京,绝不会满足于此,果然几日后,她带着弱柳扶风的姿态叩开了我的门,开口便要我帮她请许行来看病。笑话,许行是赵未雨的交情,别说我请不动,就算是请得动,又怎么可能给你请来。我懒得装,干脆了当拒绝了她,这时她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在我完全没有碰她的情况下,“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可我没想到,计划的下一步还没展开,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女子行如弱柳扶风,青丝如瀑般垂下,穿着素净的白裙,嘴唇又像花瓣一样嫣红,美的惊心动魄。
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那眼睛不仅像小鹿,也像我。
不用说,白月光终于还是找上门了。
秦封扶着她从外面进来,直直的和我对上了视线,他似乎没想到我在他屋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阿瑶,这位,这位是...”
是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我的身份。
我身后的侍女皱起眉头,叉着腰大声开口:“这位是如今的世子侧妃。”
话音刚落,许钦瑶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大受打击,退后几步,直接晕在了秦封怀里。
秦封又惊又怒,挥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侍女脸上:“你喊什么,阿瑶她身子不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还不快去叫大夫!”他说完,直接抱着许钦瑶走进内室,将她安置在了他的床上。
他打的侍女是我嫁入秦府时,从酒馆老板那里带来的陪嫁云竹,自万春楼被毁,一直是她陪着我,事事为我周全,像亲姐妹一样待我。
我蹲下身,把倒在地上的云竹扶起来,看着她脸上迅速浮起红印,气得浑身发抖。
秦封余怒未消,这时才终于开口和我说话。
而眼睛仍一眨不眨地看着许钦瑶:“绾青,阿瑶她最近回京没有地方住,我想让她在秦府暂住一段时日。”
自成婚以来,他一直叫我绾绾,如今突然唤我全名,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云竹听不下去正要上前,我一把拦住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抬头,脸上已经挂上了得体的微笑,善解人意地开口:“这是自然,刚好我最近觉得乘风阁太大了,我一个人住难免害怕,倒不如让许小姐也搬进来,住在偏殿?”
秦封这才抬头,似乎有些疑惑我答应的这么痛快,看我如此识大体,气恼消了几分。
随即又听到我说让许钦瑶住在我院里,以为我在拈酸吃醋,再开口竟带了一丝笑意:“你肯就好,以后说话注意些,阿瑶她身子不好,经不得刺激。”
就这样,许钦瑶顺理成章地住了进来。
听说她那日醒来,哭着对秦封说既然他已有妻子,想来是她福薄,便祝我们二人长长久久,说着就要跑出去,秦封自然不肯,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直接抱回屋内。
当晚摇床声吱吱呀呀响了一夜,一直到清早秦封才出来。
而在那之后,秦封以许钦瑶身子虚弱需要照顾为由,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连续几夜都宿在她那,府中的下人惯是见风使舵,见我失宠,对我也逐渐怠慢起来。
不过我猜,她千里迢迢回京,绝不会满足于此,果然几日后,她带着弱柳扶风的姿态叩开了我的门,开口便要我帮她请许行来看病。
笑话,许行是赵未雨的交情,别说我请不动,就算是请得动,又怎么可能给你请来。
我懒得装,干脆了当拒绝了她,这时她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在我完全没有碰她的情况下,“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惊呆了,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果然,秦封此刻恰好迈进屋里,一眼看见地上的许钦瑶,急忙冲过来扶起她,抬眼瞪着我:“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