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借力将朝中沉疴肃清,怎能叫勾结。”话音一落,自我身后射出一箭擦过柳元化的眉骨射中了他身后护卫的士兵头颅。柳元化吓出一身冷汗,甚至顾不得擦掉脸上的血迹,立时两股战战躲在了众多士兵身后。而我身后,温砚又拉起弓弦,稳稳指向柳元化。“柳元化,下一箭朕可不会失手了。”柳元化躲在士兵身后,厉声开口。“给我杀!杀了他们!”局势再度剑拔弩张起来,但宫中御林军对上常年在战场上嗜血厮杀的南羌,不免落了下风。
柳元化闻言抚须大笑,端得一身文人风范。
“我只是借力将朝中沉疴肃清,怎能叫勾结。”
话音一落,自我身后射出一箭擦过柳元化的眉骨射中了他身后护卫的士兵头颅。
柳元化吓出一身冷汗,甚至顾不得擦掉脸上的血迹,立时两股战战躲在了众多士兵身后。
而我身后,温砚又拉起弓弦,稳稳指向柳元化。
“柳元化,下一箭朕可不会失手了。”
柳元化躲在士兵身后,厉声开口。
“给我杀!杀了他们!”
局势再度剑拔弩张起来,但宫中御林军对上常年在战场上嗜血厮杀的南羌,不免落了下风。
形势危急之时,自我的身后响起了短促齐整的脚步声,甲胄兵刃的碰撞声中透着凌厉肃杀之气。
“保护陛下!捉拿反贼!”
齐声震天,气势之盛,无不令人心生畏惧。
这一变故使得柳元化顿时惊惧不已,他看着这一支锐师,不知是气还是惧,指着我的手直发颤。
“是你!你毁我大计!给我杀了她!”
柳元化的声调气得变了音,在他身前的士兵开始犹豫不决。
叶家军对南羌恨之入骨,又怎会容忍勾结南羌的贼子,一时的功夫纷纷杀红了眼。
局势霎时倾覆,柳元化被几人押解在地,败局已定。
“爹!!!”
匆匆赶来的柳枝安脸色惨白如纸,还未靠近便被侍卫拦下,压在了温砚面前。
柳元化瞪大了眼睛质问:“不是让人带你离开了?回来干什么!”
“陛下!求您不要杀了我爹!”
柳枝安死死拽着温砚的衣摆哀求,然而温砚却完全不为所动。
心中连日压抑的怒火此刻全都涌了出来,抬腿将柳枝安踢开。
“住口!你柳氏一族,皆其心可诛。”
看着温砚眼中的无情,柳枝安露出了无比的绝望。
她颓然坐在地上,余光瞥见了我,眼中登时充满了妒恨。
“都是你!都怪你!陛下爱得人明明是我,都是因为你!”
她如疯了魔般朝我靠近,猛地取下头上的发簪扎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侧身躲开,她却一时无法收力撞在了士兵尚且来不及收起的刀刃上……
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柳元化顿时双目赤红,嘶声冲我叫骂。
“曲盼烟!你个下贱武妇,你必得世人唾弃,不得好……!”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闪过,柳元化的头颅滚落在地,抹下一道刺眼的红。
温砚握紧刀柄,脸色冷沉如寒冰,鲜血顺着刀身缓缓滴落,整个人如同地狱恶鬼般可怖。
“着令,柳氏诛族,反贼尸首悬于闹市,人尽可伐,以儆效尤!”
这样的温砚,我也不免心下一惊,跟随柳元化一同造反的人霎时跪伏一片,叩首求饶声不绝。
这一夜,殷红的血液顺着殿前的台阶一路流淌,几乎蜿蜒成河。
本是尘埃落定之时,一道边关急报却在一条血路之中冲出。
“报——”
传信的士兵翻身下马,甚至顾不得这一路的血腥不堪。
“南羌余孽联合草原三部,已经兵临平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