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彦辞偷偷地观察着黎昕念的神情,见她突然怔住,脸上慢慢爬起茫然和悲伤,也知道事情必然不小,皱起眉,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发生什么事了?”骆彦辞将声音放得很轻,几乎是做着口型地在问黎昕念。黎昕念朝那边应了几声后,便挂断了电话,回答骆彦辞的话:“我走不了了……家里出了点事,得赶紧回去。”“骆总您送我去附近的汽车站就行了,我搭大巴车回家比较快。”“你家在哪?”“隔壁市。”“那还不如我直接送你过去呢,去机场的路程也快赶上和隔壁市的距离了。”
黎昕念握着电话的手僵在耳边。
骆彦辞偷偷地观察着黎昕念的神情,见她突然怔住,脸上慢慢爬起茫然和悲伤,也知道事情必然不小,皱起眉,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发生什么事了?”骆彦辞将声音放得很轻,几乎是做着口型地在问黎昕念。
黎昕念朝那边应了几声后,便挂断了电话,回答骆彦辞的话:“我走不了了……家里出了点事,得赶紧回去。”
“骆总您送我去附近的汽车站就行了,我搭大巴车回家比较快。”
“你家在哪?”
“隔壁市。”
“那还不如我直接送你过去呢,去机场的路程也快赶上和隔壁市的距离了。”
“不用了骆总……”黎昕念想要拒绝,却又被骆彦辞一句话问住了。
“大巴车下一趟是什么时候,比现在直接过去还要快吗?”
黎昕念沉默。
骆彦辞一边改着方向,一边继续道:“虽然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事,但既然得尽快赶回去,就是一刻也不能耽误了吧。”
“放心坐我的车,举手之劳而已。”
想到进了抢救室,生死未卜的爷爷,黎昕念只能承下骆彦辞的好意。
同时,感慨于自己见到他时的第一直觉。
果真是过分热情的大狗狗性格。
她坐在车上,不敢让安全带压着肚子,却又怕被骆彦辞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只能偷偷地调整着姿势。
殊不知自己的一切行为都落在了骆彦辞的眼中。
他没有深入去查黎昕念的事情,但仅凭一点浮在表面的蛛丝马迹,骆彦辞也明白她和简辞年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有设想过无数可能性,也无数次地想要去了解全部,想要自己去查,想要向黎昕念问个明白。
可这终究只是他想。
骆彦辞不可能让自己做出不尊重黎昕念的行为。
看着黎昕念的动作,骆彦辞已经基本猜到了是哪一个可能性,可最终,他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她想说的话,总会说出来的,自己何必这样惹人讨厌。
只是见她如此难受,始终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却毫无办法。
两座城市的距离很近,不过两个小时,骆彦辞就将车停在了县医院外。
路上黎昕念已经跟他说了爷爷病危的事,停下车后,两人都不敢耽误,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抢救室外面。
“昕念!”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将黎昕念喊住了。
她忙顺着声音赶过去,看见父母,便直接焦急地问道:“爷爷怎么样?”
“还在抢救,”母亲的声音中透着忧愁,却还算冷静,“大夫说你爷爷他可能……凶多吉少。”
黎昕念好像被一道雷劈住了一般,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我们也想知道啊!”父亲在一边红着眼眶开口道,“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僵过去了!说是什么急性心梗……”
“爸,会好的,”黎昕念顾不上自己的悲伤,安抚着父亲,“爷爷会挺过来的。”
黎家三口围在一起互相安慰支持着,等到父亲平静了下来,黎昕念才想起骆彦辞的存在,回头找他,却发现他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她懊恼地快步来到骆彦辞面前,抱歉地开口道:“对不起啊骆总,耽误你时间了,我这就去把行李拿下来,你可以……”
话未说完,抢救室的门便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喊道:“黎国平家属——”
“好了,先不用管我,我现在闲得很,就当给你们搭把手了,”骆彦辞扶着黎昕念的肩,将她转向了医生的方向,“你爷爷的事重要。”
骆彦辞都这么说了,黎昕念立马和父母一起围到医生的身边。
他也在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黎昕念爷爷的情况,手机却在此时震动了一下。
骆彦辞拿出手机,一条新闻引入眼帘。
——BS68001号航班失联。
他心头一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航班号,就是之前黎昕念准备搭乘的那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