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神经,现在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明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姜娆,在我这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峥爷!您要相信我!我可以给您……看证据……”我哆嗦着手指,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录像。是那晚我诱惑闻湛戴的那个玫瑰花。有人从我手里将玫瑰花拿过去,找到录像。里面有我和闻湛厮混的全过程,还有那些资料。明峥扫了一眼,摆了摆手,我身后
疼痛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神经,现在我已经是强弩之末。
明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姜娆,在我这儿,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
“峥爷!您要相信我!我可以给您……看证据……”
我哆嗦着手指,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录像。
是那晚我诱惑闻湛戴的那个玫瑰花。
有人从我手里将玫瑰花拿过去,找到录像。
里面有我和闻湛厮混的全过程,还有那些资料。
明峥扫了一眼,摆了摆手,我身后的保镖停下。
“求峥爷……留我一命,如果……如果我下次再把事情搞砸……”
“我……我自行了断!”
我喘着气,匍匐在明峥脚边。
明峥手里把玩着那个玫瑰花挂坠,“姜娆,你现在记着,你这条命,我随时能拿走,随时。”
“你那些不安分的心思要是再冒头,那你就下去陪你妹妹!”
玫瑰花挂坠被明峥扔在了我脸上。
他起身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自己,我瘫在地上笑了。
这把,我又赢了。
21
明峥啊明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次你留我一条命,下次,换我要你命咯!
在闻湛和闻钦俩人面前,我可以掉掉眼泪。
但在明峥这个活阎王面前,我得豁出命才能活下来。
出会所之前,我和中年女人说,给我安排一场车祸。
我总得给身上的伤找个借口,不然闻湛那里没法儿交代。
中年女人听我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觉得我狠辣,对自己都舍得下狠手。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饶是有了心里准备,车撞向我的那刻我还是怕。
我不怕死,我唯一怕的是报不了仇。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病房里。
闻湛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不知道有没有把闻湛瞒过去,不敢贸然开口。
“哥哥,好痛啊……”
我虚弱地伸出手,去够闻湛的手。
“现在知道痛了,早干嘛去了?”
闻湛甩开我的手,一脸讽刺。
“你跟我说说你跑到城外干嘛去了?私会野男人去了,嗯?”
“哥哥,我是在网上看见……城外的佛寺很灵验,我想……我想给你求个平安符,我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
“还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圈儿,看着闻湛的眼神真挚热烈。
“哥哥,我知道我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会痴心妄想和你要名分,我只想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蠢!”
闻湛斥了我一声,随后安排护工阿姨照顾我。
半个月后,我出了院,回了江城。
不知道是这半个月闻湛一直忙着工作,还是沾了我以后旁的女人入不了他眼,香格里拉酒店里,闻湛要我要的特别狠。
那架势,就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他发泄出来以后抚着我的背,“当时不是说车祸挺严重的吗?怎么你身上一点儿伤疤都没有?”
我长腿勾着他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翻身而上,跨上去,“人家还不是为了哥哥你!特意去做了修复,要不然,哥哥看见我身上纵横交错的疤还硬的起来吗?”
“呵,小妖精!”
闻湛大掌揉捏着我的软肉,眸色慢慢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