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想到他豪掷千金的模样,悲愤欲绝,他好像真饿不着。李示安说道:“少将军有时间在这与我为难,还不如想想,如何为将军府破局。”花容皱着眉头,怀疑地看他:“你这么殷切,是有什么目的?”李示安淡淡地说道:“我下个月就是花家军了,担心自己饿肚子罢了。”花容:“……好像也有道理。”花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看上的俏县令跟将军府是对立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都碎了。花容又想到江越行的话,不由得看向了芙月:“芙月,那玉如意是怎么回事?”
江越行冷冷地说道:“美人醉是商户,就该缴纳商业税款,我大乾并无折换一说。以前的事我不管,如今我既当了这县令,这税款就要如实上缴。”他说着,拿出了一份公文交给了老鸨:“这是公文,日后若是再拖欠,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花容看着他冷冽的神色,心中暗想,他是怎么能用这么好看的脸说出这么冷酷的话的?
花容说道:“别这么严肃,太吓人了,有损你的美貌……”
江越行一个冷艳看过去,花容就不说话了。
江越行冷冷地说道:“还有玉如意的事,少将军别忘了。若是少将军问不出什么,那本官就只好亲自去问了。”
江越行说完,转身就走,花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也想要跟上去。
老鸨拦住了她,“少将军,此事是不是该禀明老将军?”
花家军养了这么多将士,光靠朝廷拨的银子根本不够。其他的就都是本地的商户用折换的方式交给花家军,以前摄政王也派人来询问过,最后都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江越行这次这么强硬,一来就从美人醉下手。
美人醉可是养活花家军的大户啊。
花容满脸愁容。
钱丰说道:“这美人啊,都是费银子的,没想到江越行的胃口这么大,一来就要断花家军的口粮。”
李示安从楼上走下来,还看了花容一眼。
花容顿时迁怒:“你看什么看?”
李示安老实地说道:“没见过饿肚子的少将军,确实稀奇,所以想看一眼,少将军莫怪。”
花容冷笑:“你下个月也是花家军了,饿肚子也有你的份儿!”
李示安挑了挑眉头:“饿肚子?我?”他轻笑一声,带着莫名的意味。
花容想到他豪掷千金的模样,悲愤欲绝,他好像真饿不着。
李示安说道:“少将军有时间在这与我为难,还不如想想,如何为将军府破局。”
花容皱着眉头,怀疑地看他:“你这么殷切,是有什么目的?”
李示安淡淡地说道:“我下个月就是花家军了,担心自己饿肚子罢了。”
花容:“……好像也有道理。”
花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看上的俏县令跟将军府是对立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都碎了。
花容又想到江越行的话,不由得看向了芙月:“芙月,那玉如意是怎么回事?”
芙月捏着帕子说道:“真是一个客人送给我的,我哪里知道它是妙手空空偷走的呢?”
花容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心疼道:“是是,我知道,你肯定是无辜的。但那个客人是谁?”
“是钱老板。”老鸨飞快地说道。
花容没反应过来。
钱丰说道:“就是那个出八百两银子的那个,后来被李公子用两千两金子给拍死的。”
要不是李示安,就是这个钱老板买下芙月了。
花容恍然大悟,咬牙道:“是那个胖子,长得那么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查他查谁!
长得丑,心怀不轨,花容立刻就给钱老板定了罪。
花容说道:“我马上派人去查,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