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雲将木牌放置在桌上让其他人查看后,略微沉吟了一会,便脱口而出:“花落凡人家,入城零星散。”“好!”安世杰首先带头鼓起掌来,剩下的人也纷纷称赞。“阿雲行令是愈发厉害了,这个土包子如何比得过。”“就算这土包子真的比过了阿雲,你可别忘了还有悦萱呢,京城论地位和学识,悦萱可是首当其冲的。”听着席间众人低语,徐碧雲冷哼了一声,这个贱人还不用悦萱出手,只她一人,就能让这土包子难堪。安世杰坏笑着让侍女把木壶递给萧思灵。
安世杰拍了拍手,两位侍女端着盛放木牌的木壶走了进来。
两位侍女在安世杰面前低眉顺眼地站定,安世杰从木壶里抽出一个木牌递给徐碧雲。
“阿雲,你先来吧。”
徐碧雲佯装羞涩点了点头。
这人怎么配和太子表哥比,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早就一脚踹开他了。
他抬着下巴,颇为骄傲对着萧思灵道:“可别说本世子欺负你,先让你这个土包子看看如何行令!”
徐碧雲得意地笑了几声,随后看向自己手里的木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花”字。
徐碧雲将木牌放置在桌上让其他人查看后,略微沉吟了一会,便脱口而出:“花落凡人家,入城零星散。”
“好!”安世杰首先带头鼓起掌来,剩下的人也纷纷称赞。
“阿雲行令是愈发厉害了,这个土包子如何比得过。”
“就算这土包子真的比过了阿雲,你可别忘了还有悦萱呢,京城论地位和学识,悦萱可是首当其冲的。”
听着席间众人低语,徐碧雲冷哼了一声,这个贱人还不用悦萱出手,只她一人,就能让这土包子难堪。
安世杰坏笑着让侍女把木壶递给萧思灵。
萧思灵看着安世杰的人绕了大半个厢房把木壶给她,嘴角抽了抽,按照规则,这飞花令是得轮着来,可这安世杰为了让她出丑竟然直接打破了规则。
萧思灵不紧不慢地抽出一个木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禾”。
她不动声色地笑笑,这可不是让她行禾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秋的偏旁。
这群人为了让她出丑还真是煞费苦心。
她把牌放在桌上,其他人纷纷查看,随后看向她的目光都带上了兴奋,似乎笃定了她会出丑一般。
其实如若萧思灵行了禾令,她们会嘲笑她其实应该行秋令,如若行了秋令,则结果一样。
所以这确实不是一道简单的令,不过对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夏风禾下凉,秋月照人影。”
萧思灵话音刚落就听到席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无比震惊。
徐碧雲的脸色就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精彩。
她指甲都深深嵌进肉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这土包子看出来了她们布的局,还答得如此完美?
一定只是巧合!一定是!
蔺婉柔同样也没有往日的镇定,她双手搭在椅侧,眼神终于流露出了震惊。
萧思灵竟然答上来了!她究竟是巧合呢,还是看出禾令的玄机呢。
席间顿时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没想到萧思灵看出了这个局,并且成功破解了。
安世杰高抬的下巴收了回去,随后仔细瞪着萧思灵打量了一遍,确保她身上没有藏匿纸条等。
“方才不算,你再抽一个!”
萧思灵故作疑惑地咦了一声,揶揄道:“安世子这是为何,这飞花令明明是轮着来的,可你方才直接指定了我不说,现在又让我再来一遍,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也不能忽视其他小姐公子啊。”