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江说着,拿桌上恶毒帕子擦了擦嘴,不耐烦地扔在桌上。他侧了侧脸,冷如玄铁的目光打量着秦舒,莫名让她心里发毛。“先生……”“记住我说的话了吗?”秦舒眼皮一跳,连忙回答:“记住了。”这时,突然响起了门铃声,秦舒连忙跑出去开门。推开来,外面站着一个张扬漂亮的女人。时髦的大波浪卷,精致的小洋裙,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两个女人目光相撞,都对对方的身份表示困惑。秦舒先开口:“你是?”
秦舒眼皮莫名一跳,心跳猝然快了一拍。
她紧张地开口问:“怎么了?”
魏叔江眉眼压低,气息凛冽,缓慢开口,不怒自威。
“今天桌上,为什么没有报纸!”
秦舒心里一紧,想起张婶的交代,慌忙垂下眼帘:“我马上去取来。”
她说完转身就走,快步跑到大门口要去取来报纸。
“这是今天的报纸。”
魏叔江的神情并没有半分放松,他的语气还是那般冷沉。
“下次做事再这样,就滚出我家。”
秦舒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我知道了,保证不会再出错。”
魏叔江却并未回话,只是摊开报纸放在桌上,聚精会神阅读起来。
像是读得累了,这才拿起餐具,开始享用起今天的早餐来。
吃的第一口,魏叔江便轻轻粗了蹙眉。
他不满地开口:“鸡蛋煎得太老了,火腿火候又不够!”
魏叔江说着,拿桌上恶毒帕子擦了擦嘴,不耐烦地扔在桌上。
他侧了侧脸,冷如玄铁的目光打量着秦舒,莫名让她心里发毛。
“先生……”
“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秦舒眼皮一跳,连忙回答:“记住了。”
这时,突然响起了门铃声,秦舒连忙跑出去开门。
推开来,外面站着一个张扬漂亮的女人。
时髦的大波浪卷,精致的小洋裙,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两个女人目光相撞,都对对方的身份表示困惑。
秦舒先开口:“你是?”
那时髦女人一双上挑的眉眼警惕地打量着秦舒,回答道:“我是汪安娜,你又是谁?”
汪安娜,汪,秦舒记得张婶说过,有位姓汪小姐是魏叔江的结婚对象,经常过来,在魏家就像女主人一般。
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吧。
秦舒下意识低下头,唯唯诺诺回答:“我是这家的保姆。”
“保姆?”安娜依旧怀疑,目光紧紧盯着秦舒,“保姆,你穿成这样?”
秦舒惶恐地低头察看,可看了许久,没感觉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
但在安娜看来,却有着大问题。
魏叔江家里,原本一直只有个胖胖的张婶做保姆。
可现在,却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她样貌出众,标志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有一双暗含秋水的眸眼。
投过来视线时,眼里的无辜劲,让汪安娜心生厌烦。
并且,这个保姆身材也诱人。
就算是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她饱满的胸脯。
有这样一个人在魏叔江的眼前晃,汪安娜的心里如临大敌。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可是汪氏企业的千金,而对面,不过一个低贱保姆罢了。
若是这点自信都没有,还怎么对得起父亲这么些年的栽培?
汪安娜撩了一把头发,推开秦舒进了门,熟稔又亲昵地喊着:“叔江。”
魏叔江瞬间换了一张嘴脸,他清隽儒雅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
“安娜,你怎么来了?”
“临市一趟,还顺利吧?”
魏叔江起身来,点点头:“嗯,很顺利,就是那位王总喝酒太厉害,我不是对手。”
汪安娜爽朗地笑出声来:“是听说过建宁的王总,喝酒能将一桌人都喝趴下。”
这时,汪安娜的视线落到餐桌上,见秦舒将魏叔江只吃了两口的早餐端走,忍不住脸色一黯。
但面对着魏叔江,很快恢复如常,重新展露关怀的笑意。
“叔江,怎么早餐都没有吃,胃口不好?”
魏叔江扶了扶眼镜,往走向厨房的秦舒投去视线。
“是家里新来的保姆,做的饭菜太难吃,不合我的胃口,还是安娜做的,最对我的口味。”
秦舒脚步一顿,手指骤然捏紧,侧脸看去。
魏叔江对汪安娜亲昵温柔似水,而对自己,则恶劣无比。
像是有什么东西刺中,酸涩的感觉密密麻麻占据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