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义眉头微蹙,“阿容,你怎会在此守城门?”花容不甚在意地说道:“哦,新来的县令要抓妙手空空,找定国策,所以我在帮他在这抓妙手空空。”一句话,就让花承义对新来的县令没什么好感。他们花家的独苗苗是他能使唤的吗?花老将军冷哼了一声:“总算是做点正经事。”花容好奇地问道:“祖父,二叔,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花承义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路上碰到了一伙鞑靼兵,跟他们过了几招,耽误了一会功夫。”
花容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是跟大军一起回来的。
花老将军和花承义一回来,就看到他们花家的独苗苗在守城门。
花老将军今年五十有一,但精神矍铄,皮肤黝黑,却目光如炬,透着一股威严,不愧是花家军的统领。
花承义文雅许多,他气质儒雅,相貌俊朗,一双眼带着笑,一身铠甲也掩他斯文的气质。
花承义眉头微蹙,“阿容,你怎会在此守城门?”
花容不甚在意地说道:“哦,新来的县令要抓妙手空空,找定国策,所以我在帮他在这抓妙手空空。”
一句话,就让花承义对新来的县令没什么好感。
他们花家的独苗苗是他能使唤的吗?
花老将军冷哼了一声:“总算是做点正经事。”
花容好奇地问道:“祖父,二叔,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
花承义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路上碰到了一伙鞑靼兵,跟他们过了几招,耽误了一会功夫。”
花容点了点头:“我猜也是,祖父,二叔,你们赶紧进城吧。”
花老将军骑马就要走,花承义担心侄子,“那你呢?”
花容说道:“哦,我还得留在这里找妙手空空呢,你们先回去吧。”
花承义对新来的县令更加不满了,他压下心中的不悦:“祖父和二叔才刚回来,你还不回家?这谁出的主意?在城门守着妙手空空,这要是能抓到人,妙手空空还吹什么天下第一大盗。”
钱丰在一边哈哈大笑。
花容脸色一僵:“挺好的主意啊,妙手空空一定会易容的,所有有易容痕迹的人,就都可疑。”
花承义瞥了她一眼:“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要是不易容呢?”
花容:“……”
花承义看她不说话了,心满意足,“行了,跟我们一起回去。你看你,都晒黑了。”
花承义心疼不已。
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花家只有这么一个小辈,更何况大哥还是为了救自己而落下了残疾,所以花承义是把花容当成自己‘儿子’来疼爱的。
全家最疼爱纵容花容的不是她爹娘,也不是她祖母,是他这个二叔。
花容几乎是在花承义的背上长大的,因为花承忠行动不便,花容从小就是花承义带着她出去玩。
去逛集市,去骑马,去闯祸,教他武功,花承义比花承忠更像她的父母。
可以说,花容有如今的无法无天,花承义功不可没。
花老将军满目震惊,他望着自己的二儿子:“她一个半大小子,晒黑点又怎么了?”
“我们阿容这么一副好相貌,晒黑太可惜了。”花承义说道。
花老将军翻了个白眼:“你就惯着她吧。”
花承义道:“阿容,跟二叔回家。”
花容也挺挂念花承义的,便跟着一起回去了。
“二叔,你们演练谁赢了?”花容好奇地问道,满眼都是幸灾乐祸。
花承义眼神里闪过了一抹笑意:“你祖父老当益壮,我怎是对手?”
竖着耳朵听叔侄两人说话的花老将军弯了弯唇角。
花容一副了然地冲着他挤眉弄眼:“我懂的,做人家儿子的,也不好比爹更有本事,这才叫孝道。”
花承义眼神里闪过了一抹笑意。
花老将军冷冷地说道:“老子再没本事,有一样是比他强的。”
花容看过去,花老将军冷冷地说道:“老子的儿子比他的侄子强!”
花容:“……”
花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才发现自己被埋汰了。
好气哦,还没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