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偷人,那你身上的印记哪里来的?”秋意被问住,实在不知作何回答,只能一个劲地开口:“汪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人!”没有偷人,家里又只有魏叔江一个男人。汪安娜更是气得发疯。“我要开除你,你现在立刻滚出魏家。”秋意一怔,连忙祈求道:“汪小姐,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她怕自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小寒了。因此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离开。可是汪安娜从小娇惯着长大,哪里肯听这个话,她一把薅起秋意的衣领子,将她赶了出来。
汪安娜嘴都要气歪了。
她又不是小孩,这种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将她糊弄过去。
是过敏还是欢号留下的印记,汪安娜怎么可能不清楚。
“撒谎!”
秋意无力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汪安娜气得牙痒痒,她质问道:“你是不是在雇主家里偷人?”
秋意咬着牙,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我没有偷人!”
汪安娜眸眼眯起,怒火掩饰不住。
“没有偷人,那你身上的印记哪里来的?”
秋意被问住,实在不知作何回答,只能一个劲地开口:“汪小姐,我真的没有偷人!”
没有偷人,家里又只有魏叔江一个男人。
汪安娜更是气得发疯。
“我要开除你,你现在立刻滚出魏家。”
秋意一怔,连忙祈求道:“汪小姐,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
她怕自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小寒了。
因此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离开。
可是汪安娜从小娇惯着长大,哪里肯听这个话,她一把薅起秋意的衣领子,将她赶了出来。
晚上魏叔江回来,见家里漆黑一片,有些诧异。
他打开灯,冷白色的灯光霎时间充盈了整个大厅。
汪安娜就坐在沙发上,双腿翘起,双臂环抱,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魏叔江一愣,边脱下西装外套边语气轻缓地问道:“安娜,你怎么来了?”
他说着察觉到有些奇怪,又问道:“保姆呢?”
汪安娜抬眼,站起身来慢悠悠开口:“那个保姆不安分,被我辞退了。”
话音落下,魏叔江的眼神瞬间凛冽起来。
他眉头紧蹙,忙问道:“你说什么?”
汪安娜走过来,放软语气,手搭在魏叔江的肩膀上,微笑着开口:“叔江,那个保姆反正干活也不利索,我索性就给辞退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汪安娜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两人很快就要结婚的人了。
以后就是她魏叔江的老婆,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辞退了一个小小保姆而已,汪安娜觉得魏叔江应该不回计较。
谁知道魏叔江勃然大怒,伸手将她狠狠推开。
“谁让你辞退她的。”
汪安娜没个防备,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魏叔江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儒雅谦逊有礼貌的,什么时候这样粗鲁过。
因此一开始,王安娜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直到几秒后,她才气急败坏指着魏叔江的鼻子。
“姓魏的,你什么意思?”
魏叔江双眼泛红,声音却冷沉得宛若从地底传来。
“我问你,谁让你辞退她的!”
这样凶恶质问的语气,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她当即眼泪汪汪,问道:“叔江,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你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保姆对我发火,你……”
魏叔江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她周旋,他双手叉腰,不耐烦地开口:“在我彻底发火前,你最好是滚出我家。”
汪安娜不敢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叔江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知道,但你犯了我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