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韩家老太太看到裴珠跟裴恒后稀罕的不行,端来了一大堆零食给她们,还主动提出帮许晚晚带着。“小珠,小恒,你们先跟奶奶在这里玩好不好?我在楼上的房间,等忙完了就下来。”许晚晚跟两个孩子商量。裴恒点了点头,主动走过去牵住了老太太的手。裴珠一脸的不情愿,在许晚晚往楼上走的时候紧紧的跟在后面,许晚晚无奈只能带她去韩少杰的房间。“这小奶娃还怪可爱的,小鼻子大眼睛,萌的很”韩少杰是独生子,看到许晚晚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后好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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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
韩家老太太看到裴珠跟裴恒后稀罕的不行,端来了一大堆零食给她们,还主动提出帮许晚晚带着。
“小珠,小恒,你们先跟奶奶在这里玩好不好?我在楼上的房间,等忙完了就下来。”
许晚晚跟两个孩子商量。
裴恒点了点头,主动走过去牵住了老太太的手。
裴珠一脸的不情愿,在许晚晚往楼上走的时候紧紧的跟在后面,许晚晚无奈只能带她去韩少杰的房间。
“这小奶娃还怪可爱的,小鼻子大眼睛,萌的很”韩少杰是独生子,看到许晚晚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后好奇的说道。
他从自已的柜子里拿出了玩具给裴珠,裴珠瞪大眼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接下了玩具。
“昨天让你背的都背会了吗?”许晚晚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表情严肃了起来。
韩少杰点头,“会背了!”他本来也不笨,记忆力很好,许晚晚教的东西他学的很快。
裴珠在角落里一边玩玩具一边听着许晚晚跟韩少杰那边的动静。
两个小时眨眼间过去,就在韩少杰正在跟许晚晚练习口语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哭声。
裴珠一下子从角落里站起来,倒腾着小短腿就往楼下跑。
许晚晚心提了起来,连忙放下书,“我去看看,你先学!”
楼下,两个小孩子扭打在一起,正边打边哇哇大哭,很快,楼梯上冲下来一个孩子加入了混战。
韩家老太太在一旁着急的喊着:“快别打了!玩具你们都有,都有。”
“哪里的野孩子这么没教养?敢打我的孩子”门口一个卷发的女人大步冲了进来,生气的吼道。
许晚晚快步下了楼将裴珠、裴恒抱了起来,她检查了一遍两个孩子,没受什么伤,就是挂着泪珠子。
另一个孩子也到了他妈妈的怀里。
“农村来的土孩子就是没教养,随便打人,还是两个打一个,你这个家长怎么当的?你知道我家宝儿有多金贵嘛!打伤了怎么办?”
“死孩子,没轻没重的!”
卷发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许晚晚后开始谩骂,“赶紧给我家宝儿道歉!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韩家老太太扯了扯女人的衣角,示意她别说了,还被女人甩开了。
裴珠、裴恒被凶巴巴的女人吓到,瘪着嘴靠在许晚晚的怀里。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别急着定罪!”许晚晚猜测着这人怕是韩家的亲戚,尽管算是自已雇主那边的人,但是仍旧不卑不亢的说道。
“韩老夫人,麻烦你说一下刚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要真是我家孩子的错,我道歉,要是她家孩子的错,那就她道歉。”
卷发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道歉?你疯了?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
许晚晚无语,素未谋面,谁管你男人是谁?老王老张老赵老李,老朱都跟她无关好嘛!
“我男人可是盛兴服装厂的副厂长。”
卷发女人大声的说道,说完后还死盯着许晚晚的脸,企图从许晚晚的脸上看出些许害怕的表情来。
然而许晚晚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没听说过,不知道!不清楚!咱们能不能就事论事,别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
“是他过来抢我手里的玩具,我不给他打我,我才打他的。”
裴恒的声音响起。
“是这样吗?韩老夫人”许晚晚看向韩家老太太。
“是这样,不过孩子嘛!就是爱玩闹,你们都别生气,让他们自已玩,没准还能变成好朋友呢。”
韩老太太拿起桌上的玩具给三个孩子一人发了一个,“看,都有啦!不生气了好不好?”
小孩子的注意力被转移,哭的也不哭了,又玩了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场面竟是被老太太化解掉了,卷发女人瞪了许晚晚一眼后坐下,“婶子,这人是谁啊?”
“少杰的外语老师。”
韩老太太一边跟孩子玩一边回答。
卷发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穿的土里土气的,就她?外语老师?婶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说你是不是生活不幸福?丈夫不爱你?你对生活有些很多的抱怨?
你为什么要这样?话里话外的要通过贬低别人,轻视别人、抬高自已来展示自已的优越感”许晚晚坐在了女人的对面,淡淡的开口。
“你怕是没有读过书吧?应该不知道不能以貌取人这句话吧?你家里也有人是农村的吧?
你离开农村多久了?怎么这么看不起农村人?对农村人的怨气怎么这么大?”
接连的问话让卷发女人目瞪口呆,等回过味来才发现许晚晚的每一句话里都在嘲笑自已。
她愤愤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晚晚冷笑,手指抹去裴恒眼下的泪珠子,“看来是我都说对了!”
“你说对什么了你?”卷发女人的思路完全被许晚晚带歪了还浑然不觉。
“你怎么来了?”大门响了一声,韩正华回来了,看到卷发女人后皱眉不悦的道。
“我带宝儿过来转转,顺便来找韩大哥问问我家男人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回家?”卷发女人一脸委屈。
韩正华脸色微变,“厂里就那些事情,他不回来你应该去问他,不应该来问我,我管不了他。”
许晚晚捕捉到韩正华脸上微妙的神色,一惊,难不成还真叫自已说准了?
下一秒,她的猜想就被证实了。
“他跟那个女人是不是还有来往?韩大哥,你能不能把那个女人开了,让她离开厂里。”
卷发女人几步冲到韩正华跟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完全了没有之前面对许晚晚时候的跋扈嚣张。
韩正华扶额,有些头疼,“我不能随便开除任何一个人。”
“你是厂长啊!韩大哥,你怎么不能?”卷发女人不服气的争辩。
“我是厂长没错,但厂里有厂里的规定,我不能滥用权利。”
韩正华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话后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