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叫人给你拿些餐点过来。”这是陈述句。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扬了扬下巴示意林文。林文点头,转身走出去,很快又端了几个盘子回来放在向玫面前。宴会厅只有冷食,面前是几块精致的糕点。颜色各异,似乎什么口味的都有。这是一个小插曲,桌上的人没有在意,甚至连旁边的陆丞都在和别人碰着杯子喝酒。向玫抿了一下唇。糕点唯独没有很常见的草莓味。她吃草莓蛋糕会过敏。
“今天没怎么吃东西,我叫人给你拿些餐点过来。”
这是陈述句。
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扬了扬下巴示意林文。
林文点头,转身走出去,很快又端了几个盘子回来放在向玫面前。
宴会厅只有冷食,面前是几块精致的糕点。
颜色各异,似乎什么口味的都有。
这是一个小插曲,桌上的人没有在意,甚至连旁边的陆丞都在和别人碰着杯子喝酒。
向玫抿了一下唇。
糕点唯独没有很常见的草莓味。
她吃草莓蛋糕会过敏。
但——林文是怎么知道的?
向玫似乎今天兴致很高。
席间,她喝了两杯酒,一直乖巧在陆丞身边,弯着眼睛笑,一副乖巧而无害的样子。
高明对她的防备松了松。
向玫没什么酒量,更何况是这种叫不出名字的洋酒,喝两杯已经是极限了。
她在隐秘处勾着陆丞的手指,微微偏头,呼吸喷洒在男人耳侧,带着一股幽香。
“阿丞,我想回去了。”
陆丞喉结滚了滚。
这样的向玫很少见到,像一只撒娇的猫。她在自己面前一向是温柔冷静的,很少会露出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他差点想亲自抱着向玫回去。
但他又克制住了。
一会儿还有别的事要做。
陆丞低声“嗯”了一下,“我让林文送你回去。”
从宴会厅出去后,向玫就一直没有说话。
林文也以为她是真的醉了。
直到路过一处桥边的时候,向玫突然开口,“停一下车。”
车子停稳后,向玫推开车门出去。
她头还有些晕,脚步有些踉跄,林文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已经是深夜了,跨海大桥还灯火通明,但只有他们两个人。
向玫倚在栏杆上,问林文有烟吗。
林文皱了一下眉,“不要抽烟。”
向玫挑着红唇笑了笑,放软了语气,“我今天喝酒了,头很晕。”
林文静静的看着她,“向玫,你不该喝这么多酒。”
男人鲜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向玫觉得很稀奇,终于抬头看他。
夜色下,男人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沉色。
“你好喜欢管着我呀。”向玫小声嘟囔了一句,“和陆深一样。”
这是向玫第二次说他像陆深了。
林文眸色暗了暗,顺着她的话问,“他怎么?”
“他也喜欢管教我。”
向玫很少提起陆深的事,但也许是她今天喝了酒,更也许,是她心情有些烦躁的波动。
她看着远处的海,继续说道,“陆深从小就是那样,一板一眼的,好像他的人生被上了发条,每一步都必须按部就班的过,我有时候甚至想,他是真的爱我吗?还是觉得,娶我是他的任务。”
她仰头,又问了一边林文,“真的没有烟吗?”
林文神情闪过一丝无奈。
他还是掏出烟给向玫,“不是女士烟,会有些呛。”
向玫没用手接,而是微微凑过去,咬住了那跟烟。
林文怔了一下,很快又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燃。
一点猩红滚烫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明显。
林文看她熟练的吐出烟雾,忍不住皱眉,想问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可还是按捺住了。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和几个朋友去酒吧,不知道怎么传到了陆深的耳朵里,他亲自去把我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