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免得郑江出狱来找你麻烦,明天咱们就出发。今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点了点头,撑着麻木的膝盖走向房车后面,几乎是躺上床就睡着了。江贺行也没有再叫醒我,第二天醒来时,我们已经踏上了去潜山的行程。我揉了揉眼,窝在江贺行怀里打了个哈欠。“怎么不叫醒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我今天派人把郑江保释出来了,不能闹得太僵,生意上还有往来。”我装作不在意的在他手心蹭了蹭,伸展了下小腿,小腿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坠痛。
话题转换的太生硬,江贺行眉头微皱,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
我揉了揉酸涩的嘴角:“你是打算把我藏在国外一辈子,然后让我给你当情人,一辈子见不得人,就像苟且偷生的老鼠。你那个未婚妻知道我的存在吗?你到时候打算怎么和她介绍我,一个陪酒女?”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她自小在国外长大,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结婚后我不会干涉她,她也不会阻碍我。我们只是为了集团可以做强做大,现在集团急需打开欧美市场扩大影响力,东南亚这边有郑江操盘形势不容乐观。真的只是各取所需,时韵,我对你才是真爱。”
江贺行一把将领带扯下,领口的扣子蹦开飞了出去。
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愣了神。
他给不了我想要的,我知道。
“你陪我去一趟潜山吧,他们说那里是离神明最近的地方,一起去过的人会一辈子在一起,我想去看看。”
他思忖了下,便答应了下来。。
“也好,免得郑江出狱来找你麻烦,明天咱们就出发。今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撑着麻木的膝盖走向房车后面,几乎是躺上床就睡着了。
江贺行也没有再叫醒我,第二天醒来时,我们已经踏上了去潜山的行程。
我揉了揉眼,窝在江贺行怀里打了个哈欠。
“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我今天派人把郑江保释出来了,不能闹得太僵,生意上还有往来。”
我装作不在意的在他手心蹭了蹭,伸展了下小腿,小腿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坠痛。
“抽......抽筋了。”
江贺行温柔的替我揉着小腿,指腹摩挲在皮肤上有些痒痒的。
“老大对宋小姐可真是温柔啊,和变了个人似的。”
我这才注意,在前面开车的是消失许久的李竹瑾,他左臂上有一大块烧伤的疤痕,看着有些狰狞。
“还活着呢?”
李竹瑾咳了咳,不动声色的抿了下唇:“多亏宋小姐搭救,没死成。”
江贺行捏在我小腿处的手指突然加了些力,我冲着他笑弯了嘴角:“吃醋了?”
李竹瑾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慌乱,连着压了三个减速带。
“会不会开车啊你!不会开滚下去推着走,废物!。”
我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耳朵:“好啦。”
江贺行低头吻了下我的眼睫:“下次别那么冒险了,万一你真的死在地下室,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死了,你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江贺行将食指轻轻堵在我的嘴唇上:“说这个不吉利。”
我来了兴趣,偏要刨根问底。
他被我问的不耐烦了,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如果宋时韵死了我江贺行这辈子绝不苟活。”
我直视他的眼睛,想找出一点撒谎的痕迹,但很可惜,找不出一点漏洞。
“不,如果我死了,我要你好好活下去。也让你感受一下我知道你死讯时的煎熬,这样才算扯平了。”
他伸出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怎么这么记仇啊。”
那是,我要让他好好活下去,尝尽世间离别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