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笙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随着高袁一起准备离开。伍深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来夏音的葬礼,她估计根本不想看见你!”他的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利刃一样刺入顾寒笙的心底。顾寒笙脸色苍白,定定的看着伍深琰:“我还是夏音的丈夫,我应该来。”伍深琰轻嗤一声:“丈夫?你不是本来都接受了伍心怡了么?”想起这个,他就来气。伍深琰看着顾寒笙身后的身影,嘲讽了一声:“怎么?你来这里还要带助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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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笙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随着高袁一起准备离开。
伍深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来夏音的葬礼,她估计根本不想看见你!”
他的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利刃一样刺入顾寒笙的心底。
顾寒笙脸色苍白,定定的看着伍深琰:“我还是夏音的丈夫,我应该来。”
伍深琰轻嗤一声:“丈夫?你不是本来都接受了伍心怡了么?”
想起这个,他就来气。
伍深琰看着顾寒笙身后的身影,嘲讽了一声:“怎么?你来这里还要带助理么?”
他的话语刚说出口,顾寒笙却垂下了眼帘,长睫晕成了一摊阴影。
伍父见伍深琰没有出来,过来找他,却看见了顾寒笙。
伍父的眸光微顿,眼睛红了一圈,他轻叹了一声:“一起进去吧。”
他的一番话暂时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纷争。
伍深琰冷冷的看顾寒笙一眼,可顾寒笙的双眸太过于平淡,让伍深琰不由得火大。
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零点,却也没在争执了起来。
伍夏音的葬礼很简单,就像她整个人一样。
葬礼开始了。
众人穿着黑色衬衫,神情肃穆。
顾寒笙一双墨色的瞳孔,眼里却没有半点神采。
他看着伍夏音的墓碑上那张笑脸,目光顿了一下,他的眸光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
伍深琰只觉得谁都可以来伍夏音的葬礼,顾寒笙却不能,他凭什么参加自己妹妹的葬礼,他不坏好意的盯着顾寒笙。
不料顾寒笙缓缓跪了下来,那刷白的脸色让伍深琰都不由得叹为观止,他轻嗤了一声:“你在夏音的墓碑前装什么?!”
顾寒笙闻言脸色惨白一片,他的心像是被撕裂开来,密密麻麻的痛楚从心底传来。
他定定看着伍深琰的脸,认真的说:“我没有。”说完以后他静静的抚摸着墓碑,眼中压抑着一些情绪。
他看了看墓碑上伍夏音的笑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离她好像很近,却又好像很是遥远,伍夏音永远停止了呼吸,她如今躺在了这里。
伍母站在伍父的身旁小声的啜泣着,伍父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
伍母早已经泣不成声:“夏音,是妈不好,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伍父在一旁安抚着伍母,这才抬眸淡淡的看着顾寒笙,他沉声开口:“寒笙,今天麻烦你过来一趟了,你先回去吧。”
顾寒笙怎么会听不出来他们的意思,他紧抿着下唇,深深看了一眼伍深琰。
想从他那里知道景儿的事情,错过了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和伍深琰说上一句话了。
顾寒笙神情淡淡:“好。”说完以后他缓缓起身,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却也不能移动半步了。
高袁如今站在离他们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
顾寒笙额间冷汗涔涔,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病。
可是错过了今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清冽的嗓音缓缓开口:“我有些话想对伍深琰说。”
此言一出,伍深琰的眸光也看了过来。
伍父眸色深深,终于点点头。
他们离去之后,伍深琰看了一眼顾寒笙:“你找我有什么事?”
顾寒笙垂着的手紧攥着,良久才定定的看着伍深琰:“你知不知道绑匪的事情?”
他其实没有多少把握,伍深琰会告诉自己。
伍深琰冷冷的看着顾寒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