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妮只觉羞耻,脸颊染上红晕。她在桌上写:出去。玄清也闻到了奶味,眉间一挑,问:“谁出去?”姜艳妮指了指昙叶,昙叶一呆:“为什么?本王才是你夫君!”还不待玄清笑,她便又指向玄清,男人也愣了一瞬:“你的初乳还是我帮忙吃的,凭什么要我出去?”两人谁都不肯退让,姜艳妮只觉胸口水潮汹涌,亟需一个发泄口。身子越发躁动,身上滚烫,汗水打湿了头发,紧紧贴在额上。太久未涨奶,身子似乎比之前还敏感了些许。
姜艳妮嘴唇颤抖,眼泪凝结,几欲滴落。
母亲的死是她心口一结。
她曾想,若是母亲还有阳寿,是不是还能与她见上一面,不曾想,原来曾经的希望是假的,母亲的死,是真的……
玄清皱眉,只觉他话有深意,讥讽道:“鬼王不会要说是我故意拿假的阴阳册来糊弄你的吧?”
昙叶看过去,眼神凝重:“本王还未问你,这阴阳册置于阎罗殿,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阎罗殿?不是说在你书房中……”玄清也发现出不对,声音顿时停住。
昙叶凝眉:“谁说的?”
玄清拢了拢袍,细细道来:“我当时急着找妮儿,便在各派中广泛搜罗关于你的消息,鄢陵派便是此时将阴阳册给我的。”
“道长就未曾觉得不对?这阴阳册掌管人间生老病死,怎么会任由他们得来?”昙叶敲了敲桌子。
玄清看他,陈恳到:“我当时太着急,就没细想,现在想来……”
昙叶敛袍,起身看着玄清:“鬼界内乱,与鄢陵派勾结,叛徒盗了本王功德笔,假造阴阳册,企图掌控人间生死。”
玄清点了点头,“鄢陵派本是倒斗发家,本以为已改邪归正,没想到还这般冥顽不灵。”
昙叶目光落在姜艳妮脸上。
少女一脸泪水,失魂落魄,手捂着胸口颤抖着,似乎是哭得狠。
他眉间一蹙,单膝跪下,手抚上姜艳妮眼角,将泪擦去:“对不起,是本王不好,没看管好手下人,让你受此波折,心绪起伏……”
姜艳妮只想躲开他的手。
他们对话时,姜艳妮只觉身体涌上一股躁动,陌生又熟悉。
胸口突然的胀痛让她恍然——她两天未喝停奶的药,现在又开始涨奶了。
偏偏昙叶和玄清又聊得欢,完全没给她插嘴的空挡。
昙叶见自己的手被躲开,还以为她仍在生气,眼神一闪,凑得更近,真挚道:“夫人,你罚我吧,我一定……”
昙叶话一愣,鼻尖传来一股诱人奶香。
“你……”昙叶不容反对的将她手拉开,果然见到胸前被洇湿的痕迹。
姜艳妮只觉羞耻,脸颊染上红晕。
她在桌上写:出去。
玄清也闻到了奶味,眉间一挑,问:“谁出去?”
姜艳妮指了指昙叶,昙叶一呆:“为什么?本王才是你夫君!”
还不待玄清笑,她便又指向玄清,男人也愣了一瞬:“你的初乳还是我帮忙吃的,凭什么要我出去?”
两人谁都不肯退让,姜艳妮只觉胸口水潮汹涌,亟需一个发泄口。
身子越发躁动,身上滚烫,汗水打湿了头发,紧紧贴在额上。
太久未涨奶,身子似乎比之前还敏感了些许。
姜艳妮又羞又愤,手捏紧成拳。
再不出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突然,胸前一凉,竟是昙叶直接扯开了衣襟,两只沉甸甸的雪团就这样跳了出来。
“啊——”姜艳妮受了刺激,一声惊呼溢出唇畔。
玄清震惊:“妮儿,你能说话了!”
还不等姜艳妮回答,昙叶便已埋头胸口,噙住一边,猛地吸了起来。
姜艳妮声音顿时婉转,发出舒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