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块、呆木头也就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深深的刺中了程惟墨的心。心酸的感情在他心中蔓延开来。他到底在期待个什么啊?不过,她现在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已经是莫大的知足了。只要她好好的,他心里就是安稳的。林青竹的心里有些纠结。不管怎么说,程惟墨都是有恩于她的。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极好的人,是自己今生耗尽了他对自己的爱。她不应该太过分了。情意不再,但是恩情还需要偿还。
昔日高高在上,清冷矜贵的帝师,此刻却红了眼。
卑微乞求着爱人和自己回去。
林青竹的背影一顿,回头淡声道:“我一介民女,可不配听大人您的解释。”
“还请大人,您自重,不要再跟着我了。”
程惟墨闻言,呆愣在了原地。
“姐姐,我们走!”
一个瘦削的少年穿着宽大的衣袍,踉跄着往林青竹走去。
路过程惟墨身边时,故意拐了他一下。
看着洗干净的少年,林青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你可有名字?”
少年喜悦的神情褪去,摇了摇头。
“那你以后就叫江璟川,和我一个姓,可好?”
手腕一重,被程惟墨一把握在手里:“你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不肯正眼看我?”
林青竹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下。
“帝师大人,称呼莫要乱了。而且这是我的自由,您也无权过问,懂吗?”
说完,就拉着少年大步离去了。
看着她毫不留情的背影,像是被一柄刀插入到了他的腹部,深深刺入,用力的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忍下心中的痛楚,连忙跟了上去。
前面的江璟川回头看了他一眼,炫耀似的晃了一下林青竹的衣袖。
“姐姐,后面那个人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说完,有些害怕的往林青竹身边缩去。
她回头瞪了程惟墨一眼,语气不耐:“帝师大人,你要跟我们跟到几时?还是你要说天大地阔,只是同路而已?”
程惟墨被她这句话一刺,心中的伤口隐隐作痛。
无法再开口回应林青竹这刺头般的话。
只是抿唇不语,越过他们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江璟川暗哑的声音:“姐姐,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凶。”
程惟墨向前的脚步慢了下来。
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林青竹是怎么说自己的。
心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
“你说前面那个大冰块呆木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林青竹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隐隐的嫌弃。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住。
大冰块、呆木头也就罢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深深的刺中了程惟墨的心。
心酸的感情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他到底在期待个什么啊?
不过,她现在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已经是莫大的知足了。
只要她好好的,他心里就是安稳的。
林青竹的心里有些纠结。
不管怎么说,程惟墨都是有恩于她的。
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极好的人,是自己今生耗尽了他对自己的爱。
她不应该太过分了。
情意不再,但是恩情还需要偿还。
她出声大喊:“程惟墨!你等等,我有话想和你说。”
程惟墨狠狠地握紧了掌中的佛珠,淡然的回头:“江小姐,何事?”
这一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我不爱裴清衍,更不可能和你回京城,然后和他恢复婚约,你明白吗?”
林青竹仰头,看着他的双眸,一脸认真。
一道箭矢从暗处直直的射向林青竹。
快到无法反抗。
电光火石之间,程惟墨将她紧紧的护在了身后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