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王艺颖惊呼一声,“早就听闻霍总是个直肠子,但是你也不能用嘴拉吧!”王艺颖嘴皮子厉害我早就知道,贺冀州嘴巴再毒也说不出来这种骂人的话,看着他一脸吃瘪的脸色,为什么非要惹律师呢?“你们别吵了。”眼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要演变成几个人的骂架,我难耐的垂下眸子,扯了扯唇角,推开身前的两人站了出来,“贺冀州,谈就谈。”无非就是让我给曲云烟道歉之类的话,“你别难为我的朋友。”王艺颖在我身边气得直跺脚,“心心!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我是她的代理律师,霍总如果有什么需要谈的,我可以陪你聊聊。”
我侧头看向何思夜,我什么时候找他当我的律师了?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微笑。
“早就听闻何律师的咨询费就是百万起步,我还不知道我太太竟然花我的钱打官司,不知道何律师懂不懂夫妻共同财产是什么意思?”
贺冀州清冷又不留情面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他视线越过前面两人的肩头,直直落在我身上。
似乎是没了耐心,用不庸质疑的语气命令我,“出来!”
何思夜慢条斯理地挡在我面前,阻隔了他的视线,“我正好有时间,可以给慕姗提供三年免费的法律援助,三年时间能做的有很多,比如说打个离婚官司什么的,足够了。”
“呵。”贺冀州脸上挂着笑,讥讽出声,“何思夜,你只是沈平安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沈平安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呢?”
“我的天啊!”王艺颖惊呼一声,“早就听闻霍总是个直肠子,但是你也不能用嘴拉吧!”
王艺颖嘴皮子厉害我早就知道,贺冀州嘴巴再毒也说不出来这种骂人的话,看着他一脸吃瘪的脸色,为什么非要惹律师呢?
“你们别吵了。”
眼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要演变成几个人的骂架,我难耐的垂下眸子,扯了扯唇角,推开身前的两人站了出来,“贺冀州,谈就谈。”
无非就是让我给曲云烟道歉之类的话,“你别难为我的朋友。”
王艺颖在我身边气得直跺脚,“心心!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他好像想跟我说挺多,况且,他来主动找我的次数真的不多。
我给何思夜使了个眼神,他明白过来把王艺颖拉走了,走之前他转头对我说,“慕姗,我和艺颖在车里等你。”
随后,他声音刻意放大了几声,“平安也在车里等你!”
我有些意外,沈平安也来了吗?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贺冀州。
四周静谧,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挺有本事。”
他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我的太太这么能勾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说?”
他自信地微扬下巴,拉长尾音问我,我们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凭我翻起什么样的花样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在他看来动动手指就能决定我的生死,我又有什么资本和他抗衡。
“比如说看见我安然无恙地从警局里出来,失望了吗?”
“算不上。”
贺冀州目光深邃,“没人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
“霍总是来给我普法的?”
贺冀州摇头,“你跟我回家,爸妈那里你认个错,其他的......”
我打断他,“贺冀州你这样真的像是缺女人,还是说你爱我爱到无可自拔了?还是你们霍家就缺我这个儿媳?还是曲云烟扶不了正,终究上不得台面?”
“慕姗!你怎么这么刻薄!烟烟怕你出事特意让我过来,她一直不相信你会故意伤害她,可你不但伤害她,还在她背后这样猜忌!”
他音量提高了几分,情绪也终于有了波动,“怪不得天天吵着跟我离婚,先是沈平安,后是何思夜,我也很好奇,你给那些男人都灌了什么迷魂汤。”
迷魂汤吗?我的本事对比曲云烟简直不值一提,我也想问问,他到底是吃曲云烟的哪一套。
有的人只靠撒娇卖萌就能无忧无虑地过好这一生,可见人和人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我扬了扬下巴,露出自信微笑,“这才哪到哪,刑警大队的队长我也有些交情,你等我把你们送进法庭。”
“原来我的太太私生活这么精彩。”
他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估计是怀疑我给他带了绿帽子。
不过这就忍不了了?
他把曲云烟做到肛门撕裂我还没说他玩得刺激呢!
他喉结涌动,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只是原本规规矩矩躺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被他死死攥在手中。
这敢和他当面叫嚣的女人,能是慕姗?
怎么突然就转了性?
一个人的变化会这么大吗?还是她太会装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从我对你说出要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不再把你当成丈夫了,否则我得多失望。”
我耸了耸肩,故作轻松。
直到我这样说出口,像是戳动了他某根神经,我明显看见贺冀州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可不管他是对我愧疚还是不信我说的话,都和我没关系了。
贺冀州还在这里和我谈身份,是他天真还是我天真啊!
“贺冀州,你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留下这一句话,我正准备走,贺冀州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飞快地接听,甚至还是公放,以至于曲云烟娇滴滴的声音我听得特别清晰。
她说,“哥哥,我身上的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跟妈妈也解释了,我受伤的事情绝对不是慕姗找人做的,你千万要去警局把慕姗带出来,爸爸妈妈都在家里等着你们。”
曲云烟可真体贴啊!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曲云烟说这话的小表情,一定是真挚有可怜的,她就是靠着这么精湛的演技,才在我的面前混得风生水起。
否则我也不会四年都没察觉出了她和贺冀州之间的异常。
但是我不想再陪着他们演戏了,“别劝了,我不会回去的,我正准备和你哥离婚。”
我接过话去,对方沉寂了两秒,而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啊——哥哥,你怎么和慕姗在一起,她已经出来了吗?”
“是啊,你很失望吗?”
贺冀州估计猜不到我会接话,他没回答,皱眉挂断电话,语气也沉了下来,“不要用言语刺激烟烟!”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不真切,对待曲云烟他永远偏心,我要走,贺冀州抓住我的手腕,冷气透过他的手掌,爬满了我的肌肤,手腕像要碎掉那么疼。
怒火一下在我胸膛里蹿得老高,我直接抬起手臂,对着贺冀州的手腕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