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主子可信?”段澈眉心紧皱,冷声斥责:“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温絮语噎。看着段澈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一向聪慧,怎会连秋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而段澈见温絮沉默,心中无端冒出烦躁。“你可知错?”温絮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她看着段澈:“温絮不知。”五个字,彻底点燃了段澈心中的怒火。这是温絮第一次顶撞他。段澈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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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絮脚步一顿,握着佩剑的手慢慢攥紧。
“是。”
翌日。
大理寺卿府内院。
秋络瑶正与拉着秋母的手说着话,目光扫到站在堂中侯着的温絮,突然说:“母亲,姐姐走失这些年,还是没有寻到半点消息吗?”
秋母怔了怔,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提起此事。
却还是叹声回:“前些年曾有人说寻到了一个与你容貌相似的女子。说是皇上府里的侍女,可你爹派人去寻,皇上只说府上并未有这人存在。”
“这样啊……也不知道姐姐到底在何处。”
秋络瑶说着,看见有些呆愣的温絮,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而后拉着秋母说起了别的。
而温絮站在原地,耳边萦绕着秋母刚刚的话,心中一阵翻涌。
想到段澈勒令自己戴上面具时的冷漠,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用过晚饭后,一行人启程返回皇宫。
路上。
秋络瑶看着温絮心不在焉的模样,眼底划过抹冷意。
当日她对段澈说想要自由,不愿入中宫为后,本就是想要他对自己心怀歉意。
谁知,段澈竟会让温絮替她参加封后大典,打乱了她的计划!
“你跟在阿行身边多久了?”秋络瑶缓缓开口。
温絮闻声回神:“十二年。”
“我听旁人说,你是他捡回来的野丫头?”
温絮顿了顿:“……是。”
她不知道秋络瑶为何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一回答。
“那你觉得在阿行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些?”秋洛瑶再度发问。
闻言,温絮有些不明白:“秋小姐这是何意?”
“没什么,玩笑而已。”
秋络瑶笑了笑,眼底情绪意味深长。
至此,两人再无话。
温絮将秋络瑶送回了王府,才回到凤仪殿。
夜黑。
温絮洗漱回来,刚推开门,却看到段澈坐在殿中。
她一愣,忙走上前:“主子。”
闻声,段澈看过来,脸色却一片冷凝。
温絮看着,心莫名颤了下。
然后就听段澈说:“你竟这般无用,连阿瑶都护不好!”
温絮不解,这一路上无事发生,秋络瑶也未受伤,这话是何意?
她刚要开口,却突然想起马车上秋络瑶异常的言语,瞬间明白了什么。
“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主子可信?”
段澈眉心紧皱,冷声斥责:“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
温絮语噎。
看着段澈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一向聪慧,怎会连秋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
而段澈见温絮沉默,心中无端冒出烦躁。
“你可知错?”
温絮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她看着段澈:“温絮不知。”
五个字,彻底点燃了段澈心中的怒火。
这是温絮第一次顶撞他。
段澈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最终,他甩袖而去。
殿门砸在门柱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温絮下意识地闭上眼,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
一连几日,她再未见过段澈。
这日,天晴。
温絮在殿中坐着,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
随即,秦刹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放在了她面前。
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而往下翻,却是护心甲!
温絮看着,有些发愣。
然后就听秦刹说:“主子下令,今夜宫行你替秋小姐出席,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