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压在身上的力气突然就松懈开了。贺谦缓缓靠在椅背上,顺着手的动作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着她压在胸口。他身上熟悉的了冷香混合着烟味让姜芷颜控制不住的发抖。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至少不会在那种事情上让她觉得难堪。贺谦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很快肩膀的衣服渐渐的湿润,最后蔓延一片。他看着她悄无声息的哭,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颜颜,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当初你的不告而别已经折磨了我三年,你要是还想任性,直接拿刀来捅我,别再让我听到那些话。”
姜芷颜彻底慌了。
她已经跟贺谦分手,贺谦也已经结婚成家,再去做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无耻。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趁着贺谦解皮带的空档,她抬起手,就朝着贺谦的后颈打去!
然而,贺谦早有防备,头一偏,手捏住了她的腕骨。
姜芷颜有些吃痛。
“以前我教你的几招防身术,居然用到我身上来了?”
姜芷颜的的两只手腕被贺谦单手握住,死死的压在方向盘上。
这个动作,几乎将她的胸脯送到贺谦的面前。
温热的吐息铺洒在她半裸的胸口上,激得姜芷颜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贺谦慢慢移到她的耳侧,哑声低语:“姜芷颜,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解释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跟左津在一起,有没有同居上床?”
姜芷颜的声音忍不住也有些颤抖:“贺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犯法……”
“你现在住手,我……”
话还未完,姜芷颜只觉得一股寒意侵入四肢百骸。
而她身上唯一的热度,就是贺谦的唇,滚烫柔软又像刀子一样锋利,从她的锁骨慢慢下滑,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道德的底线和羞辱感一下将她淹没,姜芷颜终于崩溃。
她带着一丝罕见的哭腔,颤抖出声:“师哥……”
“你别让我恨你,行吗?”
贺谦动作顿住,深眸微眯,眼底的那些疯狂却渐渐散去。
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没有松开。
“回答我,我就放开你。”
姜芷颜抿紧唇,深吸口气,思虑片刻之后还是如实的开口。
“没有。”
话落,压在身上的力气突然就松懈开了。
贺谦缓缓靠在椅背上,顺着手的动作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着她压在胸口。
他身上熟悉的了冷香混合着烟味让姜芷颜控制不住的发抖。
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至少不会在那种事情上让她觉得难堪。
贺谦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很快肩膀的衣服渐渐的湿润,最后蔓延一片。
他看着她悄无声息的哭,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颜颜,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当初你的不告而别已经折磨了我三年,你要是还想任性,直接拿刀来捅我,别再让我听到那些话。”
姜芷颜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只有泪水缓缓而下。
她听着贺谦的话,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暗恋的四年,在一起的三年,消失的三年……
整整十年了,不可否认,她如今依旧爱着他,已经成了深入骨血的习惯。
“贺谦,我……想不通……”姜芷颜看着他的轮廓,哽咽着,“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气宁迦漾吗?”
贺谦微微垂下了眸子:“姜芷颜,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三年,我……”
姜芷颜很疲惫的笑了:“那三年,你是真的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他不说话,这个问题她问过。
今天也一样,姜芷颜实在不想再想了,现在累得只想放下。
她并不生气,三年过去,她已经28了,再也不是单纯的小姑娘。
只是不甘心。
她从心里不信,哪怕他肯解释一句,她都能为他找到其他的借口,但是他从来不否认。
贺谦将她抱回到副驾驶,拿过后座的西装给她盖上。
姜芷颜将自己裹了进去,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再次停到了美域公寓楼下。
姜芷颜裹紧了西装,正要下车。
“姜芷颜。”贺谦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没有跟宁迦漾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