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您今日怎么……”周凛冬见他话只说半句,抬眸茫然地瞧着阿福。然后放下手中拿着的奏折,挑了挑眉。原本想着问陛下今日为何会在书房,而后转念一想,陛下批阅奏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阿福没跟周凛冬说实话,“奴才方才一直在找陛下,未曾想陛下会来书房。”周凛冬淡然道:“这几日奏折堆积的太多,想着来看看。”并没有反应过来的阿福又听陛下需要为皇后修建一个陵墓的时候,完全愣在了原处。仿佛站在那的只是一座人像。
“阿福公公,恕我等直言,保尸身不腐之法,便如同扭转乾坤,那是不顺天命,人力不可为啊……唉。”
等来的却还是这么一句话。
阿福对这句话并不感到意外,但还是有些失望。
这办法是寻不着了,阿福最担心的还是陛下。
若是知道没法子能够保留尸身,又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刚想回去找陛下禀告这一切的时候,却见陛下今日破天荒的在书房批阅奏折。
虽知周凛冬不喜打扰,阿福还是想要再确定一番。
站在那站了许久,周凛冬边看折子边道:“一直站在外面做什么?”
阿福这才踏进书房的门。
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您今日怎么……”
周凛冬见他话只说半句,抬眸茫然地瞧着阿福。
然后放下手中拿着的奏折,挑了挑眉。
原本想着问陛下今日为何会在书房,而后转念一想,陛下批阅奏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阿福没跟周凛冬说实话,“奴才方才一直在找陛下,未曾想陛下会来书房。”
周凛冬淡然道:“这几日奏折堆积的太多,想着来看看。”
并没有反应过来的阿福又听陛下需要为皇后修建一个陵墓的时候,完全愣在了原处。
仿佛站在那的只是一座人像。
周凛冬问:“为何还不去?”
阿福连忙接话:“去!去,奴才告退。”
在修建陵墓的这几日,周凛冬时而会抽空去看一眼,其余的时间要么就是待在书房,要么就是在和大臣们商议一些朝中之事。
阿福起初觉着陛下每日日理万机,早朝奏折两不误,就是最好的一种的状态。
但是……
他不禁开口询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陛下最近很奇怪?”
周凛冬身边的内侍就只有阿福一个,其他的奴才也只是偶尔能够见上陛下一面。
这专心上朝,处理朝政的陛下,“哪里奇怪了?”
是啊,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为什么会觉得和之前别无二致的陛下奇怪呢?
这时周凛冬不知怎的竟折返了回来,阿福回神:“陛下,还有何吩咐?”
“今日用膳之后,陪孤出宫一趟。”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