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倒地的方位没算好,刚好倒在了许沁摔全家福的地方。胳膊撑在碎玻璃上,许愿瞬间小脸煞白,出了一身冷汗。原因无他,太tm的疼了。突然起来的变故惊呆了付闻樱,她连忙站起来,紧张地喊道:“愿愿”“老孟,你还愣着干嘛,快打120!”“哦哦好。”孟怀瑾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了号。许愿被付闻樱扶着直起身,鲜血模糊了那幅全家福,冷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许沁。许沁被她看的浑身发麻,下意识的就要往外退。“名牌包名牌表,你身上小公主的气质是靠花孟家的钱培养出来的。现在你要断绝关系,你怎么好意思不承认你是白眼狼呢?”
因着孟家确实不知情,又及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做好了伤亡者补偿。
大众们被他们诚恳的态度所折服,很快放过他们,去谴责宋焰和汪秘书了。
只有少数人仍不依不饶,在网络上叫嚣。
后续孟宴臣就能很好的解决,付闻樱和孟怀瑾索性给自已放了个假。
而许愿,则放下伤感忙了起来。
她的消防员专辑马上就要送审了,必须马上做完后期。
但片子是在十里台消防站录的,不仅要特意关注下牺牲的消防员,还得考虑要不要把宋焰剪掉。
许愿忙的焦头烂额,打了一个一个电话,最后还是决定把宋焰剪掉,将风险降到最低。
这就意味着,一切又得从头开始。
正当她叹口气,按着额角在工作群里发消息时,楼下传来了剧烈的争吵声。
没有时间多想,许愿推开门,急匆匆地下楼就看见客厅里一片混乱。
付闻樱和孟怀瑾分坐在沙发两侧,他们对面是许沁。
“虚伪,我说你虚伪,你连自已做的事都不敢承认。”许沁哭着指责道。
孟怀瑾盯着她,警告道:“许沁!”
“那你想怎么样呢?把你妈妈送进监狱,换你的宋焰官复原职吗?”看着歇斯底里的许沁,付闻樱的眼神说不上的悲伤和复杂。
“不要再伤害宋焰了,我只有他了。”许沁将挂在墙上的全家福举过头顶,狠狠摔在地上,“以后,我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付闻樱被玻璃破碎声吓了一哆嗦,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而孟怀瑾的手紧紧握住手杖,眉头紧锁,失望的看着许沁。
在旁边想通了剧情点的许愿看不下去了,几步走过去,照着许沁的脸狠狠甩了上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许沁捂着被扇偏的侧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愿。
从小到大,她也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唯一受过的苦就只是与宋焰的恋情,还从来没有人动手打过她。
许愿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
但许愿才不管她什么心情呢,她甩甩打人打疼的手,冷嘲道:“爸妈不舍得说你,我可不在乎,许沁,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许沁还处于发懵状态。
“许沁,你就像是宋焰的一条狗。被他一碗白粥轻松收买,然后对他摇头乞尾。”许愿冷冷道:“你知道宋焰怎么形容你吗?他说你自私计较,又清高,就是一怂包。”
“你胡说!”许沁猛地回过神,双眼红通通的瞪着许愿。
“我是不是胡说,你去问问宋焰或者孟宴臣就知道了。毕竟这是他亲口说的,我们亲耳听见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许愿怜悯道:“更何况他说的没错,你本质上就是一个不知好歹、不知感恩、精致利已、又当又立、既要又要、每天哭丧着脸的白眼狼。”
她将语速放的很慢,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但却没人反驳。
付闻樱抱着胳膊,看向旁边。孟怀瑾嘴唇踌躇,最终也是默认了。
而许沁喘着粗气,瞠目而视,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时,狠狠的推了一把许愿,恼羞成怒地喊道:“你胡说,我不是。”
其实许愿不是没看出她的攻击性,但她没有躲,因为她想冲付妈孟爸卖卖苦肉计,绝了许沁和孟家和好的可能。
只是倒地的方位没算好,刚好倒在了许沁摔全家福的地方。
胳膊撑在碎玻璃上,许愿瞬间小脸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原因无他,太tm的疼了。
突然起来的变故惊呆了付闻樱,她连忙站起来,紧张地喊道:“愿愿”
“老孟,你还愣着干嘛,快打120!”
“哦哦好。”孟怀瑾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了号。
许愿被付闻樱扶着直起身,鲜血模糊了那幅全家福,冷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许沁。
许沁被她看的浑身发麻,下意识的就要往外退。
“名牌包名牌表,你身上小公主的气质是靠花孟家的钱培养出来的。现在你要断绝关系,你怎么好意思不承认你是白眼狼呢?”
许愿说完,心脏突然痉挛了一下,疼的她猛地躬下身,忍不住呻吟。
付闻樱察觉到不对,连忙喊道:“老孟,快来看看愿愿怎么了。”
趁着两人都忙着关心许愿,没精力搭理她,许沁转过身,就要趁机离开。
却不想,许愿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指着她大喊道:“你要还有点良心,就把这些年孟家花在你身上的钱一笔笔全还回来。”
听此,许沁脚步一顿,随即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
全屋只有她一人站着,明明处于最高点,却狼狈的像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